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馳稍稍吃了一小塊殺人蜂蜂巢,立即被它的味道折服了。這種蜂巢口感類似微發酵的黃油,入口即化,應該很适合軍營配給的烤土豆。
趁着烤土豆還很熱,霍馳将這一小塊蜂巢放在了盤中道:“大家每人分一小塊,放在烤土豆上。現在土豆還很熱,這些蜂巢會融化在土豆之上,然後再稍稍撒點鹽,應該就很好吃了。”
霍馳自己首先把烤土豆的外皮剝開,用勺子将土豆一分爲二,這才将一小塊蜂巢放在了土豆的斷面之上。略有些燙手的土豆立即将蜂巢烤化了,優質的香氣散發了出來。
怪不得白鷹的那些人要把蜂巢放置在冰窖裏,這種蜂巢的融點太低,室内的溫度如果高了都可能會導緻它融化的,這說明,殺人蜂真正出現的地點,應該是環境溫度很低的北地吧?
他在土豆上稍微灑了一些鹽,這才将烤土豆放入了口中。
土豆烤得全熟,水分已經損失了不少,初嘗上去有些幹硬,但是融化的蜂巢已經滲入了烤土豆中。
稍稍咀嚼幾下,油脂與土豆充分融合,這種幹硬的感覺便立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口的奶油香氣與變得綿軟甜美的土豆質感,而那撒入的一點點食鹽,更是令土豆增加了一抹提神的鮮美。
雖然不是用烤箱焗烤出來的黃油烤土豆,但由于殺人蜂蜂巢的味道十分可口又易于融化,這道烤土豆仍舊變得十分好吃。
“這樣變得好吃多了呢。”蘇青青吃着土豆沒有忘記提問:“霍馳,你給我們的蜂巢是大黃蜂的嗎?怎麽味道和上次很不一樣了呢?”
“這次用的是殺人蜂蜂巢,味道當然不同。”霍馳說道:“我感覺殺人蜂的蜂巢口感甚至超過了大黃蜂的。”
“這是殺人蜂的?”秦朗聞言十分驚訝:“沒毒嗎?”
“沒有。”霍馳道:“蜂巢是完全無毒的。”
“緻命殺人蜂的蜂巢是無毒的。”秦朗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你剛才在白鷹實驗室的時候,偷偷切了一塊?”
“嗯。”霍馳點了點頭,其實他是全都拿走了,隻不過都放在美食物品袋裏了。
“霍馳,那些家夥回頭發現蜂巢少了一塊,還不知道要怎麽調查呢。”肖健吃着美味的黃油土豆,心裏卻開始擔心起來。
“沒事的,有軍營的保護,白鷹方面不會拿咱們怎樣的。”傅澤說道:“星期五船就開了,到時候咱們趕緊離開這地方。”
“就怕白鷹會把咱們的情況通報白鷹本土,那樣咱們入境的時候可能會比較麻煩。”秦朗皺起了眉頭。
秦朗心裏有事,霍馳卻吃得很香,對于他來說,烹饪手段複雜的食物會很美味,但是像這樣簡單料理的食物也一樣是美味。當然,美味的關鍵是原材料好。
他将最後的那塊土豆塞進了口中,細細品味着蜂巢的芬芳,而系統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未知魔物餐1/2已完成!
不錯,任務完成了一個,再完成一個就升級了。
雪豹隊的這頓夜宵吃得很不錯,隻是每個人都擔心白鷹接下來會做什麽,因此衆人吃過夜宵之後,大家都默默的躺在了床上,思考起對策來。
清晨時分,雪豹隊的衆人還在夢鄉中的時候,瑞卑斯陸軍軍營的大門外卻來了幾個看起來無所事事的普通人。這些人或者假裝路過,或者假裝聊天,但是他們全都時不時的偷偷看一眼軍營的大門。
這些人顯然是白鷹方面派來的監視者,他們果然和牛轲廉想的一樣,沒有嘗試進入軍營與少校會面,隻是派了些人來盯梢。
很快,這些人的注意力便被軍營内駛出的一輛車吸引了,其中一人立即打了一個電話,沒多會,一輛黑色的皮卡便跟在了那輛軍用吉普的後面。
牛轲廉看了一眼後視鏡裏緊緊跟随的黑色皮卡,他并沒有加快速度,反而不緊不慢地将車子開上了大路。
清晨的大路上已經有不少的車子了,這些車大部分都是直奔港口而去的,雖然軍港現在隻有兩條軍艦停泊,但是商船卻總是來來往往從不停歇。
牛轲廉将車子停在了魔保會的大門外,他從車上下來,特意站在車邊上磨蹭了一會。很快,那輛黑色的皮卡也停在了不遠處,牛轲廉見狀立即從車上取下了一個箱子,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魔保會。
黑色皮卡上的兩個人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這兩人皺着眉頭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道:“他把東西帶到魔保會了,這下可不好辦了,我就覺得咱們剛才應該在半路上把他給攔截住。”
“在瑞卑斯境内,攔截一位陸軍少校?你沒有昏了頭吧?”另一個人說道:“上面讓咱們盯着他們,而且隻能是盯着。”
“可是東西進入了魔保會,咱們還怎麽取回來?”
“這就不是咱們的問題了。”另一個眯着眼睛道:“咱們隻要确定東西的去向就行了。”
牛轲廉在魔保會分部的大堂裏等待了一會,很快,金隊長便走了出來。
這位身材魁梧壯碩的亞人打着哈欠,他摸了摸下巴,略有些不滿的看着牛轲廉道:“這麽早找我有什麽事嗎?”
“咱們進去談吧。”牛轲廉故意壓低聲音道:“昨晚我去了一趟白鷹實驗室。”
“哦?!”金隊長立即來了興趣,他惺忪的睡眼馬上瞪得滾圓:“你小子居然去了那地方,怎麽樣有什麽發現嗎。。。”
兩人走進了辦公室,金隊長把門關好後,迫不及待地問道:“快說快說,你究竟發現了什麽?”
“别急。”牛轲廉将手提箱放在了茶幾上,他的雙手按住了箱子的扣鎖,“咔哒咔哒”兩聲之後,箱子打開了。
金隊長伸頭一看,卻發現箱子裏隻有一沓文件,他有些疑惑的問道:“這些是什麽?”
“這些是我從白鷹實驗室拍到照片。”牛轲廉不緊不慢地将這些文件拿了出來,一張張的鋪在了茶幾上。
“這是?”金隊長随手拿起了一張,他不禁疑惑地說道:“這真是在白鷹實驗室裏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