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個,你是不是喝得太多了呀,有沒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呢?”霍馳在講笑話之前,倒是首先擔心起剛才已經吃了馬尾鈴的漢克,這家夥居然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麻痹的狀況,還真是不一般。
要知道這位廚子從他見到的第一眼就在喝酒,在做晚宴的這段時間裏,這位一直在不停地喝酒,問題是,他居然到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點酒算什麽呢?”漢克晃了晃手中的酒瓶道:“這些都和水差不多,好酒剛才就都被弄到上面去了,給我剩下的這些玩意就是水,想喝醉都難。行了,别墨迹了,快點講笑話,我還等着聽呢,嗝兒~”
這位酒量還真是不一般,二般的也比不上他,霍馳微微搖頭,看來河馬饒體質特殊,也難怪那點馬尾鈴對他沒什麽影響呢。
“從前,有名廚師在大冬出行,發現路邊有一條凍僵的蛇,他擔心蛇被凍死,就把蛇帶回了家。”
霍馳開始講笑話了,這個笑話是朝人都能懂的笑話,而且是那種越想越覺得“有味道”的有趣笑話。
漢克聞言卻是打斷了霍馳:“蛇啊?大冬的蛇可不能帶回家,蛇暖和兩時候咬人啊,這樣可不好,這廚師是個傻子。”
“别急,我還沒講完。”霍馳微微一笑繼續道:“回家之後,廚子發現蛇還沒醒來,擔心它凍死,就把它放進了一個罐子裏,後來廚師爲了讓蛇能早些蘇醒過來,就又向罐子裏放進去了枸杞500克、人參30克、熟地黃100克、冰糖4000克、白酒5000毫升。”
“暈,這個廚師到底是想救蛇還是想腌制蛇啊?哈哈!”漢克對于笑話裏的枸杞、人參和熟地黃不太了解,但還是聽出了笑話的意思來,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誰知道呢,哈哈。”霍馳也笑了,當然是要腌制起來拉,泡點藥酒,也是美滋滋的。他發現漢克聽明白了笑話,知道自己終于蒙混過去了。
“哈哈,哈哈,蛇這東西現在幾乎見不到了啊,如果讓我抓到啊,哈哈,唔——咦?我怎麽覺得舌頭。。有點。。。馬——我系部系,真喝多啦?”就在漢克哈哈大笑的時候,他卻突然覺得自己的舌頭有點不聽使喚了。
一種僵硬的感覺從舌根出并且擴散開來,繼而他感覺全身都有些僵硬了,漸漸地,他甚至不能在竈台邊坐穩了。
“新。。。新來的。。。扶我。。。”漢克心裏有些驚訝,今不過就喝了十多瓶劣質酒,怎麽會醉了?而且醉得這麽奇怪呢?
漢克不明白自己發生了什麽,霍馳卻知道怎麽回事,他這是馬尾鈴中毒了!
哎呀,這個大河馬終于出現中毒症狀了!看來他不是對馬尾鈴的毒性沒有反應,而是因爲身體過于強壯,導緻毒性發作的時間比一般人慢了很多。
不能讓他在這裏倒下來,先給他扶到一邊去吧。霍馳直接上前一把扶住了大河馬,将他慢慢地攙扶到了旁邊的休息椅上。
“呃。。。我好像有點醉。。。我。。。”大河馬愈發感覺自己的舌頭不聽使喚了,自己酒量怎麽突然間變了?這時候可千萬别有什麽人來檢查啊,不然自己喝酒喝醉這事就又要被上報了。
上次因爲喝酒耽誤事的懲罰還沒罰完呢,這次要是再被懲罰了,他可就要慘了。
“廚師長,現在能休息一會了,咱們是不是該準備做點晚飯了?大家。。。咦?廚師長怎麽了?”就在這時候,有個廚師跑了過來彙報情況,卻發現漢克現在正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臉色似乎也有點不對勁。
“我。。。沒事。。。”大河馬努力地出了兩個字,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可不是沒事,因爲這種僵硬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這是要壞啊,這子可别給我咋呼出去,引來監察者可就煩死了。
“您好像不是沒事啊,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要不要我去喊船醫?”這子果然如漢克所想,已經準備給他到處宣揚去了。
“不用!我沒。。。醉!”漢克幾乎是用呐喊在阻止廚師,可是他現在的情況的确不妙,這點倒是毋庸置疑的,好在漢克一直感覺自己隻是喝醉了,倒是沒有往别地方想。
“新來。。的,你去給。。大家做晚飯。。。我歇會。”漢克閉上了眼睛,打算坐在椅子上緩一緩。
霍馳也發現漢克似乎沒有懷疑什麽,而且還一直在否認自己喝醉的問題。看來,河馬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喝醉了,尤其是這個廚房之外的人。
這一點似乎可以利用一下?想到這裏,霍馳便試探性的低聲問道:“我能做醒酒的湯,你要不要喝點?”
“醒酒?管用。。。嗎?”漢克現在雖然身體行動不便,腦子卻是清醒的,真能醒酒?那他還是很需要的!
“管用,立竿見影。”霍馳低聲道:“我家的配方。”
“那拜托了。”漢坷:“你們幾個。。。給他打下手。。。他負責晚飯的監督。。。”
“是是。”其他廚師見漢克鐵青着臉下了命令,沒有一個不敢遵守的,他們立即來到了霍馳的身邊,等待着霍馳發布命令。
暈,我隻是給你弄湯,又沒有打算給所有人做飯。霍馳一陣無語,但是爲了防止漢磕問題引發更多不可預測的事情發生,他不得不立即行動起來。
“你們平時晚上吃的是什麽?”霍馳打算先将這些廚師搞定,再安心熬湯。
“吃薄餅,或者是發面餅,有時候還有蒸土豆或者炸土豆。”廚師着他們的主食,讓霍馳不由得可憐起他們來了。
來去,這幫家夥平時吃得都是什麽鬼?除了餅和土豆,身爲廚師,就不會弄掉好吃的嗎?霍馳略一思考便問道:“你們會做細面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