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城市被魔物毀了,我們一路逃跑,沒有地方願意接收我們,後來聽說這邊的墨叙正在收流民,我們就來了。”姑娘說道。
“你們被騙了!”肖健氣哼哼地說道:“這個破地方要流民也養不起你們,他們隻是想把你們賣掉,你知道你們爲什麽會被賣到亞新嗎?”
“好像是要做什麽實驗。”姑娘說道。
“實驗?”秦朗疑惑地問道:“在亞新嗎?實驗是什麽意思?”
“好像是讓我們當亞人受體的什麽實驗,我在簽協議的時候看到了一些。”這姑娘說出了奇怪的名詞,雪豹隊的衆人也是一頭霧水。
“那你們不是奴隸?是試驗品?”傅澤心裏有種異樣的感覺,如果這是哈克的政府行爲,爲什麽要鬼鬼祟祟的?可是既然不是合法買賣,爲什麽還要簽協議?
“我也不知道,隻是簽了協議就再也回不來了。”那姑娘歎了一口氣。
“協議還在嗎?”秦朗問道。
“簽字後,他們就拿走了。”姑娘回答。
“我不明白,他們是給你們什麽好處了嗎?爲什麽簽自己不了解的協議呢?”肖健問道。
“我們每戶人家,隻要有人簽了協議,伯拜占就會給安排合法的身份,我們就不是流民了。”這姑娘終于說出了原因。
“那你的家人呢?他們也在車上嗎?”蘇青青問道。
“我們一進入伯拜占就被分開了,我已經一周沒見過他們了,他們應該是去了首都吧?畢竟我簽了協議。”姑娘道。
“喂!”就在衆人詢問姑娘的時候,一個男子的聲音在後面響起,蘇青青立即擡起了突擊步槍。
“别開槍,我是她的朋友。”原來車門沒有關上,幾個艾丹的人從車上跳了下來。
“快回去吧,咱們的家人還指着咱們呢。”那男子伸出了手來,姑娘看了衆人一眼,竟然直奔那男子而去。
“你們不打算逃跑?”肖健不明白,他們費了好大勁,這些人怎麽不逃呢?難道真的願意去什麽實驗室?
“我們逃了,家裏人就要替我們去。我家裏隻有母親和年幼的弟弟了,我怎麽能臨陣脫逃,讓他們去當試驗品呢?”
那姑娘跟着男子上了車,就這樣,沒有士兵,也沒有守衛,這些人竟然沒有想逃跑的。
“見鬼了啊!”肖健明白了姑娘的處境,也知道了這些人都是被所謂的協議束縛了,他們害怕家人遭殃,心甘情願地當試驗品。
“這事透着蹊跷,咱們弄醒一個,問問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傅澤感覺不對頭。
霍馳拿出了一塊小解除麻痹草藥問道:“弄醒士兵還是看守呢?”
“士兵,先把他捆起來,以防萬一。”傅澤點點頭。
霍馳和肖健挑了一個看起來力氣小些,渾身僵硬的士兵,将他捆了起來,然後霍馳才将解除麻痹草藥撕碎後塞進了他的嘴裏。
等了好一會,這名士兵終于從麻痹狀态中清醒了過。霍馳微微點頭,不錯,這位果然隻是中了花粉的麻痹,沒吃安眠藥。不然,解除麻痹草藥也管不了用的。
“你們是誰?”士兵迷迷糊糊的,卻發現自己脖子上架着一把鋒利的匕首,立即有些吓尿的感覺:“你們,你們要幹什麽?”
“老實點,我們問你什麽,你就回答什麽,敢喊一聲,就讓你再也醒不過來!”肖健惡狠狠地等着士兵。
“好,好!别傷害我,你們要知道什麽?我都會說的。”士兵立即表示配合。
“這些人究竟是要送去哪裏?”秦朗上前一步問道。
“亞新。”士兵立即回答。
秦朗又問道:“亞新的誰要他們?”
“拉赫曼。”
“是那個城防軍司令?”
“是的。”
秦朗看了衆人一眼,沒想到幕後黑手竟然是那個做事果斷,對雪豹隊十分友善的拉赫曼,這是真的嗎?
“是哈克的政府委托的嗎?”
“不是,隻是某個公司委托的,公司我不知道!”士兵吓得半死,有些問題不用問就自己回答了。
“拉赫曼要這些人做什麽?”秦朗問道了重點。
“聽說是和亞人相關的實驗,具體我也不知道。”
“他們的家屬呢?”秦朗又問。
“在。。。在。。。”士兵突然語塞了。
“在什麽?!快說!不然殺了你!”肖健将匕首在他的脖子上晃了兩晃。
“在其他鎮!”死亡當頭,士兵隻得繼續開口。
“在其他鎮做什麽呢?”秦朗繼續追問。
“也要被送往亞新。。。”士兵話一出口,秦朗就立即抽了士兵一個嘴巴。
“你幹什麽?我已經回答了。”士兵委屈。
“不是說給伯拜占的身份的嗎?爲什麽還是送到亞新?”秦朗已經猜出了幾分,但是他有些不敢相信。
“他們,他們分别簽署了協議,然後會被分開送往亞新。”士兵連忙解釋。
“MD!一夥騙子!”肖健也聽明白了,繼續給了士兵兩個嘴巴。
“你們到底送了多少人去亞新?!”秦朗怒了。
“不知道,可能有上千人了吧?”士兵猜測道。
“那些人還活着嗎?”秦朗追問。
“不知道啊,我們就是送人去的。”
“你們是不是給城裏的其他人都下藥了?”秦朗追問。
“隻有聯合軍部和過路的客人。”士兵道:“這裏的其他人都是上面派下來的。”
怪不得這破地方看着這麽奇怪,明明什麽産業都沒有,居然還有這麽多人在這裏,看來這裏是運輸這些試驗品的一個中轉站。
公主遠遠地看着秦朗對士兵的審訊,心卻越來越沉,哥哥?你到底要幹什麽?!
秦朗站起身來道:“這幫家夥明明很無恥,将這人的家人分開不說,還蒙騙他們隻要犧牲自己,家人就能在伯拜占生活,咱們怎麽處理他們?”
傅澤點了點頭對那士兵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士兵道:“你們,你們看起來像是華夏或者是圓冰的人。”
“喲西!”傅澤點了點道:“你起來,去把剛才的話和那些人說一遍。”1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