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是劉琅堂弟劉朋的兒子,也就是劉琅二叔孫子。
想不到這一世劉家第三代的第一個孩子被劉琅的弟弟搶了先,當然,劉琅姥姥家那一支第三代已經有三個孩子了。
此時洪玉肚子也有了孩子,已經三個月了,預産期是零九年七月,而前世劉琅的孩子生日就是零九年七月,前世今生一般模樣。
兩大家子聚在一起十分的熱鬧,好在劉琅的家大,别說是四十人,就是四百人也容得下。
四十多人吃飯就得有五六桌,做飯都得分成四隊“人馬”,十二名女眷三人一組在四個爐竈上燒火做飯,這場面着實的壯觀。
劉琅的父母自然不用做飯,劉琅的母親更是陪着洪玉,就怕兒媳婦磕着碰着。
男人們則是三五一夥或是打麻将或是玩撲克,劉琅的弟弟妹妹則是玩着電腦遊戲。
劉琅陪着爺爺奶奶和洪玉在客廳裏一邊看着電視一邊唠嗑,兩位老人已經七十多歲了。
在前世,劉琅的爺爺這個年紀也算是硬朗,雖然二十年前患過心髒病,但因爲劉琅父親和叔叔們的精心照顧多年下來也沒什麽問題,這一世更是連心髒病都沒有,七十四歲了身體還很好。
倒是劉琅的奶奶,因爲年輕時患過腦病,過了六十歲逐漸有了老年癡呆,後來幹脆就卧床不起,要不是劉琅的父親和兄弟姐妹輪流照顧,早就不行了。
不過那是前世,在這一世的七年前,劉琅帶着奶奶到美國就診,找了全世界最好的醫生,雖然這個時代老年癡呆依舊治不好,但提前采取最好的治療還是可以緩解症狀的,所以現在老人還算是不錯,攙扶着能走,說話也沒什麽大問題。
劉琅的爺爺奶奶比前世更好,不過劉琅的太奶在十年前去世了,但比之前世已經多了十三年的壽命。
劉琅和爺爺奶奶正在聊天,弟弟劉朋跑了進來。
“大哥,出來一下,找你有事!”
劉琅随即跟着劉朋走了出來。
“大哥,前些天我到港島看中了一款法拉利跑車,三百多萬,您看看能不能借我二百萬,我手裏隻有一百萬了!”
劉琅的這個弟弟實在不是學習的料,就是供他上大學也沒用,劉琅就将首都“中國城”裏的兩個商鋪送給自己的二叔,每年房租就超過百萬,另外還出錢讓劉朋在阜城開了一家大酒店,每年的收入也近百萬。
有這幾處商鋪,劉琅的二叔一家完全可以過的舒舒服服,畢竟百萬富翁在任何國家都是有錢人。
劉琅的影響力太大,特别是在阜城,凡是能和劉琅沾親帶故的人都不得了,劉琅不是那種纨绔子弟,到他怕親人們成爲纨绔子弟。
我可以給你們錢,讓你們過上好生活,但是你們要有底線。
所以每年回家他都要囑咐一次,告誡他們不要做些違法的事情,如果被他發現車别怪自己無情,
不過有劉琅這位“大神”,劉家注定是所有人巴結的對象,如劉琅父親母親這一輩人還好,他們畢竟有些世面,能分辨出好壞來,但是和劉琅同輩的人就差一些了,年輕氣盛嘛,再加上一幫狐朋狗友在周圍煽風點火,保不準就做出什麽違法行爲來。
劉琅聽到自己的弟弟向自己要錢,面色一沉。
“劉朋,錢沒問題,我可以給你,不過你和一幫狐朋狗友幹的一些事情我可是聽說了,去年你在銀座酒吧喝酒,和另外一夥人打了起來,有三個人受傷,還把人家的店給砸了,最後賠了一百萬是不是?
還有,也是去年,你和一幫人在二環路上飙車,結果造成六輛車追尾,三輛車報廢,還差一點出了人命,賠了一百五十萬,是不是!”
劉琅的語氣逐漸陰冷,吓得劉朋冒出了冷汗,身子都有些顫抖。
這些事當然都是真的,好在最後沒有出人命,按照正常來辦他已經觸犯了法律,理應受到懲治,但他畢竟是劉琅的弟弟,再加上劉琅二叔認識很多人,又掏了錢賠償這才不了了之。
這些事劉朋以爲劉琅不知道,可他也不想想,在阜城有什麽事能瞞得住劉琅?早就有人跟他說了,隻是他還沒騰出手來,現在倒好,劉朋自己蹦出來了。
劉朋知道自己的大哥最不喜歡家人倚仗他的名氣在外面幹些見不得人的事,現在他這個後悔呀!自己躲還來不及,怎麽主動撞到槍口上呢?
“劉朋,我已經主動給阜城的宋長民局長打電話了,明确告訴他,如果你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就要嚴懲不貸,絕對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你,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也是如此。
我讓宋局長也轉告他們的父母了,告訴他們一旦犯事全部抓走,别管他是什麽礦長的兒子還是房地産老總的孩子,在我這裏他們就是小喽喽,我讓你們完蛋,誰也不敢管,知道嗎?”
“這是,是,大哥您放心,我一定牢牢記住,再不會有下次了!”
劉朋一邊說一邊不停的擦汗,一動也不敢動。
“記住,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做這些事,我就把那些商鋪和酒店收回來,到時候你就去自力更生,能吃飯就吃,不能吃飯就去要飯,知道嗎?”
“知道,知道,大哥您放心,您放心!”
“去吧!”
劉琅擺了擺手,劉朋吓得匆匆離開。
此時洪玉在屋裏悶得慌走出來透透氣,正好看到劉琅訓斥劉朋的一幕,劉朋離開後她悄悄的走了過來。
“老公,怎麽了?”
“哼,劉朋背着我幹了一些違法的事情,我剛才臭罵了他一頓,告訴他如果有下次必要嚴懲。”
“呵呵,是呀!你的影響力太大,不知有多少人想巴結你呢!就算是親戚朋友自我約束,可難免也會受人蠱惑,這是難免的事情,有些小問題沒關系,大不了賠些錢,但如果觸犯了法律,那就是大問題了,這就好比是紅樓夢中的四大家族,家族衰敗都從内部開始。”
劉琅笑了笑道。
“咱們哪裏稱得上是什麽家族,不過是有些錢罷了,不管是北方工業集團,還是聖和公司,都不是我個人的财産,跟我的家人沒有一點關系。
但你說的話是對的,我對家人的約束還不夠,尤其是劉朋這樣的兄弟姐妹,都是一幫同齡的狐朋狗友,仗着家裏有點錢就胡作非爲,哼,國家這些年還真的對他們很寬松,要是放到八十年代,這樣的人早就被扔進大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