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欣騎着自己的單車拐進了那條她已經走過了無數次的小路上。//. //
這是她每天上下學必走的路,每天都要走上好幾趟。
可是今天,她卻感覺似乎有些怪怪的。
很快的,她就弄明白自己的怪異感覺從何而來了——路燈!
本來路上還有幾盞路燈,雖然并不明亮,卻也了勝于無。可是今天,不知道什麽原因,那幾盞燈卻突然都不亮了。
怎麽一下子全都壞掉了,不會又是哪家的小孩子惡作劇了吧?
小欣這樣想着,心裏卻頗有幾分害怕。總感覺似乎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
小欣的擔心不是沒有緣由的,傳聞中,這個城市已經有十幾個和她一樣的女高中生被那個可怕的色魔給糟蹋了。
也是在同樣漆黑的夜,同樣幽靜的街。
街上靜的沒有一絲聲音,連平常時不時叫喚兩聲的野狗也沒了動靜。
小欣的心裏越來越害怕,不由加快了騎行速度。
突然間,一條黑影出現在她的前面。
“快躲開!”小欣刹車不及,眼看就要撞到那人身上。
可是話音還沒落,她就發現自己的車子再也騎不動了。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七八個陌生的男子圍在了中間,她的車子正是被人從後面死死的拉住了。
“你們是誰?”
小欣用腳撐住了地面,驚恐的問道。
“這個不錯,長的挺水靈的,今天晚上就是她了。”站在她前面的那個男人淫笑着說道,這男人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臉的猥瑣。
“你們是什麽人?你們想幹什麽?”感覺到自己的情況似乎不妙,小欣驚恐的看着四周,尋找脫身的可能。
“嘿嘿,妞兒,不用費勁了,你逃不掉的。你要是還有耳朵的話,不會沒聽說過色魔這兩個字吧?”猥瑣男淫笑着說道。
小欣一下子心沉到了谷底。這個可怕的惡魔,已經吓的這個城市裏所有的女孩子都不敢晚上獨自出門了。難道自己今天晚上竟然會遇上了他們?
丢下單車,小欣開始奪路而逃。
可是,四面八方都有人圍着她,她又哪裏能逃的出去?
還沒跑出兩步,便被一個男人抓住一下摟在了懷裏。
“你放開我!放手!放……唔……”
那男人突然掏出一個白色的手帕在小欣的臉上一捂,一眨眼的工夫,小欣便停止了掙紮,沉沉的睡了過去,顯然那手帕上浸了某種能令人迅速昏迷的藥物。
“海哥,搞定了,彈性很好,一定還是個雛兒!”那男人在小欣的胸前一摸,一臉淫笑着對那猥瑣男說道。
猥瑣男道:“幹的好,一會兒等我爽過了,第一個就輪到你!”
“謝謝海哥!”那男人歡天喜地的道了聲謝,便招呼同伴把小欣擡上了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面包車上,絕塵而去。隻留下小欣的單車倒在原地,在訴說着剛才發生的一切……
面包車在一間廢棄的廠房内停了下來,幾個男人七手八腳的把小欣從車上擡了下來,放在一個早就準備好的墊子上。
那被稱作“海哥”的猥瑣男一下車,其他幾個男人便很知趣的都跑出去望風了,沒有一個人圍觀,似乎他們做這種事情已經輕車熟路。
猥瑣男“海哥”等所有的人都出去之後,便迫不及待的去撕扯小欣并不厚的衣服,很快,少女誘人的嬌軀便暴露在空氣中……
小欣依然沉沉的睡着,絲毫沒有意識到接下來将要發生什麽。
猥瑣男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又是一個處女啊!每次槍斃一個處女之前他都會有這種感覺,他自己也記不清這是第幾個了,可是依然激動不已——小妞兒,再過幾分鍾,你的處女之身就要獻給哥哥我了!
就在猥瑣男激動不已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騷動,隐約還夾雜着幾句髒話。
“你們他媽的再不安靜點兒,今晚誰也别想喝湯!”猥瑣男頭也不回的罵道。他知道,這聲音一定是他的那幫弟兄發出來的——他們現在一定正在外面偷看,他甚至能想到他們一定是爲了争奪某個更有利于偷窺的位置而發生了小小的沖突。
一吼之後,聲音果然停止了,猥瑣男很滿意——他的弟兄們對他一向敬畏有加——雖然他們可能僅僅因爲他那個強硬的後台,但是這又有什麽關系?因爲那個強硬的後台,他已經奸污了十幾個少女,不也過的好好的,而且什麽麻煩都沒有?
他的手終于伸向少女最後的武裝——現在的小欣已經隻剩下了一條内褲和一件胸罩沒有解下。
這是他的習慣,他一定要把自己的小弟掏出來之後再除去少女最後的武裝,他認爲隻有這樣才能帶給他最大的快感!
他的小弟已經雄糾糾氣昂昂了。一想到能再次進入一個少女的從未被開發過的絕密領地,他就感覺自己全身都有一種想要爆炸的感覺。
剛要接觸少女那完美無暇的嬌軀,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别碰她,否則我保證你這輩子都無法動彈!”
“誰?”猥瑣男吓得全身一哆嗦,那本來雄糾糾氣昂昂的小弟也一下子軟了下來。
轉過身,猥瑣男就看見一個稍顯瘦弱,卻相當帥氣的男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後,一臉玩味的看着自己。
最恨比自己長的帥的男人了,猥瑣男在确定這個男人無論是肌肉還是塊頭都不如自己之後,破口大罵,“**是誰?你是怎麽進來的?”
腦子裏卻在想自己那幾個弟兄幹什麽去了,難道都睡着了?回頭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
“你就是錢大海?那個奸污了十七個女高中生卻依然逍遙法外的那個色魔?”那男人上下打量着他,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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