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大宋太祖趙——匡——胤,陳橋兵變,黃袍加身,是其污點。但作爲開國皇帝,趙匡胤與宰相趙普“雪夜定策”,确定了“先南後北、先易後難”的統一方針,先後攻滅了南方九國,結束亂世,有山河一統之功。
在統一的過程中,安民爲先,不嗜殺戮,善待俘虜和亡國君臣,盡可能減輕戰争帶來的傷亡和破壞,從而赢得了人心歸附,消除了統一後複肘腋生變之虞,爲大宋的穩定發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爲政上,堅持“士大夫與皇帝共定國是”和“不得殺士大夫及上書言事者”,營造了寬松的政治、思想、文化環境,促進了政治進步和文化繁榮。
對待前朝皇室上,并沒有像很多前輩那樣趕盡殺絕。要知道,從南北朝的劉宋開國皇帝劉裕開了一個惡頭開始。
幾百年間,失了尊位的皇帝及其家人,下場都是十分悲慘的,毒酒、白绫,砍頭,屢見不鮮。這一點,在權力野獸和爛人紮堆的皇帝裏,趙匡胤做的算是不錯的了。
看過不少史書的楚峰,心裏對這個大宋太祖,有一定的好感,看到香火再生術,第一時間想到了他。而且,以水浒的時間線算,現在是宋徽宗政和五年,也就是公元1115年。
千萬人呼喚過名号,且常有人懷念,埋葬于風水極佳的寶地百年以上,在北宋朝也就隻有宋太祖趙匡胤,當然,時間上符合的還有宋太宗趙光義,不過他是個爛人,估計沒多少人懷念他。
心裏有了計較,楚峰又細看了一遍香火再生術,其中提到,再生之地,需選在亡者安葬之地,也就是說自己要去一趟趙匡胤的陵墓,可趙匡胤的陵墓自己不知道在哪。
想了想,楚峰再次回了不老峰長生觀,通過手機聯網确認了宋太祖趙匡胤的陵墓,永昌陵的位置,在汴梁城以西三百裏,距離梁山泊七百裏左右。
這個距離可不小,趕過去,要很多天,如果先把香火願力弄到手,就可以召喚一次願力神龍,七百裏的距離,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想到這裏,楚峰折返回梁山聚義廳,并讓系統傳訊王倫。
不多時,吱呀一聲,聚義廳的門被打開,臉上烏漆墨黑的王倫走了進來。
“仙長,喚我何事?”
楚峰強忍着笑意,嚴肅的說道。
“昨日,貧道說的,改梁山爲長生觀梁山分觀,衆人皆入我門爲道士,立道祖神像的事,辦得怎麽樣了?”
王倫聞言頓時抖擻精神,拱了拱手道。
“小人已派出上百兒郎,前往方圓百裏的道觀,商借一應物事。”
楚峰聞言有些哭笑不得,土匪就是土匪,從來隻會“借”,不會生産。
“好吧,此事暫且這樣,貧道欲聚納香火願力,聚納香火首先就要善良百姓得到實際好處,貧道一時沒有頭緒,你有什麽好主意?”
腦袋本來就不是多好用的王倫,一聽要出主意,頓時頭大,磨蹭了半天,才無意識的嘀咕道:“目下齊魯之地,幹旱已久,若是能下一場雨,就好了”
下雨,楚峰心中一陣明亮,下雨對他來說可是拿手好戲,當下言道。
“主意甚好,你立刻派人散播消息,十日之後,大雪山不老峰長生觀楚峰道長,會在濟州府東城樓祈雨,解除幹旱,記住,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王倫是個讀書人,骨子裏自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羞澀思想,見楚峰能解齊魯之地幹旱之災,當下滿臉喜色的拱手道。
“如此,百姓幸甚!”
“去吧”
“小人告退”
王倫說完快步離去。
楚峰站起來,踱了幾步,走到門口,身影一陣恍惚,不多時,回到不老峰長生觀後山,找了一塊幹燥的大青石,盤膝坐在上面,運轉《道經》練氣篇,鞏固性的修練了起來。
根據練氣篇上所說,練氣共分三重,第一重,靈氣浸潤心、肝、脾、肺、腎,蘊養五府神藏,立由内而外之基石;第二重,靈氣直達四肢百骸,強筋浴骨,舉手投足間,靈威内斂;第三重,靈氣堆積脊柱,使之猶如通天支柱,圓滿之日,脊柱鎖肉身與靈氣交彙之門。
現在,楚峰鞏固修煉的就是第一重的心,心是人體的核心,靈氣浸潤,首先要浸潤的就是心髒,心髒越強,承受力越強,力道和速度的極限越高,就能學的更高道術,有時候,道術和科學的原理是差不多的。可惜,沒有靈氣,楚峰隻能以蘊養的方式修煉,達到溫存之效。
有道是修士無歲月,一晃三日過去了,這天傍晚,楚峰正在蘊養心髒,突然一聲野豬的慘叫聲絕壁上傳來,楚峰睜開眼睛,朝絕壁上看去,因爲林木阻擋,什麽也沒看到。楚峰閉目繼續修煉,不多時,再次有野豬的慘叫聲傳來。
楚峰霍然起身,身影模糊一下,帶着殘影來到絕壁下,伸手撫摸着光滑的岩壁,楚峰眉頭挑了挑,朝道觀而去。
許久,道觀與後山連接的草叢裏走出來一個扛着巨型丹爐的人,正是楚峰,每走出一步,都有一個很深的腳印,來到絕壁下,放下巨型丹爐,已經是滿頭大汗。
楚峰按住丹爐邊緣,往上一躍,站在丹爐頂部喝道。
“長高”
古樸大氣的丹爐顫動着,緩緩增高,兩丈,三丈,五丈,十丈,十五丈……,最終與絕壁齊高,楚峰躍上絕壁,鑽進草叢,走了四五十步,發現地上有很多雜亂的豬蹄印,就順着豬蹄印找了過去,穿過五七個樹林,三兩個山坳,一兩條小溪,在一片綠意盎然的樹林裏,看到了非常搞笑的一幕。
一頭瘋狂的黑毛野豬,嘴裏叼着布片,繞着四個清潔溜溜的男人來回狂奔,搞得塵土與草皮齊飛。
地上到處都是破爛的衣服,不用說是黑毛野豬幹得。
黑毛野豬正是那頭吃錯藥變得神經兮兮的野母豬,四個清潔溜溜的男人正是晁蓋和阮氏兄弟,手裏拿着木棍,雙眼通紅,樣子說不出的憔悴,估計這幾天,在野母豬的騷擾下,都沒怎麽睡過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