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嘯連忙否認,張靖也是一個大美女,她不漂亮誰漂亮?
他之所以不對她下手,是淩嘯想在得到她之前,幫她把殺父之仇給報了。//. //
雖然張靖在自己面前表現的很無謂,但是淩嘯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這件事就像一塊沉重的巨石一樣,壓在她的心裏。而且淩嘯也知道,張靖一定會全力以赴的查找着自己的殺父仇人。
三合會的事務有多繁瑣,淩嘯可以想象的到,要不然他也不會往外推了,可是推到張靖身上以後,她卻處理的井井有條,幾乎從來都沒給自己添過什麽亂子,不難想象她爲付出了多大的努力。甚至她還幫了自己很大的忙,比如許舒被綁架,是因爲他才化險爲夷的,還有這次的事情,也是因爲她,自己才知道的消息。
但是說到底,她還隻不過是個少女而已,以一個少女的性子,怎麽可能對這些事如此上心?究竟原因,肯定是她在努力讓自己成長,好有朝一日爲父親報仇。
但是直到現在,這件事都沒有什麽線索。而且就算有了線索,能殺了張成權的人,會是那麽容易對付的嗎?要報仇,談何容易?淩嘯可以想象她心裏承受的壓力。
所以這件事不解決,淩嘯又怎麽忍心就這麽要了她?就算張靖願意,又怎麽可能會放的開呢?淩嘯可不想在和張靖xxoo的時候,她的心裏還壓着那麽重的負擔。
而且,對于張成權這個人。淩嘯雖然和他見面不多,但對他卻是很欣賞的。如此一個人被殺,就算不爲了張靖,淩嘯也要想法子查出真相。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張靖一個人來負擔這些事。
“那到底是什麽原因?”張紅雪問道:“難道說你不喜歡她這個類型的?”
“你想哪兒去了?這種事情一定要兩情相悅才好,我看的上她,也得人家看的上我啊!”淩嘯笑了笑,扯了個借口搪塞道。
關于這個原因,他卻是不打算讓張紅雪知道的,這種原因,如果說給張紅雪聽,想必她一定會嗤之以鼻:不報仇就不上。那還要不要娶老婆了?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人類都要絕種了!
張紅雪撇撇嘴,“你就瞎掰吧!難道你看不出來?那丫頭大老遠的從海濱跑到這兒,說是什麽怕被竊聽。其實都是借口,目的不是爲了見你一面?你就這麽讓人家走了,都不挽留一下,太讓人傷心了吧?
而且,你連華青青都能搞定。還搞不定她了?小色狼,你的本事下降了!要是你早就搞定了她,咱們也就用不着躲躲藏藏的了。那丫頭還是個青蘋果,我是她姑姑。順便還能調教她一下,到時候咱們三個人一起那啥。多刺激啊!”
張紅雪、張靖再加上自己,三個人.........一起那啥...........淩嘯的腦子裏立即浮現出一幅相當和諧的畫面...........
不行不行!淩嘯連忙把這個想法甩出腦子。怎麽可以這樣?實在太邪惡了!純潔的淩嘯同學一時間實在不能接受和這一對姑侄同時..........
拜托你老稍微矜持一點好不好!
見她越說越不像話,淩嘯連忙換了一個話題,“你說張靖說的那批軍火會是誰的?”
一說到正事,張紅雪倒也不含糊,立即說道:“十有八九是白虎堂的。當然也不排除其他堂的可能。怎麽,聽你那意思,你想打那批軍火的主意?”
淩嘯點點頭,“不錯!我想來想去隻有那批軍火落到我的手裏,才是最佳的辦法。”
張紅雪笑道:“那可是一萬支槍啊,你現在基本就是光杆司令一個,要那麽多武器做什麽?”
淩嘯笑笑,“無論那些武器是誰的,如果讓他們順利得到的話,對我們來講都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所以那些武器落在我的手裏,比落在其他任何人的手裏都強,而且,雖然現在還用不上,但從長遠看,這一萬支槍可能都遠遠不夠呢!”
“說說看,你有什麽打算?”
淩嘯道:“我這個青幫門主既然已經上位了,就一定要名符其實,所以接下來整合青幫就是必須的。一旦整合完畢,我的手下肯定就不止一萬人。
而且不要忘了,我當青幫門主的最主要的是什麽,是爲了對抗洪門。現在洪門已經投靠了黑龍會,所以我與洪門之間必有一戰,沒有武器怎麽行?而且,這批武器落到我的手裏,此消彼長之下,也便利于我整合青幫。”
張紅雪笑道:“你能這麽想,真的很不錯。我本來還擔心你一時間無法進入角色呢,現在看來,你比我想象的适應的還要快呢。”
淩嘯道:“沒辦法,我現在的力量太弱小了,卻有太多的人需要我去保護,如果連自己在乎的人都保護不了就實在不能算一個合格的男人!”
張紅雪點點頭,“那麽,你打算怎麽做?”
淩嘯道:“這次行動當然還是要借助你的殺手了,和上次一樣,這次我們還是要打伏擊戰。我之所以要張靖把交貨的時間盡可能的拖延,目的就是爲了能有充足的時間進行布置,弄清楚對方會有多少人接貨,在什麽地方接貨,接貨以後去什麽地方等等一切信息,然後找到他們最薄弱的一個點,集中優勢兵力,實施突襲。從而順利的搶到那批軍火。”
張紅雪道:“光搶到手還不算,我們不但要能搶到手,還要能保得住。所以我們必須實現确定好一個存放地點,把軍火搶到之後,把貨在第一時間轉移到這個地方。”
淩嘯點頭道:“對!而且,我們必須要讓三合會和這件事完全無關,相對于青幫,三合會太弱小了。所以我們動手的時間,必須是貨已經交到了對方手中之後。以我們的兵員素質,隻要我們動手的時候幹淨一點兒,那批軍火落入我們的手中應該完全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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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餘輛載重達五十噸的重卡緩緩行駛在漆黑的山路上。在這些重卡的前後,還分别有十餘輛黑色的轎車和幾輛空蕩蕩的客車。遠遠望去,就像一條蜿蜒的長龍。
夜幕降臨,路況更是糟糕,所有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如此一來,車隊行進的速度就更慢了。
前面負責開路的一輛小轎車裏,一個又矮又胖的男人,,操着一口不太熟練的普通話抱怨道:“原定前天交貨的,已經比原定的時間晚了兩天了,偏偏還要走這種破路,照這個速度,子時之前肯定到不了了。”
他身邊的一個男人陪笑道:“田中先生,正因爲路況不好,所以才沒有人走,更不會有人查,這樣才安全啊。
你要求這批貨要絕對保密,這就注定了我們不能白天趕路,現在大路上查的又嚴,我們這麽多車輛,肯定會引起注意,所以隻能走這種小路。
也辛虧你找上我們,在海濱,沒有人比我們更熟悉這裏的情況,換了其他人,可能連這條路都找不到,現在連最新的gps定位器都沒了這條路的信息。這條路雖然不好,但是我們找的司機都是一流的,保證不會出問題。我保證,淩晨一點之前肯定能把貨送到目的地。辛苦了這多天了,終于快結束了!”
如果仔細看這個男人的話,不難發現這個人竟然就是王沖。
那被王沖稱作田中的男人道:“你們做的非常好!雖然時間上耽誤了一點,但是你們做的非常隐蔽,這一點我很滿意,找上你們是對的,錢沒白花。”
劉偉雄笑笑,“田中先生,照這個速度,我們要到達交貨地點,還有兩個多小時,你不如先休息一會兒吧!”
那叫做田中的男人立即說道:“我可不能休息,越是道最後,就越要警惕。”
王沖也不再勸,心裏卻暗暗冷笑,你再警惕恐怕都沒用了。耽誤的那兩天他們可不是什麽都沒做。現在這個車隊一切的信息都已經在另外一個人的掌握之中,甚至剛才他們的對話,也在别人的監聽之中。
把情報工作做到這個份上了,王沖可不認爲這個名叫田中的日本人會有什麽好下場。
雖然一開始,這個人死活都不肯透露半點口風,但是經過這幾天的接觸,王沖還是知道了,這是一批從日本秘密運來的貨物,這個負責押送的男人叫做田中。車隊前後的那十幾輛小車裏面就是來自日本的高手。
也就是說,這個車隊,除了開重卡和客車的司機,所有的人都是這個田中的。
可是那又怎麽樣呢?你們費了這麽大的力氣,把東西運到這裏,到最後還不是便宜了别人?
那個男人會怎麽對付他們呢?
說起那個男人,他還真是厲害!尤其是一想起那個人高深莫測的賭術,王沖就佩服不已。到現在他都想不通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他曾經爲此專門請教過許多賭術高手,卻沒有一個能說出來所以然來。越是如此,王沖就越發的覺得那個男人神秘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