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畢之後,更換上平日裏準備的白色長衫,近日來,祢衡個頭倒也長得飛快,衣裳更換也較爲迅速,韓浩自是守護在門外,看到韓浩,祢衡哪怕身在異鄉,心裏也是頗爲溫暖,他有些感悟到爲何君主向來偏愛那些忠心耿耿之猛士,此刻韓浩,便似與曹操之典韋,劉備之陳到,祢衡與韓浩交談幾句,便朝着客廳走了過去,韓浩早已進食完畢,卻也陪同在身後。
先與諸君拜會,随後便跪坐與席,韓浩站立在祢衡身後。
衆人聚在客廳之内,面前擺放着木案,卻又未曾進食,古人進食還是十分準時的,辰時又名食時,古人朝食便是要等候辰時方才進食,諸葛珪坐與上席,袁術坐與左側,祢衡坐與右側,而諸葛玄則是坐與袁術之側,臉上也未曾有任何不滿,袁術擡起頭,看了看祢衡身後高高站立着,猶如泥塑般的韓浩,眼中閃爍喜色,佯作不悅,問道:“汝乃何人,何以站之豪傑聚宴之處?”
韓浩并未作答,隻是站在祢衡身後,動也不動,祢衡有些不悅的回答道:“此乃青州之豪傑韓浩也,彎弓可射飛禽,力可抗梁換柱,何故不能于此,若君有異議,可與之比試一番,何如?”,聽到祢衡之言語,袁術更是心喜,如此猛士,難遇也,他沒有回答祢衡,卻是詢問道:“壯士,可來吾之帳下?吾當以賓客敬之,待吾挂帥爲将,可用汝以爲先鋒!”
祢衡臉都險些黑了,這厮竟然當面收買自己心腹,何等無禮也?韓浩厲聲說道:“當不得君之厚愛,來日少君挂帥爲将之時,吾願領兵援君一二,而浩,也絕非輕恩寡義之輩,望君切勿辱之!”,“哈哈哈~~好壯士,有此門客,祢正平何其幸也!”,袁術笑着說道,祢衡卻冷冷看了袁術一眼,有些不悅的言語道:“袁君,吾觀汝且爲豪傑之列,不如來吾之帳下何如?若吾挂帥封土,當以汝爲門下客!”
“最強噴子系統開啓,謾罵對象:袁術”
【袁術字公路:袁家子弟】
【熟識文書:四星】
【書寫文書:五星】
【體格健壯:六星】
【劍道之術:八星】
【馭箭之術:五星】
【統帥軍事:五星】
【馭馬之術:四星】
【精通儒學:三星】
【識才辨賢:五星】
“豎子,安敢辱我?!”袁術猛地起身大吼道,祢衡此番言語,卻是要袁術爲自己帳下迎客之奴,身爲袁家子嗣之術,何嘗受到過如此之侮辱?而祢衡又豈是好予之輩,頓時起身,險些拔出了長劍,氣勢較之袁術也勝,雙方幾乎便要拔劍厮殺起來,袁術與祢衡就猶如那好鬥之雄雞,争鋒相對,“呵,唇槍舌劍,不外如此,可與吾以劍而決高下?!”袁術憤怒的叫道。
“哼!”諸葛珪冷哼一聲,猛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之上,袁術與祢衡一愣,緩緩将拔出的長劍收回劍鞘之内,諸葛珪皺着眉頭,言語道:“老夫雖已年邁,卻也是爾等之長,若是如此無禮,吾尚爲郡之丞,可願與泰山牢獄之内待上數日?”,祢衡與袁術緩緩坐了下去,卻是沒有答話,又上了些吃食,二人吃的倒也盡興,隻是諸葛玄卻是未曾進食得以下咽。
過了半響,兩人都已退下,諸葛珪方才叫住了諸葛玄,低聲說道:“可帶此二人前往各出遊玩,免得再惹出甚麽禍端來。”,諸葛玄連忙說道:“此二人即爲不和,若是再出些甚麽差錯,當如何處置?”,諸葛珪笑了笑,方才言語道:“此二子,高傲至極,秉性相投,依吾所看,日後定然結爲好友,不必多過擔心,公路雖年少而輕狂,卻也非不懂事之輩,對于士族,他也不會妄自動手.....”
當諸葛玄提出外出遊玩之時,祢衡沒有甚麽反應,難得外出,若是能在泰山郡遊玩片刻,倒也不錯,隻是袁術就立刻興奮起來,剛才之不悅似乎都被他抛之腦後,言語道:“聽聞山川多野畜,或可前往狩獵!”,自古至今,狩獵都是十分重要也是備受推崇之事,貴如皇家,在春,秋也有春獵與秋狩,至于一般士族,自然也不例外,袁術平日也最愛狩獵,故而提之。
祢衡從未參與狩獵,也隻是跟随韓浩狩獵幾時,如今【馭箭之術】也才堪堪達到兩星,不過既然諸葛玄與袁術都極力推崇,他也不好推辭,便跟着他們走了出去,衆多門課與騎手跟随其身後,袁術在路途之中喋喋不休,卻是在談論之前狩獵之中的豐功偉績,而他嘴裏,祢衡又聽到了幾個極爲熟悉的名字,曹阿瞞,長兄,以及張邈張孟卓,許攸許子遠等等,祢衡也是初次得知,此些人竟然自幼便是好友。
聽着袁術嘴裏對于這幾位好友的歡喜贊歎之意,祢衡怎麽也想不明白,日後此些人是如何變爲生死仇敵的,莫非正是這九鼎之位的誘惑力如此之高,能引的多年好友自相殘害,在祢衡知曉的曆史上,曹操先是占據張邈之兖州,使得張邈身死,又擊敗了袁術,逼得袁術病死,而又擊敗袁紹,袁紹病死,最後又有部将許褚殺死最後之好友許攸.....
據袁術所言,此些人盡是些知己好友,平日裏在雒陽城之内嬉耍爲樂,又終日飲酒狩獵,當然,據袁術所言,屢次都要屬他袁術所獲獵物最多,而阿瞞屈居次位,不過,從袁術那有些不自然的表情之中,祢衡也能想到,大概曹操才是斬獲最多之人罷,當他們随着諸葛玄來到了山林之内,那些騎手與門客便迅速散開,圍在了祢衡與袁術之邊圍,保護其周全。
袁術自己便攜帶着弓弩,此刻自然又是拿出寶弓,那寶弓之上鑲滿玉石,弓身雖長,弓弦卻極短,連所射之羽箭也格外短小,諸葛玄又給祢衡遞來了弓箭,祢衡拿起弓箭,緩緩拉開,這力道倒也适合祢衡,隻是,他卻不知,如此舉動卻是引來袁術與諸葛玄暗自心驚,要知曉如此之強弓,即使精銳士卒也難以完全拉開,隻有些豪俠之徒方可全力拉直,此等稚童,竟也可拉開強弓?
袁術深深看了祢衡幾眼,便馭馬朝着山林之中緩緩走了過去,祢衡與諸葛玄跟在兩側,四處尋找獵物,不遠處,猛地傳來幾聲晃動,祢衡眼尖,一眼便看出那潔白身影,袁術低聲說道:“此卯畜也!”,卯畜正是兔,祢衡也緊盯着那兔,兔行走雖緩,依舊在進食,卻身形嬌小,難以射殺,祢衡沒有甚麽狩獵經驗,便直接拉開了弓弦,緊盯着面前的兔。
袁術則是不同,他馭馬緩緩靠近那兔,來到了一處便與射殺之處,方才開始緩緩拉弓,祢衡将弓弦拉滿,自認爲目标差不多,便直接放開了手,那羽箭猶如閃電般出手,力道之猛,卻是讓諸葛玄也爲之側目。
“啊!”,祢衡出手之後,隻見袁術慘嚎一聲,便從馬背上摔了下去,适才祢衡所射之箭,卻是極爲偏遠的朝着另一旁的袁術射了出去,諸葛玄目瞪口呆的看着袁術,腦海一片空白,卻是連救治都忘卻了!
“糟糕,自己莫不是射殺了日後的江淮霸主???”
注1:紹(袁紹)有姿貌威容,愛士養名。既累世台司,賓客所歸,加傾心折節,莫不争赴其庭,士無貴賤,與之抗禮,辎軿柴毂,填接街陌。内官皆惡之。中常侍趙忠言于省内曰:“袁本初坐作聲價,好養死士,不知此兒終欲何作。”叔父太傅隗聞而呼紹,以忠言責之,紹終不改——《後漢書》
注2:袁術字公路,汝南汝陽人,司空逢之子也,少以俠氣聞,數與諸公子飛鷹走狗,後頗折節,舉孝廉,累遷至河南尹,虎贲中郎将,左将軍——《後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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