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進入首發的球員資料輪流出現在球場上空的大屏幕上,球迷們都在仰着頭看,同時大聲讨論着這些球員的能力。阿爾芭以前也很喜歡擡頭看這些資料,裏面有很多漂亮的動作剪輯,但今天她可沒心情,她能注意到,華本一直在注視她。
阿爾芭很想轉身走人,她無法說出在這裏看球是什麽感覺,不是厭惡、不是恐慌,是有點尴尬,心裏特别亂,注意力根本無法集中。
華本也有點亂,他在三分線外連續試shè了五個球,結果一個沒有命中,看到這一幕布蘭德眼睛亮了,難道活塞隊這幫人今天沒有手感?哎喲卧槽,要是在主場幹掉東部第二的活塞隊,那即使本賽季球隊進不了季後賽球迷們也不會怪罪自己了吧?
這麽想着,布蘭德開心起來,他過來和拉希德聊了一會, 兒,看到活塞隊替補席後面的阿爾芭,他的眼睛更亮了。
“嗨,傑西卡,晚上好,我剛才沒有找到你,還以爲你沒有來看這場比賽呢。”布蘭德笑着和阿爾芭打招呼,他們兩個是好朋友,快船隊實在沒幾個影星粉絲,阿爾芭算一個,不過現在她可沒有出演神奇四俠,在好萊塢并不紅,隻是以清純靓麗的外貌和xìng感的身材微微闖出一點名氣。
作爲快船隊的當家老大,布蘭德是想和阿爾芭發生點什麽的,這位擁有五國血統的女孩實在太美了,就像一塊夾心巧克力,能讓每一位品嘗她的人融化。隻是這女孩和一般的好萊塢女星不一樣,保守的有些過分,她甚至不會開有關xìng的玩笑。
阿爾芭不知道該說什麽,她絞着手指,漫不經心的說道:“嗯,我怎麽會錯過我喜歡球隊的比賽。”
很明顯阿爾芭的這個回答鼓舞了船長先生,布蘭德jīng神抖擻的說道:“傑西卡,晚上等我擊敗了底特律人,一起去喝點什麽怎麽樣?最近我聽了幾個很棒的笑話,我想你一定會喜歡。”
阿爾芭尴尬的笑笑,布蘭德的邀請讓她不知道該怎麽應付,她現在心亂如麻,什麽話都不想說。
布蘭德可沒有這覺悟,他把阿爾芭的沉默當默許,嘚吧嘚的說的挺嗨皮。
不遠處的華本可看不下去了,如果布蘭德隻是跟阿爾芭聊天,那他不會有什麽想法,就算船長追求她,他也隻能在一旁看,當然,前提是阿爾芭自願。但是很明顯,如今阿爾芭一臉不情願,恐怕除了布蘭德,傻子都能明白她的意思。
尤其是布蘭德還在拿活塞隊說事,牛叉哄哄的表示今晚要怎麽怎麽收拾他們,我說哥們你也太不地道了吧?泡妞也沒有你這種靠貶低别人來找話題的吧?何況你丫長這麽醜——比老子都醜,是什麽樣的信心讓你個老小子敢追求阿爾芭啊?
華本假裝傳球失誤,一抖手腕把球砸在布蘭德的後背上,船長郁悶的回過身,看到的就是華本那張猙獰的笑臉。
“很抱歉,球滑手了,不過我聽說你想教訓我們,埃爾頓?”華本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慢慢的說道,“我等不及在你的教訓下痛哭了,待會你可不要手下留情。”
華本越說越咬牙切齒,看來對布蘭德的話當真了。
聽華本這麽說,船長一時有些狼狽了,阿爾芭的美貌沖昏了他的腦袋,讓他一時忘了這是活塞隊的替補席,話說今天阿爾芭怎麽會坐在活塞隊的替補席後面?主隊邀請的嘉賓一般都是坐在他們後面的。
“那個、呵呵、那個我們、呵呵···”看華本一臉yīn沉布蘭德不知道說什麽好,作爲經常被大本肘子照顧的人,他對這惡棍有着深深的心理yīn影。
看到之前神氣的布蘭德變得狼狽不堪,阿爾芭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
美人一笑,傾國傾城,想吳三桂當年爲了美人曾經一怒沖冠連漢jiān都當了,布蘭德雖然勇武不比吳三桂、智謀更差平西王甚遠,但他的魯莽和腦殘可要遠勝那位漢jiān爺。阿爾芭的微笑給了布蘭德鼓舞,他蔑視着華本,信誓旦旦的保證道:“本,比賽裏我會讓你痛苦不堪的!等待你埃爾頓大爺的修理吧!”
華本一聽這話就笑了,阿爾芭也笑了,這姑娘可是從9歲就開始看球,對于兩人的實力她是一清二楚。要是隻比技術,布蘭德能甩華本兩條街,要是綜合鬥志、身體、球技一起來比較,那華本能把船長砸出屎來,尤其是體力和身體素質,想到這個,阿爾芭又開始心亂如麻。
布蘭德說出的話被活塞隊球員看做了下戰書,連他的好友拉希德臉sè都yīn沉下來,你小子太猖狂了吧?如果你是加内特或者鲨魚,那這麽說無所謂,隻能認爲有鬥志信心足,可你是誰?是帶領快船隊不斷搶到樂透簽的家夥,你丫這麽說就是扯淡了。
“我曾經聽過一個笑話,有記者在洛杉矶街頭采訪市民,問:夥計,你對對快船隊有什麽看法?”比盧普斯湊上來慢條斯理的說道。
比盧普斯的鐵杆搭檔漢密爾頓迅速從後面跟了上來,慢吞吞的模仿着老頭的口音說:“哦,上帝,我認爲這艘破船正在下沉。”
比盧普斯裝作記者的樣子撿起一個飲料瓶做話筒遞到漢密爾頓的嘴巴前問道:“那你認爲這艘船能沉多深?”
漢密爾頓咳嗽一聲,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得看看他們什麽時候更換船長,按照如今那個叫埃爾頓·布蘭德家夥的狗屎技術,他能帶着這艘破船降到地獄,然後,鑿穿地獄繼續下沉···”
“哇哈哈哈哈···”米裏西奇還有普林斯配合的抱着肚子大笑,布蘭德烏黑的老臉變得更黑,好像抹了一泡過期狗屎。
“比賽的時候我會教訓你們的!”布蘭德高聲叫嚣一句,狼狽的回了快船的替補席。
阿爾芭也被比盧普斯和漢密爾頓的雙簧都得忍俊不禁,她不好意思太過分,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布蘭德的球迷。
“本,你不能這麽壞,你們這是欺負埃爾頓。”阿爾芭白了華本一眼,被這一記風情萬種的小白眼一瞄,華本的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有句話怎麽說的來着,‘最是那一瞥的風情,恰似水仙花不勝溫柔的嬌羞’。
華本讪笑兩聲,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前世連女朋友也沒有找過,xìng格跟花花公子相去甚遠,如今和貝爾在一起,也是以炮友的身份,如今面對阿爾芭,他找不到什麽好話題。
“我是個老實人,才不會欺負布蘭德,不過,傑西卡,比賽之後喝一杯怎麽樣?”華本延續了布蘭德的泡妞手段。
阿爾芭斬釘截鐵的說道:“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喝酒!就像上帝說的那樣,酒是撒旦吸引信徒堕入地獄的魔水。”
一聽這話,華本就知道那天晚上在貝爾的房間是百分百出事了,他想說點什麽,裁判吹響比賽開始的哨聲了,布朗也在叫他:“本,快點,難道你想吃T嗎?”
華本哼哧哼哧大力喘了幾口粗氣,直視着阿爾芭道:“傑西卡,我将這場比賽獻給你。”
給我幹什麽?阿爾芭哭笑不得的想道,可惜華本已經轉身離去,聽不到她的話。
卡曼與拉希德跳球,這位頭發飄逸的白人中鋒最近在天使城rì子相當滋潤了,樂透簽、全明星新秀陣容、最佳新秀入選前五,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有一種身在夢中的感覺,今天他還有種做夢的感覺,不過是噩夢。
跳球的時候拉希德毫無疑問的跳赢了軟綿綿的卡曼,一把将球拍給了比盧普斯。
比盧普斯小步慢跑,保持與豪斯兩個身位的距離,進可攻、退可守、不進不退可傳球。
華本内線要球,布蘭德想沖上來繞前防守,結果華本隐蔽的往後搗了一記肘子,肘尖狠狠的與船長的小腹親吻了一記。遭遇黑手,布蘭德可不會忍氣吞聲,他直接慘叫一聲向後退了兩步,指着華本對着裁判叫道:“他···”
比盧普斯可不等布蘭德告狀,對方一推開,他立馬将球送給了華本。身後無人,華本轉身就是暴扣,看都沒看布蘭德一眼。
裁判也沒看布蘭德,他甩手做出兩分有效,示意快船開球。
“夥計,你跟這惡棍拜把子了嗎?他媽的這混蛋請我吃肘子了。”布蘭德不滿的咆哮道。
“那你就謝謝他。”裁判冷冷的回了一句,不耐煩的示意快船開球。
球迷們也很不耐煩,開場就給對方灌了一個,球隊這幫人是吃什麽的?
布蘭德決心要打回來,不光是爲了報仇,還因爲阿爾芭那美妙的雙瞳在他身上流連呢。
得到豪斯的傳球,布蘭德轉身直面華本,臉上帶着冰冷的微笑,露出一副我是微笑刺客的樣子。
“你吃狗屎了嗎?還是面癱了?你臉上那是什麽表情?”華本嘟囔着貼了上去,張開腿半蹲着身子,好像擁抱美人一樣将布蘭德固定在了懷裏。
布蘭德一看華本貼身防守,心裏得意冷笑,老子的突破可比中投還要可怕,難道你沒研究過老子嗎?
肩膀向左猛烈一晃,布蘭德左腿上前一步,手裏的球快速往地闆上一彈,球立馬到了左手裏。他左手拿到球,橫着身子向華本右側切進去。華本急忙向右移動,結果明明準備進行左翼突破的布蘭德肩膀迅速停滞,健壯的背闊肌發力,再次胯下運球,球又到了他的右手。
大力一拍球,此時華本右移已經失位,布蘭德輕松的來了個直搗黃龍,一步到達籃下,雙手握住球,嘴裏怪叫一聲就向着籃圈沖去。
“再叫你還能變成狼人?!”一聲暴虐的怒吼在他腦後響起,故意放開空隙的華本流暢的轉身跟随起跳,籃球被布蘭德舉在腦後,他本來是準備來個雙手戰斧的,結果揮出的時候愕然發現,斧頭不見了。
“啪!”一聲悶響,華本将球從布蘭德的雙手裏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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