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嘯心裏大叫委屈,當時你老可不是這麽說的,别忘了你說這翻話的時候是什麽表情,那分明就是吃醋嘛!
說道這裏,張紅雪的臉上卻又忽然露出一絲奇怪的表情,“不對!按理說,你火氣比以前更大,沒有那啥的話,不可能堅持到現在的。//. //可你偏偏..........這些天來你是怎麽撐過來的?對了,這些天來,你真的連一個女人也沒有碰過?”
一個沒有?那倒不是!前幾天自己不是把王若寒給那啥了嗎?
所以淩嘯弱弱的說道:“倒也不是,我非*禮過一個‘”
“原來如此!我說呢!”張紅雪嬌笑道:“不錯,長本事了啊!對了她是不是處*女?”
“是”
“漂亮嗎?”
“嗯,很漂亮!”
這下,張紅雪高興了,“難怪!我說呢!一個漂亮的處*女的确可以調解一下你這麽多天沒碰女人的火氣了!我早就跟你說過,如果找不到純*陰體質的女人的話,就去找漂亮女孩子,越多越好!這句話你倒是沒忘!算你有良心,要不然對得起我嗎?”
“也幸虧你這麽幹了!否則,以你這麽大的火氣,身體早受不了了。”張紅雪嬌笑道:“是哪家的小妞被你看上了?你看上去笨笨的,不像會非*禮别人的人啊!”
雖然張紅雪的話讓人很無語,但淩嘯還是把情況大體說了一遍。
“哦?”張紅雪眼睛一亮,“想不到是王家的那個小妞兒?呵呵,那可是一個大美人兒啊!不錯不錯,你還算挺有眼光的!本來,我還打算,如果你實在找不到純*陰體質的女孩子,就把她抓回來交給你折騰呢!這個妞兒足夠你調解一陣子體内火氣的了,想不到你倒先下手了!倒省了我的麻煩。”
淩嘯有些想哭,這都哪跟哪啊?我下手不是因爲這個好不好?不過,跟張紅雪解釋這個似乎她也不會聽的,想想還是算了。
淩嘯發現,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似乎自己總是處于被動地位,能主動的時候确實不多,雖然那次分手的時候她說過什麽來的?主動一點兒,可問題在于:不是不主動,是主動不了啊!
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一個女*色狼!有哪個良家少男能比一個女*色狼更主動呢?
剛想到這個問題,卻突然看見張紅雪突然對自己頗有些不懷好意的妩媚一笑,淩嘯頓覺心裏突然一陣狂跳,她該不會是又想主動吧?
果然,隻聽張紅雪歎了口氣道:“雖然非*禮了王家那個小妞兒,可是這麽多天來,你畢竟也沒有什麽女人,想必也一定忍耐的相當的痛苦吧?”
這個嘛?這個問題,應該怎麽回答呢?淩嘯爲難了。
因爲已經和她那啥過了,如果說是的話,就等于承認自己想和她再次那啥那啥!可是現在貌似主動權不在自己的手裏啊!難不成又要被她那啥一次?
可若說“不是”吧,那簡直就是自欺欺人!若真是這麽說了,淩嘯自己都想搧自己兩個耳光。
所以淩嘯同學很爲難。
看他的樣子,張紅雪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
“咯咯”一笑,道:“算了,小色*狼,知道你害羞,還是讓姐姐來給你洩洩火吧!”
說完,手一伸,再次向淩嘯身下着手而去,随手一拉,便将淩嘯的拉鏈給拉開了,然後,伸進手去,掏啊掏啊..........
“啊?你做什麽?”淩嘯沒想到她竟然這麽生猛,說幹就幹,連忙阻止道:“不要在這裏!”
“那有什麽?”張紅雪不屑的說道:“在這兒我說了算,誰敢看我就把他眼珠子挖出來!”
在淩嘯的堅持下,張紅雪終于還是沒有在下面大廳裏那啥來着。
那酒吧裏雖然已經沒有人了,也真的沒人敢看。可不管怎麽說,淩嘯同學畢竟是一個保守的好孩子。公共場合做那種事情,說不得,還是很難爲情的。
所以他們便去了張紅雪的房間。
應該說,張紅雪實在是一個很會享受的女人。
就算是在這麽一個臨時的秘密據點,她的房間也布置的相當奢華。澳洲純羊絨的地毯、巴洛克風格的壁畫,尤其是她的那一張床,又大又軟又香,一旦躺在上面,讓人有一種不願意起來的感覺。
房間裏甚至還有一個小酒店,裏面擺滿了各種高檔的紅酒、白酒。
“小色*狼,在這兒,總算可以了吧?”一進房間,剛關上門,張紅雪便一下子依偎在了淩嘯的懷裏,芊芊玉手在他身上撫摸着。
什麽嘛,到現在了,還是她“主動”啊!
所以,淩嘯也幹脆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也在她的身上開始侵略着。
張紅雪一愣,“咯咯”嬌笑道:“不錯啊,小色*狼,學會主動了!”
一見淩嘯也有了反應,張紅雪更激烈了,兩個人一起陷進了她那張又大又軟的床裏。
“咯咯!小*色狼,不要摸人家那裏,會癢的,着什麽急嘛,總得先把衣服脫了啊!”
“胸*罩,我怎麽解不開?”
“咯咯,連這個都不知道?你真是太可愛了,我來幫你.........”
“見鬼,紐扣怎麽會在前面?”
“還不是爲了你方便?這樣不是更容易解開了嗎?”
...............
“有酒嗎?我想喝酒!”淩嘯突然坐了起來問道。此時的他,已經衣衫零亂,滿臉吻痕,就像一朵正在,遭受蹂躏的鮮花。張紅雪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不過看她的樣子卻是相當興奮。
聽淩嘯突然提出這麽個要求,張紅雪一愣,嬌笑道:“想喝酒?好啊,酒是色*媒人,想不到你喜歡的是這個調調。小*色狼,姐姐陪你一起喝。”
淩嘯苦笑不已,倒不是他特别想喝酒,對于這個妖精一般的女人,不喝點兒酒還真制不住她...........
“你喝夠了沒有?”
被一瓶八二年的紅酒一蒸,張紅雪的臉色紅撲撲的,更加粉嫩誘人。陪着淩嘯幾乎喝光了整整一瓶,張紅雪笑着問道。
淩嘯剛想動,轉念一想,道:“我..............還得再喝點兒................”
.................
張紅雪擦去殘留在嘴邊的乳白色液體,抱怨道:“你這冤家,想出來也不說一聲,弄的人家滿嘴都是,都嗆到嗓子裏了!”
淩嘯心道我還想哭呢,哪裏是我不說啊,是你口技太好了些,衣服都還沒脫光呢,你就把我那個都給弄出來了,我找誰喊冤去?
終于,在淩嘯喝光了兩瓶紅酒之後,張紅雪不耐煩了,見淩嘯還沒有上床的意思,幹脆莺舌婉轉,一曲洞箫之下............舌送丁香嬌欲滴,非蜜非糖滋味長.............
不過,紅酒的後勁綿長,被她這麽一弄,再加上突破劍師初期的實力之後,的确時間也長了好多,淩嘯反倒放開了。
“啊?你幹什麽?”被淩嘯丢到床上之後,張紅雪稍稍有些吃驚的看着淩嘯問道。
淩嘯一臉流*氓調*戲少女的表情,“你說呢?”
話說人喝了酒之後膽子的确大了不少,平時淩嘯哪敢這麽對她?
“難道你還可以?”張紅雪戲谑的問道。
“你自己不會看嗎?看不出來可以試試啊!”淩嘯有些郁悶,剛才不經意間被她弄了出來,卻不想竟然被她懷疑自己的作戰能力。
“咯咯,也是!不過,我不喜歡這個姿勢..........”
“這種事情,當然是男上女下,上回的場子要是找不回來,我心裏會有陰影的。”淩嘯很霸道的摟過她,置于身下。
張紅雪也不反抗,嬌笑道:“呵呵,想不到你這小*色狼壞起來倒也真壞,難怪能非*禮王家的那個小妞了。”
淩嘯把嘴靠向她的耳邊,輕輕咬着她光潔的耳珠,“那,讓我再非*禮一下張姐姐你,如何?”
“咯咯,好啊,就怕你不敢呢!”張紅雪媚眼如絲,膩聲說道。
難不成在這種事情上還能被她看輕了?
“你看我敢不敢!”
“啊哦!輕點兒,着什麽急呀?又不是不給你..............”
長夜漫漫,兩人一起共赴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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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颠狂,直到天色将明的時候,兩人才雲雨初收,相擁而卧。
“你爲什麽事情發愁呢?”張紅雪面色潮紅的說道。
淩嘯道:“華老爺子的突然死亡想必你也知道了吧!醫生确診爲突發性心髒病而死。但是你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嗎?華老爺子生前一直都沒有得過心髒病!一定是有人給華老爺子下了藥,經過法醫的鑒定,也沒有什麽問題。但是我還是感覺到奇怪。我之所以發愁,是我感覺到有人正在醞釀一個針對華家的陰謀,而這個陰謀的主使者也不知道是何許人也。如果我不主動去找他,将來他就一定會找上我,隻不過到那個時候,我恐怕就已經無力回天了。”
張紅雪道:“那你有懷疑的對象嗎?”
淩嘯道:“有!有三個人最值得懷疑。第一個就是陽城四公子當中華家的華陽,他的嫌疑最大。因爲他有動手的動機。第二個就是李家的李楚生,因爲華青青一事,他也有動手的動機。第三個就是陳家的陳揚,對于這個人不怎麽了解,但是也不能排除在外。而對于謝家的謝曉東,淩嘯了解他,他是一個正直的人,他是不屑這麽做的。”
“聽你這麽說倒讓我想起一個人來。”張紅雪道。
“誰”淩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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