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功,他已經立過了!”楚清風喃喃道,僅僅是将屍兄情報告知他這一條就已經足夠了。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測完這項就不要測了,在總部來人之前,我得和他好好聊聊。”楚清風揮揮手打斷了李珏的話。
“好的,楚隊。”李珏難得見楚清風如此鄭重的模樣,當下也不敢太放肆了。
冰罐中。
王曉明聽不到任何聲音,隻有無窮無盡的寒氣不斷從孔洞中噴灑出來。
“應該挺費電吧!”王曉明心中想到,這制冷效果真的是杠杠的,溫度已經降到了零下二十度左右。
特麽太無聊了,這種溫度根本拿他沒有任何辦法,王曉明算了算時間,覺得不能在這裏浪費時間了,便敲了敲罐體,示意李珏放他出來。
大概一分鍾最右,冷氣被抽空,罐體緩緩打開,王曉明光着身子走了出來。
他迅速的将衣物穿戴好“美女,這個測試很無聊,我們接下一個吧?”
“王先生,楚隊長囑咐過,您出來後帶您去他的辦公室找他。”李珏職業性的微笑。
“噢,好的。”王曉明點點頭,既然是楚清風找他,肯定是有什麽問題要找他。
屍兄的事情,楚清風大概是已經向總部彙報過了,如果國家都解決不了的話,那多他王曉明一個也無濟于事。
楚清風的辦公室距離體測室不是很遠。
咚咚咚。
“楚隊,王先生過來了。”李珏帶着王曉明到了一處辦公室門口,敲敲門。
門,被人從裏面打開了,楚清風探出個頭,絲毫沒有領導作風的拉着王曉明和李珏進來。
“坐坐坐,兄弟,我就開門見山的和你商量件事!”楚清風很熱情的給王曉明倒了杯可樂。
嗯,他的辦公室沒有茶沒有水隻有可樂。
“你說!”
“我覺得秘部的特别顧問這個職位很适合你!”
“沒興趣!”
王曉明當場拒絕,顧問什麽的,一聽就是要幹事的啊,他隻想當一條稍微強悍一點鹹魚,不煎不煮,歲月靜好。
楚清風“……”
“要不你在考慮一下?”楚清風不太會說話,在他看來,特别顧問這個職位有多少人想要都得不到,王曉明一口拒絕掉,他直接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不考慮了,我還是個學生,祖國未來的花朵。”王曉明對秘部很好奇,但不代表他想加入。
楚清風“……”
李珏在一旁捂着嘴偷笑,他發現王曉明真是個人才,很少有人能噎的楚清風一句話說不出來。
“王先生,是這樣的,特别顧問是一個榮譽崗位,平時你該幹嘛幹嘛,如果有事情需要您做,你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時間選擇做還是不做,沒有絲毫的強迫,而且還能每個月領悟國家發放的補貼。”李珏見楚清風難受的模樣,忍不住插嘴“補貼五十萬一個月噢!”
“對對對!”楚清風滿懷期待的瘋狂點頭道,并且沖李珏露出來贊賞的目光。
王曉明“我同意了!”
楚清風“……”
李珏“……”
“作爲祖國的花朵,要時刻想着爲人民服務,斬奸除惡,義不容辭!”王曉明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對了,還有一個小問題,卡是你們幫我辦還是我卡号給你們?一般是月初發工資還是月中?我聽說國企都是月初發的,而我從來不拖不欠!”
楚清風“……”
李珏“……”
最後,在王曉明個人強烈的要求下,楚清風将王曉明的名字上報了上去。
自此,王曉明成了秘部南都分部的特别顧問。
楚清風都開始懷疑人生了,這大概是最沒節操的一個顧問了吧,爲了錢簡直不要臉啊。
自己到底有沒有看錯人?楚清風有些自閉了。
不過名額已經報上去了,他楚清風想後悔也要掂量一下,總部對特别顧問的名額很是看中。
“曉明!”
“别叫我小明,我也不喜歡小王這個稱呼,你就叫我老王吧!”
楚清風“……”
“老王八?”楚清風表示自己這輩子從來沒有聽到過這種奇葩的要求。
“……”聽楚清風叫出口,王曉明也意識到不對勁“算了算了,你還是叫我小王吧!”
楚清風“……”
楚清風無語了“行,你開心就好,晚上留下來吃飯,明天一早總部的人就該到了,正好你也認識認識!”
“行,這裏可以打電話嗎?我和我朋友說一下。”
看了看表上的時間,今天的比賽應該已經結束了,他得和老狗說一下,也省得他到處找了。
……
電話接通了,老狗那邊的聲音有些嘈雜“喂?”
“老狗,是我!”
“老王?正找你呢,你在哪,我們在林老闆這邊撸串呢,你要不要一起來?”聽老狗的聲音似乎是有些醉意。
“你少喝點,我今天暫時不回來了,争取比賽前趕回來。”
“知道的!”老狗挂掉了電話,又舉起了酒杯對着面前一個精壯男人道“我這朋友就這尿性,婆婆媽媽跟個老娘們似的,來,繼續喝酒!”
對面的男人很是配合的賠笑着,隻是從他聽到王曉明聲音的時候,眼睛裏有一閃而過的光芒。
男人指尖輕輕抖動,一顆藥在老狗不注意的時候掉進了他的啤酒罐裏。
“來來來,你别愣着呀,吃吃吃,這串涼了就不好吃了!”老狗覺得對面的男人實在太對他的胃口,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迷迷糊糊的,他看對面男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又從兩個變成了三個,然後眼前一片漆黑。
“啧啧,喝多了?要不要給你們喊個車?”飯店林老闆看到這一幕,不由上來過問了兩句。
這個精壯男人他不認識,但老狗他中午才見過,算是熟人了。
“不用了,結賬!”男子搖了搖老狗的身子,見他絲毫沒有醒來的迹象,便站起身子買單。
沒有顧及旁人的目光,男人一把将老狗抗在了肩頭,那輕松的感覺,似乎被他抗在肩膀上的不是個大活人,而是一個單肩包。
銅鍋店林老闆看着兩人越走越遠,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猶豫了一下,還是撥了個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