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咱們讓華夏人算計了!你檢查車子損失情況,其他人警戒!”短寸頭将頭上的貝雷帽摘了下來,氣憤地撓了撓頭皮,這才重新将帽子戴了回去。
“隊長,四個輪子全渣漏了。。。”負責開車的家夥哭喪着臉道:“這幫華夏的太狡猾了,咱們把他們的車胎弄壞了,結果不到一小時,就輪到咱們的車胎被紮了!”
“噓!幾個輪胎不要緊,咱們不還有那四個防暴輪胎嗎?現在就趕緊換上!”短寸頭道:“換了防爆胎,我看他們還有什麽花樣!”
在他的命令下,其他幾個人立即着手換輪胎,不過雪豹隊哪能讓他們如願呢?
傅澤沖着霍馳點了點頭,霍馳輕輕張開手臂,幾隻胖乎乎的大黃蜂從袖口飛出,迂回前行,漸漸接近了白鷹人。
“哎呦!”
“哎呦!哎呦!”
夜色中,公園裏除了大燈照射的地方一片雪亮外,其他地方都是黑漆漆的。紐堡的蒼穹已經關閉了所有的天窗,就連星星月亮也無法給這座城市帶來額外的光亮。
大黃蜂趁着夜色,狠狠地攻擊着白鷹人。大黃蜂并不會輕易緻人死地,但是被大黃蜂釘刺的地方會立即腫起來,并且劇痛無比。
肖健對此深有體會,他聽着那幫人哎呦哎呦的叫聲,忍不住捂住了屁股,心裏卻樂開了花:太好了!讓你們毀我的車子,咬死你們!
“啪!”終于,忍受不住大黃蜂蜇刺的白鷹人開了槍。
“别開槍!你TM要引來憲兵還是要引來治安處的啊?他們來了咱們還怎麽弄那幫華夏的?”短寸頭忍者疼痛,手握着匕首道:“用近戰武器!你們這幫蠢貨!”
“可是隊長,哎呦!”白鷹隊員痛苦地說道:“這些好像是蜂類魔物啊,它們行動敏捷,隻用匕首,怕是沒法消滅他們。”
“那咱們就跑!對!往那邊去!”短寸頭用手電照射前方,發現不遠處有個造景用的小水塘,這個小水塘緊緊地挨着蛋形外牆。太好了,既然是蜂類魔物,那麽進入水中就應該沒問題了。
白鷹人立即向水塘奔跑過去,他們來不及查看水塘就跳了進去。還别說,進入水塘之後,大黃蜂的确不再追趕他們了,但是這些大黃蜂得到了霍馳的命令,還繼續盤旋在池塘上方。
隻要白鷹人一冒頭,它們就會是時候給他們一下。這下白鷹的家夥想要呼吸就隻能挨一下蜇刺,不想蜇刺就要憋着,實在憋不住還是會被刺,一時間,這幫白鷹的家夥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該死的華夏人啊!你們給我等着!你們居然操縱魔物!看我不好好給你們彙報上去的!短寸頭心裏将雪豹隊的人罵了個遍,但是頭頂的大黃蜂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其實,這夥人要是用槍的話,大黃蜂肯定會損失幾隻的,但是用槍勢必會引來城市管理者,萬一憲兵來了,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關禁閉的。他們不想放棄那五張珍惜的船票,所以,隻好繼續忍耐着,不過,就這樣忍耐下去,他們遲早會放棄的。
“走,咱們和他們好好說說去。”傅澤見時機差不多了,便從灌木叢走了出來,他站在了水塘邊緣不遠處,對水裏的白鷹人道:“你們還搗亂不搗亂了?”
“。。。。。。”水面下一開始并沒有聲音,但是過了一會,短寸頭冒出頭來:“你們!居然利用魔物!哎呦!”大黃蜂再次給了他一下,短寸頭趕緊一縮脖子,重新進了水裏。
“這些魔物和我們沒關系,你愛說說去。”傅澤道:“你們剛才可是承認紮了我們的車胎。”他說着将手機打開,重播了一下他們無意間說出了事實真相。
“你們!”另一個人一下子聽出了自己的聲音,心裏一着急也冒出頭來,結果又挨了一下。
他心急當然是必然的,探險軍部明令禁止探險隊之間的私鬥,像白鷹隊這樣的行爲,軍部是絕對不允許。
當然,如果沒有證據證明有人給其他探險隊搞破壞,軍部對口頭的控告也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白鷹隊沒想到的事,雪豹隊這麽雞賊,将剛才他們的對話錄了下來。
“那你們也反擊了!”那人還是忍不住反駁道:“你們也一樣參與了私鬥,哎呦!”
“我們沒有啊,我們隻是在逛公園。”傅澤道:“你們幾個會不會好好說話,不會的話,我們可走了。”
“唉!别走!”短寸頭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而且這個小水塘他也真呆不下去了,水塘裏的水冰涼刺骨,在水裏呆了一會就感覺冷得受不了了。他還總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自己的脖子上,臉上,胳膊上爬來爬去的,那感覺,真是太難受了。
“那你們會不會好好說話?”傅澤用突擊步槍指着水面問道。
“會!會!”短寸頭沒了辦法,隻好答應了。
傅澤聞言便向霍馳點了點頭,霍馳心意一動,那些大黃蜂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白鷹人感覺那可怕的嗡嗡聲漸漸消失了,這才試探性的從水面露出了腦袋。
“都把槍扔上來。”傅澤對這幫家夥一點都不敢含糊。
“唉!”白鷹人不占先機,地理位置又差勁,他們見岸上好幾把突擊步槍指着自己,連忙将武器扔上了岸。
“匕首,手雷,都扔上來,一個都别拉下。”傅澤繼續命令道。
“隊長。。。”白鷹人有些猶豫起來,不過短寸頭還是點了點頭,現在他們處于劣勢,還是别亂來比較好。
等白鷹的家夥将武器全都扔上來之後,傅澤這才道:“很好,咱們好好談談吧。嗯?等一下,你們身上那是什麽?”
霍馳早已經眯起了眼睛,卻見水面之下,一些粉粉的軟軟的細長生物正在沿着白鷹人的身體慢慢向上爬呢。
系統早已經貼心地将這些粉嫩的東西标記出了名字:美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