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對了,玉娘的母親會不會被關在那地方?他們剛才一直在地面尋找他母親的蹤迹。卻忽略了半空中那些飄浮的飛艇,由于視角的問題而被忽略的飛艇上,不也可以藏人的嗎?
“玉娘,你說你的母親會不會在那上面?”霍馳壓低聲音對玉娘使了個眼色。
狼女順着霍馳的目光望向不遠處的飛艇,她一開始有些茫然,但是很快,她便明白了霍馳的意思。
“你覺得媽媽會被藏在飛艇裏?”玉娘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
“有這個可能性,你想想,魔保會會長并不在意你在這個基地裏随便走動,這說明他對于你不可能發現母親藏身之地這件事有很大把握,說不定他就是把你母親藏在了半空中的那些飛艇上,才會這麽有信心的。”
“有可能,很有可能啊!”玉娘感覺自己激動了起來:“霍馳先生,你不知道,我們狼人實際上很不喜歡去高的地方,所以我根本不會想到母親會不會藏在那裏。”
“狼人有恐高症嗎?”霍馳聞言卻有些好奇起來。
“并不是恐高症,我們隻是單純的不喜歡去高的地方而已,我們狼族是大地的生物,喜歡在地面奔跑,那些飛行器上空間狹小,不利于我們的戰鬥,狼人又需要團體協作才能達到最佳的攻擊效果,所以小小的飛行器絕對不是我們首選的目标。”
原來如此,霍馳明白了玉娘的意思,沒有恐高症最好,因爲接下來他們就要上飛艇了。
“這些飛艇平時在哪裏起降,你有登上飛艇的權限嗎?”霍馳立即直奔主題。
“會長并沒有強調過我不可以上飛艇,所以我應該有登上飛艇的權限,這些飛艇平時都在基地北面的飛艇起降坪起飛,咱們先去去那邊看看吧。”
“那咱們現在就去。”事不宜遲,既然找到了新的目标,霍馳便與玉娘直奔遺迹廢墟北側的飛艇起降坪而去。
來到北部的飛艇起降坪之後,霍馳發現這邊的高層建築明顯少了許多,而且面前的飛行起降坪面積很大,他粗略估算了一下,平坦的起降坪至少有兩個标準足球場的大小。
放眼望去,霍馳發現在起降坪的一側,十幾艘飛艇并排漂浮在距離地面一兩米的半空中,這些飛艇用細細的繩索與地面的挂鈎連接,顯然這些飛行器現在正處于待命的狀态。
“咱們先去那邊停泊的飛艇查看一下。”由于遺迹廢墟裏不會出現降雨,這裏的空氣流動也相對緩慢,所以飛艇不需要存放在巨大的倉庫内,隻需随意的放在起降坪的一側即可。
飛艇被這樣随意的放在那裏,給了霍馳和玉娘極大的便利。
現在他們兩人正裝作很輕松的模樣,緩步向那些飛艇走去,而路過的狼人巡邏兵對他們的行動并沒有任何的懷疑。
很快,他們便靠近了這些氣囊呈現棕褐色的飛艇,在碩大的氣囊之下便是飛艇的吊艙。
這些飛艇并不是用來載客的那種巨型客運飛艇,因此氣囊之下的吊艙不是很大,每一個吊艙除去簡單的駕駛空間之外,隻有剩下可以容納十幾個人空間。
所以霍馳和玉娘檢查這些吊艙并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從飛艇的一側走向另一側,不過幾秒鍾的功夫,這十幾個飛艇花了他們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便檢查完畢了。
“怎麽辦啊?霍馳先生,我媽媽還是不在這裏。”玉娘現在的心情仿佛坐過山車一般,不斷地起起伏伏,她抱着極大的希望檢查這些飛艇的吊艙,可是這些吊艙裏面卻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别急,天上不是還飛着好幾搜嗎?”霍馳向半空中望去,偶爾便會有一兩個飛艇緩緩的漂浮過來。
“可是他們不下來,咱們也沒有辦法上去,一般來說一個飛艇巡邏的時間至少有24小時,如果想把天上的十幾個飛艇全都檢查一遍,沒有一兩天是根本不可能的,可是我擔心咱們這樣等下去,會長怕是要回來了。”
玉娘的擔心不無道理,如果真是這樣守株待兔的話,他們遲早會把寶貴的時間全都浪費在等待飛艇上。
“等待這些飛艇是不可能的,咱們必須想别的辦法,它們雖然不下來,但是咱們還是可以上去的。”霍馳眯起了眼睛。
“怎麽上去?我們狼人是不會飛的,難道霍馳先生您會飛?”玉娘臉上的神色有些驚喜。
霍馳聞言連連擺手:“我隻是普通的人類,怎麽可能會飛呢?我的意思是,咱們如果能夠……”
霍馳話音未落,他便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該死的,又是那個犬人,他連忙一把抱住了玉娘,将她攬進了懷裏。
玉娘稍微有些掙紮,不過她很快明白了霍馳的意思,便裝作嬌羞的樣子靠在他的胸口。
“啧啧!我說怎麽看不見你們了,偏偏要躲在這種地方!”
果然是那個讨厭的犬人,他從飛艇的另一側完全看不到這兩個人的身影,心裏着急便忘記了與玉娘的約定,現在他才突然驚覺距離兩人的距離不過幾步之遙。
“滾,趕緊給我滾遠點!别耽誤了老子的好事!”霍馳十分厭煩這個犬人,他雖然并不想和玉娘怎麽樣,但是現在不管做什麽,都有一雙眼睛盯着自己,這種感覺還真是讓人壓力倍增。
“切,一個被魅惑的人類還敢對我這麽說話?”犬人聽到了霍馳不客氣的話語,一股無名火從胸中升起。
他也不願意跟着兩個人跑來跑去,走了好半天他都累了,現在還要被這種普通人類辱罵,他還真有些受不了了。
犬人嘀嘀咕咕的聲音被玉娘聽到了,狼女轉過頭,臉色一沉:“霍馳先生讓你滾,你還不趕緊滾?”
“切!不過是個出來賣的婊子!”犬人雖然有些懼怕玉娘,但是他也是好面子的家夥,他根本就不想後退,甚至還嘀咕出這麽一句來。
“你過分了啊!”這句話被霍馳聽的一清二楚,他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這樣侮辱玉娘了,人家還隻是個小姑娘,他怎麽能這樣罵她?
“沒關系的,霍馳先生。”玉娘用手輕輕拍了拍霍馳的胸口,她說着趁勢站起身向犬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