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許舒這丫頭到底想幹什麽?淩嘯突然想到自從倩倩和許舒見過面之後,兩個人的表現似乎都有些怪怪的。//. //
就在淩嘯疑惑的時候,許舒突然道:“好了,我們這就進去吧,好久不見了,今天一定要玩個痛快。喂,色狼!别發呆了,沒見過美女啊,瞧你那花癡樣兒……”
淩嘯苦笑着搖了搖頭,不用說,自己剛才考慮問題的樣子落到許舒的眼裏,成了偷看美女的最佳罪證了。
不過他也懶的去解釋什麽,便跟着三個女人進了金海岸大酒店。
剛一走進酒店,突然間,淩嘯心裏便又生起了一絲警覺。
每次在危險到來之前,淩嘯都會感覺到這種警兆,這種警兆已經不止一次的救過淩嘯了,現在竟然又出現這種警兆,淩嘯不由暗暗提高了戒備。
可是淩嘯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周邊的環境,似乎并沒有什麽值得警惕的。
淩嘯不由失笑,暗暗怪自己是不是有些多心了,去酒店吃個飯難到還能遇上什麽危險不成?
剛要随許舒她們走進包間,淩嘯終于知道危險的來源了——錢利!
錢利訂的包間就在許舒的包間對面,淩嘯進門的時候,錢利正和四五個人一起走出來,兩人的目光恰好對在了一塊兒。
如果僅僅是錢利,那麽不足以給淩嘯這種危險的感覺,危險的感覺來自錢利身邊那個如鐵塔一般的男人。這個男人身高至少在一米九零以上,肌肉發達,眼神内斂,就如同一柄出鞘的劍。
錢利乍見淩嘯,不由一愣,眼神中随即露出了一絲陰冷與幸災樂禍,“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錢利冷冷的一笑,一指淩嘯,對那高個子男人道:“軍哥,不用等到明天了,就是他!”陳軍看了看淩嘯略顯單薄的身子,有些不信,“你确定沒看錯人?”
錢利恨恨的道:“絕對錯不了,他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來。”
“很好!”陳軍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便朝淩嘯走了過來。
這個人,不錯!
陳軍走路的樣子并沒有什麽特别之處,但是淩嘯卻能注意到,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很穩,人還沒到,淩嘯甚至能感覺到那淩厲的殺氣。
沒錯,是殺氣!那是一種隻有在真正殺過人的人身上才能感受到的氣息,無形無質,但卻真實存在。
有殺氣倒也沒什麽,最重要的是,從這個人眼神當中能看到一個想法,那就是如何打倒自己。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一個把全部心思用在如何打倒對手身上的人,無疑是可怕的。
“你叫淩嘯?”陳軍走到距離淩嘯五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淩嘯修練逍遙決的經驗告訴他——這個距離,無論是攻擊還是後退都是最佳的。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打敗你!你現在可以動手了!”
淩嘯笑了,“我爲什麽要和你打?”
陳軍一愣,這個人難道絲毫沒有作爲一個強者應有的覺悟?
一個強者,在面對另一個強者的時候如果洩露出自己的殺氣,就等于向對方發出了挑戰。難道這個人根本就無視這種挑戰?還是他沒有感受到自己發出的殺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人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出手。
“你認不認識他?”陳軍一指錢利。
淩嘯故意很認真的看了錢利一眼,然後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哦,這不就是那個市長公子那個二世祖嗎?認識認識,今天上午還見過面。”
“聽說你搶了他的女人,還當衆羞辱了他,有沒有這回事?”陳軍沒有理會淩嘯的做作。
“那可不是他的女人,你不要搞錯!當時他對人家動手動腳,意圖不軌,我這人最看不慣的就是惡少調戲良家婦女,于是就見義勇爲,是他自取其辱,怪不得别人。”
“這麽說,是确有其事了?”
“你說有,那就算有好了!”
“很好,現在你知道爲什麽要和我打了?”
淩嘯笑笑:“不好意思,我還是不知道!我和他打架,跟你有什麽關系?你爲什麽要替一條沒出息的狗出頭呢?”
“**說誰是狗?”錢利跳了起來,“軍哥别跟他廢話,直接把他廢了!”要不是考慮到和淩嘯之間的實力相差太大,估計他會直接上來給淩嘯兩個耳光。
“錢利,你想幹什麽?”這個時候,發現情況不對的許舒跑了出來。
錢利一愣,沒想到許舒竟然也在,他出來的時候許舒已經進門了,他還真沒看到她。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讓他罷手真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堪。更何況他看到倩倩竟然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對淩嘯親密無比,怒氣上湧,對許舒道:“這兒沒你的事,是我和這小子之間的恩怨,跟你沒關系。”
許舒怒道:“怎麽沒我的事?他今天是我的客人,我要對他的安全負責。我在這兒,誰敢動他一根汗毛?”
錢利看了她身後的淩嘯和倩倩一眼,冷笑道:“他是你的客人,可不是你的男人。”
他這話一說,連陳軍都暗暗搖頭——怎麽能這麽說話,這不明擺着得罪人麽?不過現在自己站在他的一邊,卻是不好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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