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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實驗助手被怼服了,指揮起來無比順從,周興非常滿意,當即一心二用,加快了向他們施令的速度。
“王凱,先拆ir124号零件,再拆光源控制器;”
“陳炎,别動dt77号零件,右側載能元器件先拆。”
“張健安,幫許武斌一起取下轉台速辨識器。”
“……。”
周興發出的指令精準又迅速,五人工作組一刻不得松懈,被他使喚的團團轉。
很快,五人工作組便開始叫苦不已了。
爲了趕工期,周興認真起來的樣子非常變态,他都不用歇息的,扣除吃喝拉撒這段時間,幾乎一刻不漏地盯在光刻機前指揮他們工作,更可怕的是,他就像一台部機器似的,安排給他們的事物又快又精準,一點都容不得他們偷奸耍滑。
拿着人家翻了幾倍的高工資,五人組倒不好意思偷懶,于是,在周興的指揮下,他們幾乎沒得停歇地進行光刻機拆卸作業,工作強度大的非常驚人。
一轉眼,三天兩夜過去。
經曆三天兩夜,幾乎不間斷地拆卸作業,好好一台5納米光刻機被肢解成數十塊大小不一的部件,以及成百上千塊零零碎碎的小零件,它們分門别類地擺放在實驗室亮堂的地闆上,密密麻麻,場面非常壯觀。
拆卸作業結束,五人工作一個個好似剛從地獄解脫了似的。
“我的老腰唉!全身骨頭都要斷了。”張健安丢掉手裏的工具,扶着後腰緩緩就地而坐。
“總算結束了!這三倍薪水,五倍加班費拿着怎麽覺的好吃虧啊!”王凱癱坐在地闆上,後悔不已地說。
“誰說不是呢!小周總催的那麽狠,一忙起來連偷閑的機會都沒有,就這三天,我該掉三四斤肉了。”張健安苦着臉,感同身受地說。
看着正在圖紙的周興的背影,林元明眼中閃過一絲敬畏,轉頭看着衆人,欲言又止地說:“這錢不好掙啊!小周總接下去還要進行改造計劃,要不然我們……。”
林元明沒把最後的話說出口,不過,四人都知道他接下去要說什麽,因爲此刻他們心裏有着和他一樣的想法。
“五倍加班工資啊!這麽難得的掙錢機會,我還打算乘這次機會将卡債還掉呢!”許武斌滿臉苦澀,糾結地說。
“呵呵,再這麽幹下去,你就不怕掙到了錢卻沒命花?”王凱看着許武斌冷笑着說:
“我們一起向小周總辭行,就這麽決定了!”林元明看着衆人,擲地有聲地說。
“行啊!我沒意見。”王凱點頭道。
“好吧!我也受不了。”許武斌猶豫了一下,點頭道。
“恩?你們決定了什麽?”不知什麽時候,周興出現在五人組的身後,看着他們問。
“小周總,實驗室的活太趕了,我們恐怕無法勝任。”林元明連忙從地上站立起身,看着周興苦笑說。
“是啊!小周總,您還是請另請高明吧!我們不适應實驗室裏的活。”王凱跟着站立起身,一臉幽怨地看着周興,說。
“嗯?實驗室的活确實是累了一些,要不我再你們加三倍工資?”聞言,周興眉頭微微一皺,理解地說。
聞言,五人精神一震,目瞪口呆地看着周興,一時竟集體失了語。
再加三倍工資,在實驗室裏幹兩三天都能頂得上一個月的工資了,要是能熬上一兩個月能抵得過打工兩三年。
不愧是周總的兒子啊!好大的氣魄,用錢砸人這一招使得真他媽賊溜啊!
五人組喜形于色,沒有人開口拒絕周興的加薪條件。
“嗯,沒問題了吧?沒問題的話,我們該開工了。”見狀,周興滿意地笑了下,看着五人組吩咐道。
說完,周興轉身徑直向擺放着光刻機核心部件的位置走去。
“哇!好氣憤啊!我還沒歇息夠呢!那小子一點頭不體恤下屬,我真他媽想打他一頓啊!”王凱牙癢癢地看着周興的背影,不敢大聲地說。
“呵呵,打他,誰付你錢!”林元明呵呵一笑,反問道。
“唉!認命吧!咬牙忍一忍,很快就撐過去了!”許武斌滿臉痛苦地說。
王凱張嘴還想繼續說什麽的時候,周興指着地面的設備向他們下令道:“你們趕緊過來,将它扛起來。”
聞令,五具‘人形機器’條件反射一般,急忙向周興那邊趕去。
很快,令五人組‘痛苦又快樂’的改造工程開始了。
在周興的指揮下,他們抛棄了自己的思想,像五部‘人肉機器’一樣,強打着十二分精神,聽着周興的精準命令進行工作。
時間五人組‘煎熬’和期盼之下,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過去。
進入冬季的首都天氣越來越冷,白雪皚皚,北大校園披上了白色的地毯,校園風景有了另一番的景緻,依舊美麗如昔。
北大的學子們都開啓了複習模式,備戰一學期一次的期末考試。
北大綜合辦公大樓,寬敞的會議室,一場關于期末安排計劃的沉悶會議剛剛開完,參會者的教授,輔導員紛紛‘活’了過來,一個個笑容滿面,呼朋引伴地向會議室外走去。
“嚴振,張軍,趙啓明,…,幾位教授請稍等一下再走。”就在這個時候,鄭主任突然點明叫住幾位教授道。
聽到自己的名字,七位剛站起身的教授紛紛坐回原位,不解地看着坐在會議主席位的鄭主任。
待會議室内的人走的差不多了,鄭主任這才向衆人提問,道:“好久沒有周興的消息了,他最近還有跟諸位資訊問題嗎?”
“沒有了,距上次見面都快一個月了。”嚴振教授眉頭緊皺,回答道。
“我這邊也差不多,現在都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麽,電話不接,實驗室不來了,整日不見人影。”胡岩教授苦笑地說。
“嗯,距他最後一次跟我咨詢生物問題的時候,應該二十天之前吧!”張軍教授回憶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說。
“主任,你問我們這個問題?莫非有什麽特殊情況?”趙啓明看着鄭主任,不解地問。
趙啓明話音一落,幾位教授眼睛齊齊一亮,目光聚焦在鄭主任的臉上。
鄭主任登時苦笑不已,這麽多教授居然沒一個人知道周興的最新消息,那小子實在太孤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