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想知道白水的下落嗎,我可以告訴你!”一個身形更像是一隻夜枭的人落在了泰森的面前。
泰森抽了抽鼻子,厭惡的說道:“獸神,說出你的意圖和白水的下落,然後滾蛋!”
那個獸神并不生氣,嘎嘎一笑說道:“好望角正在發生戰争,你這麽喜歡吃人,不如去那裏找人吃,聽說那個白水在那裏混得很開呢!”話一說完,泰森的拳頭便将他砸成了碎片,然後泰森便離開了。
泰森離開之後,那些碎片瞬間結合了起來,形成了原來的夜枭模樣,自言自語道:“喬丹家族全都是瘋子!”
獸人提出了鬥将的要求,也就是高級武将單挑,貌似在三國演義之中這樣的情況很常見,沒想到在這裏也能遇到這種事情。人類方面雖然比單純武力要差一些,但卻不遠弱了聲勢,同意了獸人的鬥将要求,派出了屠獸軍的将領,其中就包括馨舞,白水因爲昨天答應了她的要求,也一起來到了城外。
海風帶來了海岸的獸人軍号聲,獸人的援軍到來了。前來鬥将的獸人們士氣大增,紛紛舉起武器歡呼起來,一位四米高的蠻牛戰士走上了前,手裏提着一柄雙刃大斧。鬥将的規則之一,誰先提出鬥将,誰就有權利先派出鬥将的人選,而對方則隻能見招拆招,事實上後出招的一方總是占那麽一點便宜。
馨舞輕輕一拍跨下的風獸,上前了幾步之後,整個人突然彈射到了半空中,如一隻青鸢緩緩落到了蠻牛戰士的面前。看到自己面前的對手竟然是一個柔弱的人類女性,蠻牛戰士仰天大笑了起來,在獸人那裏,女人并非不能被當作對手,但是主戰種族的女人是絕對沒有可能成爲戰鬥力的。
“女人,你确定不怕被殺死嗎?”蠻牛戰士大咧咧的說着,手裏将巨大的雙刃斧舞的虎虎生風。
馨舞拔出了腰間的細劍,冷然道:“你隻需要确定你不會害怕被我殺死就可以了!”
蠻牛戰士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後退兩步,接着手中的巨斧一揚,猛地斬向了馨舞雪白粉嫩的小脖子。白水本以爲獸人的武技應該是大開大合的那種,不料這個蠻牛戰士一出手便給了他一個不小的震驚。蠻牛的這一斧看似雷霆萬鈞,但無論是速度,還是準确性及靈巧性都讓人歎爲觀止,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四米高的蠻牛使出來的。
馨舞猶如随風輕擺的柳葉,跟随着蠻牛戰士的巨斧随風舞動,無論蠻牛戰士的攻擊有多強多精妙,她的身體總是在巨斧砍到她的一瞬間随着巨斧帶起的風飄起來。幾招過後,白水已經看出了端倪,馨舞一定是修煉了一種奇怪的鬥氣,可以利用對方攻擊帶起的氣流将自己送出去,看起來有些像是一種輕功身法,他不由得對這個女人的說過的東方後裔産生了更大的興趣。
“哞——,女人,不要躲躲藏藏,這不是戰士所爲!”蠻牛戰士憤怒的大吼了起來,但是馨舞并不理會他的話,繼續躲避着,尋找戰機,她的絕技是一擊必殺的那種,持久戰隻能依靠身法的玄奇。
獸人一方又走出了一人,是一個小巧的貓女,但是誰也不敢小觑她,她手上那十根與手指幾乎等長的尖銳指甲是上等利刃。以她能上前鬥将來看,她的指甲絕對已經達到了堪比水晶級别魔法器的程度,長時間爲了生存的磨煉讓他們已經把指甲當成了武器來修煉并且使用。
人類一方走出的是一個身強力壯的大劍士,雖然與貓女在身材上有些差距,卻沒有像蠻牛戰士和馨舞兩人差的那麽大,不過也有倚仗身材欺負人的嫌疑,但同時也落入了和蠻牛戰士幾乎相同的困境之中,他打不到貓女,一直被象一隻鳥兒般上下分飛的貓女捉弄着,但貓女也找不到戰機,因爲那個大劍士的防守極爲嚴密。
一個身穿薩滿祭司長袍的熊人走了出來,雙手張開,三個光環從天空的虛無之處降下,将貓女、蠻牛戰士和自己罩在了裏面,貓女和蠻牛戰士的速度瞬間加快了不少。
人類一方自不甘示弱,一位魔法師大步走出人類陣營,随手一招,三團火龍将大劍士、馨舞和自己籠罩起來,竟然是一個傷害火焰反彈的烈焰神盾,絕對是火系魔法師的那種傷害高于一切的手段。
“嗷——!”熊人祭司大吼一聲,一道光環加在了自己的身上,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了人類的魔法師,魔法師雙手一推,竟然在面前出現了一道土牆,雖然被熊人祭司撞破,但也争取到了不少時間。
獸人的陣營突然向兩邊分開,騎着錘尾座龍的七尾狐族少女來到了陣前,手中拿了一根荊棘權杖,遙遙一指觀戰的白水,一道光環瞬間籠罩了白水,讓他感覺到了一陣的無力,是“力量汲取”光環。白水不知道她爲何挑上自己,難道就因爲自己曾經見過她?其實原因很簡單,他躲過了那支毒箭,便是這個狐族少女挑他鬥将的原因。
人類一方的指揮者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既然對方已經自己挑了對手,那麽他們就要接受,這是鬥将規則允許的。
白水揮手一個空間撕裂便解除了力量汲取光環的作用,然後大步走了上去。他每上前一步,狐族少女便會在他身上加一個光環,當他走到近前的時候,他身上已經多了厚厚一層閃着各色光芒的負面光環,但是那些光環似乎并沒有什麽用處,隻有第一個光環似乎起到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