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了,我這是神作書吧繭自縛!”白水頭都大了,沒有九神幫助他分析事情,這麽複雜的形勢他根本沒有辦法做出正确的判斷。于是他決定去制神作書吧空間戒指,交易物品必須準備好,至于其他事情就交給九神去考慮好了。
空間戒指是不能由煉金術士制神作書吧的幾種魔法器具之一,它必須由精通魔法刻印和部分煉金知識的空間魔法師來制神作書吧,而制神作書吧的好壞基本取決于三個方面。第一個方面是戒指的依托材料,但是依托材料又分爲了許多種,最上等的是空間晶石,但是這種晶石十分的難以尋找,價值也不菲,基本上打造神器都是用的空間晶石,白水手上的那枚神器級戒指就是用一整塊拳頭大小的空間晶石打造出來的。白水自然不會用空間晶石去打造空間戒指,他用的是上等材料,帶有強烈空間屬性的金屬,比如七度金,八重銀,百褶鐵等等,這些材料加上良好的制神作書吧完全有可能沖擊神器級的空間戒指,但絕大多數時候隻能制神作書吧出聖器級的空間戒指。
第二個方面是戒指内部空間的空間開拓。空間戒指的依托材料因爲都具有空間屬性,所以當空間撕裂魔法釋放在這些依托材料上的時候,很容易引起空間異變,并在依托材料中形成次元空間。這個步驟雖然主要取決于空間戒指的依托材料,但是空間撕裂魔法的釋放水準和控制能力也是非常重要的。事實上絕大多數空間魔法師都知道空間撕裂魔法的重要性,但是卻很少有人能夠真正的做到白水那樣隻研究修煉空間撕裂魔法,因爲絕大多數人對研究修煉新魔法是會上瘾的,所以絕大多數的空間魔法大師也不會像白水那對空間撕裂有着如此深邃的掌握和理解,這也是他能夠越過實力等級制造出超聖器級空間戒指的根本原因。
第三個方面是魔法刻印,看似不怎麽重要的一個方面,因爲相比前兩個方面,魔法刻印隻不過相當于在全封閉的屋子裏開門開窗而已,當然也可以刻印上一些諸如防禦、吸收、攻擊等等類别的魔法陣,但是因爲實力限制,魔法陣的大小決定着威力的大小,所以隻有真正的魔法陣高手才可以做到使微型的魔法陣發揮超強的力量。白水因爲對空間撕裂和魔法刻印都十分有研究,被他恰好找到了一種方法,也可以說是理論,即便是在一個點上,他也可以布置出一個巨大的魔法陣來,隻是現在他忙于趕工,除了開門和開後門——自然是方便盜竊,估計整個世界隻有他這一個空間魔法師才會搞這種小動神作書吧——之外,他基本不在空間戒指上做任何魔法刻印。
按照白水的速度,他一天就可以制造幾十個空間戒指——他依然不知道别人制造一個空間戒指有多麽的困難。對于他來說,隻要不是依托材料有問題,他基本上可以完美的控制戒指裏面開拓出來的空間的大小,而制神作書吧空間戒指的依托材料都是老傑瑞送來的上等貨色,自然不用擔心出現什麽殘次品。
一條狹長的金屬片,繞在白水的手指上,仿佛一條靈蛇,迅速的轉了幾個圈,然後又自動的首尾相接,形成了一個綁縛在手指上的絲帶樣子的戒指。在桌子上,已經堆了幾十枚和這枚一模一樣的戒指,每一枚都在燈光下映照出了多重的光暈,閃爍着美麗的光芒。
一道又長又澀的咒語從白水的口中傳出,他的另一隻手在不斷的變換着各種複雜的手勢。大約十分鍾之後,咒語的聲音不斷的減弱,直至消失,他的食指點住了戴在手指上的戒指,一股空間撕裂的振蕩以戒指爲中心迅速的擴散開來,幾秒鍾後,戒指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白水之所以要念誦咒語,運用手勢來指揮魔法力,完全是爲了加強空間撕裂的力量和控制準确度,雖然不借助這兩方面他也可以釋放出強力的空間撕裂魔法來,但是那都是爆發型的,并不适合制神作書吧空間戒指用。
放出一絲靈魂力量探測了一下戒指,發現裏面的空間容量是超聖器級别的,白水嘴角劃過一絲微笑,随手将戒指摘下來,扔進了那一堆之中,然後又将整堆掃進了自己的神器空間戒指中,伸了個懶腰,走出了自己的書房兼工神作書吧室。
月色下,墨菲斯托大小姐光着一對晶瑩如玉的小腳,坐在不知何時搭起來的秋千架上晃悠着,美妙的歌聲如同雲霧遮山般圍繞在她的身邊久久不去。白水又恍惚了起來,這哪裏還是什麽亡靈法師啊,簡直就是一偷偷下凡來勾引他犯罪的九天仙女,可是,爲何這個畫面如此的熟悉,他的頭不疼,但是心卻在疼。
九神端着一杯冰激淩——魔法世界的冰激淩真是想吃就吃,美美的吃着,“終于不用擔心主人會走了,這個亡靈法師運氣倒是很好,主人醒來之後變了好多,好像忘記了要回家的事情,難道他忘記了嗎?”她與九命一樣,都和白水簽訂了主仆魂契,若不是這個魂契她還真就會以爲白水的靈魂被别人取代了,但既然沒有改變,她也就根本沒有理由懷疑或者違背白水的必要,當然背後陰他另當别論,畢竟這是魂契規定不得去做的事情之外的,不受約束。
白水突然出現在了墨菲斯托的身後,輕輕的送了一下秋千上的繩子,墨菲斯托驚叫一聲,差一點從秋千上飛出去。她轉頭看到身後的人是白水,露出了一個勾人魂魄的笑容,順便放開了因爲短暫的驚吓而抓緊的繩子,整個人在回來的時候直接沖進了白水張開的懷抱裏,甜蜜的笑了起來,某人順勢采撷了美人的紅唇。
“我愛她嗎?”白水問自己,身體上的反應明明告訴他是愛的,可爲何心裏總有一個别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