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先把孩子們弄出去,一會再想辦法。”傅澤擺了擺手,感覺先把孩子們弄下船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好!”霍馳點了點頭卻發現肖健居然皺起了眉頭。
“怎麽了?”霍馳發現肖健面『露』難『色』,連忙詢問道:“有什麽問題嗎,肖哥?”
“有個問題。”肖健道:“先不說白狐的問題,你看啊,這玩意不會自動把大家放下去,如果想讓船安全入水,就需要有個人在這裏看着才行。”
“哦,原來如此。”肖健這麽一說,霍馳頓時明白了肖健的擔憂,他點了點頭道:“那麽肖哥,正常的『操』作員應該怎麽下去呢?”
“如果是遇到翻船的海難,『操』作員就不用考慮下去了,反正旅客不下去,他也不能下去。不過,如果隻是尋常的問題,『操』作員也有下去的方法。”
“什麽方法呢?”霍馳立即詢問道。
“用軟梯下去,這地方應該有軟梯可以伸向海裏。可是我剛才看了半天,沒有發現軟梯,唉!難道一會咱們要跳進海裏嗎?現在這周圍也不知道有沒有魔物啊,這太危險了。”肖健将自己的顧慮全都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現在情況正如肖健所說,在煙焰旗魚還在外面煮沸海水的時候,跳進海水裏對普通人來說也實在是太危險了。不過,雪豹隊的其他人是普通人類,他卻不是啊。
想到這裏,他對肖健道:“肖哥,你告訴我怎麽『操』作。”
“你要幹什麽?”肖健聞言警惕了起來:“你可不要胡鬧啊。”
“不胡鬧,我隻是想做一次『操』作員而已,肖哥你和他們一起下去等着,咱們再等等白狐先生他們,這麽久沒有聯系,實在是不放心。”霍馳看了一眼登船甲闆道:“而且有問題的話,我會直接跳水的,沒問題的。”
“會跳水。。。也危險了點。。。”肖健還是有點猶豫。
霍馳卻是笑了,這個肖健,要是在平時他早就跑了,可是今天卻是怎麽了,變得婆婆媽媽的,他坦然道:“不危險,快告訴我怎麽『操』作。他們不能在那裏久留,咱們先把孩子們弄上岸再說其他的。”
“好。”肖健撓了撓短寸頭,還是将『操』作方法告訴了霍馳:“記得阿,放下船之後,要将吊索脫開,不然船還是連着架子的。”
“明白,你快去,那邊的救生艇也需要人『操』作的。”霍馳弄明白了如何『操』作之後,立即催促肖健離開。
“那你可小心點啊,如果要跳水,也要盡量跳遠一些,我們會找到你的。”肖健在跑開之前,還是有些不放心。
“别擔心,那些魔物都在前面呢,我會注意的。”霍馳揮了揮手,肖健這才急急忙忙地跑向了救生艇。
“快上來!”傅澤伸出了手,一把拉住了肖健:“霍馳怎麽不過來?”
“他想再等等白狐他們,咱們先下去,看情況把孩子們弄上岸。”肖健道:“趁着天黑,港務局的人看不到咱們,還能順利上岸。”
“嗯。。。好先下去等他們。”傅澤點了點頭單手一用力,直接将肖健拽上了救生艇。
不過,就在肖健跨進了救生艇立即豎起了大拇指的一刹那,『操』作台這邊的霍馳卻聽到從身後傳來了什麽動靜。
那是有些沉重的腳步聲,而且這腳步聲還似乎不止一個人。怎麽回事?霍馳立即轉過身,順勢将超級匕首橫在了胸前。
“呵呵,你還真是機敏,這就發現我了,我還十分小心了呢。”熟悉的聲音傳來,在兩個集裝箱的陰影之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出來。
夜『色』中,這個突然出現的身影顯得那麽巨大,霍馳眯起了眼睛,不禁感歎,看來與這位還真是終究有一天會再次相遇,隻不過他現在應該不知道我是誰吧?
霍馳默默地看着那位獨眼的熊人,一言不發地将手背在了身後,他悄悄地按下了控制吊艇架吊索的按鈕,遠處的救生艇開始慢慢地向海中落去。
“怎麽回事?那邊好像有人?”傅澤在救生艇下降的時候,似乎看到了問題,他急忙對準袖口的話筒道:“你那邊什麽情況?”
“可能要擔擱一下了。”霍馳低低的聲音傳來:“你們先上岸,我這裏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什麽事情?”傅澤聞言更是心急不已,可是救生艇已經快落到海面了,孩子們現在應該就快能脫離這條船了!
霍馳沒有回答傅澤的問題,因爲那位站在陰影中熊人已經走到了明亮的地方,而讓霍馳十分擔憂的是,他也看到了消失的白狐和帕塔薩斯。
這兩個家夥現在身上捆着繩索,他們被熊人拖了過來,扔在了一旁。熊人見這兩個家夥摔在了地上,根本就沒有逃脫的力量,這才拍了拍手道:“你居然找到了下船的方法,哼哼,剛才你們上船的時候,我就一直覺得不對勁。”
霍馳眨了眨眼睛,怪不得白狐先生和帕塔薩斯一直沒有在頻道裏說話,原來他倆不知怎麽回事,全都被金隊長捕獲了。
好在這個暴虐的熊人似乎還沒有傷害他們,隻是這麽一來,金隊長手握兩個人質,他可就被動了啊。
唉!你倆到底是怎麽被抓到的?!霍馳在一瞬間感到有些惱怒,可是很快這種不甘心的憤怒就消散了,因爲金隊長的話解答了他的疑問。
“呵呵,你一定覺得奇怪吧,一定不明白我是怎麽抓到你的同伴的吧?”金隊長眯着眼睛,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罩這才繼續說道:“你們上船的計劃可以說是很不錯的,可惜你們忘記了重要的一條,我可是亞人啊。”
“哼,亞人怎麽了?”霍馳謹慎地詢問道:“亞人有什麽不一樣的?”
“當然不一樣了,我們的五感可是比人類強太多了,不管你們怎麽掩飾,都可能瞞不過我的。”熊人說着『摸』了『摸』鼻子,用嘲笑的目光盯着霍馳道:“你以爲你的這點伎倆能瞞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