“噢噢”
牛壁不住的點頭,一副我記住了的樣子。
楚峰隻當他聽進去了,沒有再叮囑,目光投向夜幕,凝神不語。
……
夜盡天明,新的一天開始,校内的樹林裏,楚峰坐在一把太師椅上,看着不遠處像大肚婆一樣的黃蓉,盤膝運功煉化體内的食物,臉上不由露出笑容。
剛剛完成拜師儀式的煉器班學員,田伯光,如花,一副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樣子,平日裏的絕色美女,還有這麽狼狽的一面,傳出去一定沒有人相信。
過了兩刻鍾,肚子小了一圈的黃蓉,睜開美麗的眼睛,此時她的樣子不是很好,身上冒着白氣,發絲濕漉漉的,面部就好像被雨水澆了一樣,原本白裏透紅的臉頰,變得煞白,明顯,内力損耗的非常大。
“師傅,徒兒差一點撐死”
面對黃蓉一睜開眼睛就發出的抱怨,楚峰語氣嚴肅的說:“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教訓,下次貪吃貪玩,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事實上,昨夜上百斤的鹵味,黃蓉并沒有吃多少。
“徒兒,要先回去休息,請師傅允許。”
經過昨夜的事,黃蓉變得聽話多了。
“不準”楚峰直接拒絕,目光移向站着偷笑的田伯光和如花道:“田伯光,如花,你們兩個看到了什麽好笑的事,說出來聽聽,讓貧道這個當師傅的也樂一樂。”
田伯光和如花,都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說是看到黃蓉的樣子,忍不住笑。
“師傅,徒兒的老婆生孩子,所以高興!”
田伯光眼睛也不眨的胡扯。
楚峰目光一寒,接着移向如花。
“你呢,你老婆也生孩子?”
如花一愣,她可是如假包換的大姑娘,當即嬌羞道:“師傅,你壞,光哥哥,剛才不是說過了嘛?”
楚峰一陣惡寒,這倆貨搞在了一起,不會吧,當然,不可能真的生孩子。
“師傅,我随口說說而已,我和她完全沒有關系”
田伯光連忙撇清,他可是記得校規裏面有一條說,在學校亂搞亂女關系,要斬掉四肢。
“光哥哥,前天晚上,人家去你的房間,不是讨論了一晚上八肢九肢嘛!”
如花搔首弄姿,秋波連連。
“什麽八肢九肢?”
楚峰詫異的看向田伯光,這世上居然還有自己不懂的名詞。
田伯光臉都綠了,在一個道士面前讨論少兒不宜的問題,不是找死嘛。
“師傅,如花就是個下流的賤貨,她學會電腦使用方法以後,帶着筆記本,到我房間,播放一部叫《決戰紫禁之巅》的電影,還很風騷的跟我談論八肢九肢,惡心的不得了!”
“《決戰紫禁之巅》,八肢九肢,有什麽關系?”
楚峰越來越好奇了,心裏想着什麽時候,找出來看看,這個八肢九肢是什麽意思。
“師傅,田伯光跟我說他是八肢半八肢,連說了十幾遍,惡心的是他才對。”
如花聽到田伯光說她惡心,十分不忿的反擊。
“八肢半八肢?”
楚峰更糊塗了,這倆人在猜啞謎嘛。
“田師兄,這八肢九肢,八肢半八肢,到底是什麽意思?”
一旁坐着,看了半天熱鬧的黃蓉也忍不住詢問。
田伯光的臉綠到家了,忘了這裏還有一個少女黃蓉,要是事後師傅知道這兩個名詞是什麽意思,還不抽死他。
“師傅,那天晚上,如花來找我,和我玩張腰的遊戲,八肢九肢,八肢半八肢,指的是腦袋完全着地,和半着地。”
田伯光靈機一動,編了一個謊話。同時,在内心深處,他給自己點了一個贊。
如花直翻白眼,這麽不要臉的解釋,隻有田伯光做得到。
“原來是張腰啊,我當是什麽!”
黃蓉一副你們兩個是傻蛋,本姑娘思考了半天,竟是這麽簡單。
楚峰狐疑的看着田伯光,想到今天的正事,輕咳一聲說:“今日是煉器班開學的日子,不相幹的事,到此爲止,現在我宣布,第一個學習項目,五水七琴扇的制作方法。”
“五水七琴扇?”
很久沒出聲的系統,冒出一句話。
楚峰沒理他,繼續道:“這五水七琴扇,說的是,湖水,雨水,惡臭的水,能腐蝕的水,能引燃的水。你們需要将這五種水吸收到五水七琴扇裏,分别放置,一旦對敵,可傷人于不備。”
“原來是山寨五火七禽扇,隻是,那個琴是什麽意思?”
系統聲音有些疑惑。
楚峰還是沒理他,自顧自的講起如何煉制五水七琴扇,時間不長,也就十多分鍾。畢竟,這是很基礎的東西。
“聽懂了幾成?”
楚峰問。
“四成”
如花弱弱的說道,這裏,她的資質最差。
“七成,嗯,七成半”
田伯光這個自學成才的武林高手,明顯比如花強了一大截。
“九成”
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三雙眼睛,六隻眼睛,朝一旁神色自信的黃蓉看去,目光迥異,如花是赤裸裸的嫉妒,黃蓉長得漂亮不說,還這麽聰明。
田伯光是羨慕之中,帶着幾分欣賞,他是笑傲世界頭号大淫賊,最喜歡的就是和長得漂亮的女孩,進行深入淺出的交流,在這裏,明顯不可能,他就把這份對人的喜歡,變成了對天賦的欣賞。
楚峰是不出所料的眼神,黃蓉本身的資質很好,又有黃藥師那個武俠宗師親手調教,學習能力強大,是沒有任何疑問的。
“再給我時間回憶一遍,我可以達到十成”
黃蓉繼續展示自己的天賦。
如花頓時一陣碎碎念,表達醜女笨女,對黃蓉這個既好看,又聰明的女人的不滿。
“不錯,你以後可以旁觀其他班的學習!”楚峰點點頭,繼續道:“田伯光,如花,貧道再講一遍,然後你們有三個小時的時間練習,不會的話可以問黃蓉。”
這次,楚峰速度放慢一些,用了二十幾分鍾,才講完,又親自演示了一遍。
隻弄懂了六成的如花,一臉苦逼,這一刻,她和全日制教育中理解能力或者學習成績差的學生一樣。似懂非懂,卻又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