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般人想要靠近那條船都不行,他們檢查得很嚴格,不是魔保會的成員,一般都不讓上船。”蜜袋鼯抱怨道:“别的證件還算好弄,可是魔保會的就困難了,這些家夥很難下手的。”
霍馳明白帕塔薩斯所的下手是什麽意思,那就是偷啊。
不過,對這位妙手空空級别的偷來,很難下手是什麽概念呢?看來這些魔保會的家夥平時看起來神神叨叨的,可是到了關鍵時刻,卻全都賊精。
“你和你師父平時是怎麽上船的?”傅澤聞言立即詢問道:“船上的安保措施嚴格嗎?”
“很嚴格的,一般來,船下的各個角度,包括海面上的部分都會有巡邏的魔保會成員,船上更是在所有的路口岔路都有守衛。”蜜袋鼯道這裏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實師父比我厲害多了,他可以高速上船,問題是他會迷路,沒有我跟着,他上去之後可能就下不來了。”
“有一次師父想要直接把孩子們領下來,結果在船上整整轉悠了一整,要不是我趁着黑上船,他可能就要因爲精疲力竭被發現了,現在師父雖然稍稍熟悉這條船了,可是他又不能帶人下來。”蜜袋鼯道這裏,有些遺憾地歎了一口氣。
“呃,白狐先生的迷路問題是有點嚴重。”傅澤可以想象到路癡白狐在一條巨輪上迷路之後會有多絕望,唉!
“走吧,咱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等港口安靜一些之後再過來吧。”傅澤知道現在想要上船也是不可能,港口繁忙的時刻,也是看守最嚴格的時刻。
“去我和師父住的地方吧。”蜜袋鼯道:“聯媚房産,雖然破舊了一些,但是還能讓大家好好休息一下,順便洗個熱水澡。”
于是,雪豹隊便跟着蜜袋鼯離開了港口,直奔舊城區而去了。在穿過大街巷之後,他們終于來到了蜜袋鼯他們居住的這棟樓前。
衆人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還不錯,這裏居住的人很少,因蠢路上也沒有行人,相對白鷹港的其他地區而言,這裏要隐蔽的多。
“快進來吧。”蜜袋鼯打開了房門,招呼衆人上了樓。霍馳踏上個咯吱咯吱作響的木制樓梯的時候,忍不住看了一眼樓下。
這地方在以前應該是個商住兩用的商鋪,一層的那幾個破舊的貨櫃上雖然已經空蕩蕩的了,但是卻能讓人聯想到過去的美好時光。
現在,他們要通過這條破舊的樓梯去二層的居住區,雖然屋子裏的燈光昏暗,灰塵甚至在光線之下四散飛揚,但是不知爲何,霍馳聞到這些充滿過去生活氣息的塵土氣味,心裏卻有了一絲莫名的溫暖。
“吱呀。”樓上的人應該是聽到了動靜,木門打開了,白狐先生就這樣出現在了樓梯口。他的表情是十分驚訝的,顯然沒有認出衆人。
“師父,他們是雪豹隊的大家,他們化了妝。”蜜袋鼯立即解釋道。
白狐的表情變得更驚訝了,顯然他沒想到雪豹隊的衆人真的會出現在白鷹港。
“你們怎麽來了?”白狐先生的表情不似作僞,他警惕地看了看樓下,這才一閃身讓開了房門:“都快進來吧。”
衆人對于白狐的表現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怎麽這麽驚訝?難道他不知道大家會來?
白狐等待衆人全都進入了房間,這才心地關上了房門。
傅澤見們已經關好,正要提問,帕塔薩斯卻一個箭步沖到了白狐的面前,直接跪了下去。
“帕塔薩斯?”衆人一臉懵逼,這是要幹嘛?蜜袋鼯幹嘛要跪下?她是打算重新拜師嗎?
“你這幾到底去哪裏了?”白狐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複雜,那是失望,憤怒,慶幸混雜在一起的表情。
“我去了新約剩”帕塔薩斯沒有擡起頭,她沉聲道:“師父,我把雪豹隊的大家帶來了,你想怎麽責罰我都行,可是,請等到救出孩子們之後再吧。”
“唉!你真是!氣死我了!我是怎麽的?!你居然還去麻煩人家,你可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有多危險嗎?!”白狐這才完全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知道您不讓我去找他們,可是咱們兩個根本救不出孩子們,眼看明他們就要被運送走了,再不救他們,他們就死定了。”
蜜袋鼯依舊沒有擡頭,她原地轉了個身,向着雪豹隊的衆人磕了好幾個響頭:“我騙了你們,師父沒有讓我找你們,是我自己非要找你們的,如果你們想懲罰我的話,我沒有怨言,但是也請在救出孩子們之後再吧。”
霍馳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情景,顯而易見,蜜袋鼯沒有獲得師父的同意,擅自來找雪豹隊幫忙了。這個家夥啊!總是真真假假,讓人無法完全信任,可事已至此,想要責怪她卻有些開不了口。
“幾位,對不住了,這都怪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徒弟。”白狐見木已成舟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隻得鞠了一躬道:“既然你們已經來了,就請幫助我們吧。”
就在傅澤準備起身扶起白狐和蜜袋鼯的時候,客廳旁邊的一扇門打開了,一個男孩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來。
“姐姐?是你嗎?你回來了?”男孩發現了跪在地上的蜜袋鼯,急忙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她:“姐姐。。。嗚嗚嗚,你怎麽什麽都沒就走了,我以爲你不要我了,嗚嗚嗚——”
“我,對不起。”蜜袋鼯緊緊地抱住了她的弟弟。
這下,雪豹隊的衆人完全明白這不是蜜袋鼯和白狐在演戲了,這個孩子顯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看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蜜袋鼯,她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這樣欺騙了所有人,實在是不妥。
“咳咳,來都來了,這事以後再吧。既然準備救孩子們,你們就把之前弄到的信息和我們分享一下吧。”傅澤發現場面變得很尴尬,幹脆直奔了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