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國爲公司能在一兩年内構建起小型的局域網,那麽他們的産品就有了資格,是完全有可能到美國市場上争一争的,即便吃不上肉,喝點湯也是好的。
劉琅的前世國爲最早就是走的海外擴張這條路,九十年代中期進入了俄羅斯,那時俄羅斯托蘇聯解體的“福”,諾大個國家民不聊生,西方的互聯網風潮對他們來說幾乎沒什麽影響,要知道在這段時間裏中國已經開始普及電腦,甚至第一代自主生産的電腦遊戲也出現了,比如一款名爲《仙劍奇俠傳》的遊戲就在那個年代誕生,成爲了無數年輕人最深刻的回憶。
俄羅斯受到重創,國爲公司借此機會進入,爲他們修建基站,短短幾年内就占領了對方的市場,這也是國爲公司海外戰略的開始,從此開始了一世的傳奇。
這一世蘇聯解體這個機會也不能錯過,但俄羅斯的市場畢竟低端一些,沒有美國人那麽高大上,如果能進入美國市場和高通這樣的頂尖公司過過招,那對國爲公司來說就有莫大好處了。
劉琅做事看的很遠,他唯一擔心的就是美國政府插手,這個國家表面上是市場經濟,實際上比誰都不市場,要是認爲某家企業對他們構成威脅,那就想方設法要毀滅你,用市場的方式打敗你固然最好,如果不行,那就無所不用其極,什麽司法手段、行政手段,實在不行就扣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總之是一定要弄死你。
如果國爲進入美國市場做大起來,劉琅确信美國政府一定會找個理由懲治它,這是絕對的,不會出現什麽意外。
但同時這個年代對國爲公司來說是非常有利的,因爲現在與互聯網相關的企業都是野蠻生長,沒有一個定式,就算是美國政府也不知道未來會怎麽樣,這就會讓美國政府失去一定的判斷力,無法對國爲公司做出最準确的判斷,這種基站是否危害到我們呢?它對中國有什麽影響呢?
這些疑問隻有劉琅能給出最準确的回答,除了他意外沒有人知道,即使是美國最強大的智庫也不行。
這就會給國爲公司一個緩沖期,然後再适當的“裝熊”,韬光養晦、蒙頭發财的本事國人可是爐火純青,隻要學到真本領,就算最後被趕出美國市場也值了。
劉琅有一個強大的大腦,再加上他對世界形勢的百分百判斷力,他就如一個站在塔頂俯視芸芸衆生的上帝,所有人都成了他的棋子。
互聯網、通訊及人工智能這些高科技企業的孕育大都是在八、九十年代,後世那些知名的企業無不是在這一時間段發展起來的,即便是中國也是如此,阿裏、騰迅等等,美國更是如此,所以隻要把握好這段時間把技術積累起來,在經曆過二十一世紀初期的低潮之後就能成長爲蒼天大樹。
未來十年是一個大浪淘沙的年代,既有機遇又有危機,要想成長就必然接受狂風暴雨的洗禮,稍有不慎就會完蛋,比如中國第一家互聯網企業瀛海科技,這家企業比阿裏騰迅都早,但是沒能挺過互聯網泡沫的破滅,大多數企業會被淘汰,剩下的才是真正的強者。
一家強大的企業就要經曆這樣的洗禮,劉琅希望國爲公司也感受一下,當然,有劉琅保駕護航,國爲不會有什麽大的危險,他連萬安那種原本倒閉的大公司都能救回來,原本就強大的國爲更是沒有問題了,這一世他一定要讓國爲公司成爲通訊行業的領導者,成爲一家制定規則的人。
當然,這一切也需要大量的資金,不過劉琅就不缺錢,當今華人首富的名号不是白拿的。
劉琅來到美國還要參加由時代周刊舉辦的會議,要是平常的會議就來就推辭掉了,這些年想要邀請他的組織很多,可是大多數都被未在美國被他推掉,如果每一個都參加,他一年下來什麽也不用做了,得天天忙碌,但是這個宴會他一定要參加。
這是一個具有很高科學性的研讨會,題目是“人類世界未來發展”,主要就是探讨人類科技未來的發展和人類社會的走向,規模很高,參加的人都是全世界頂尖的科學家,其中美國最著名電腦公司的高層也在應邀之列,還有物理、化學、生物以及工程學方面的專家。
研讨會在紐約時代集團總部的會展中心舉行,會有很多人進行主旨演講,另外還有不少讨論議程。
不僅僅劉琅會參加這次會議,他的朋友萬安、盧卡斯以及斯坦福大學的華人教授丁懷中也被邀請到了紐約。
在美國,像這樣的研讨會每年都要舉行幾次,當然,時代周刊舉行的規模非常大,是一個綜合性的會議,讨論的問題也是各個方面,而且會議的時間也相對較長,要三天時間。
劉琅和盧卡斯二人結伴而行,當會議主持者看到劉琅時很激動,劉琅這個人本身就是生物學的奇迹,用現代的生物學理論根本解釋不了的一個特例。
當然,有些科學家覺得可以用一些理論證明,比如當人類的大腦發育速度達到平均值的三倍以上,那麽一個三四歲的孩子是可以達到劉琅這個程度的,但大腦在何種條件下發育會如此之快?這就沒有人知道了,隻能用基因突變來解釋,甚至有些瘋狂的科學家都希望劉琅獻出點血來給科學家做實驗,這種事當年劉琅在美國時就曾發生過,劉琅也鮮了一點血,畢竟他每年都是要體檢的,隻是後來就沒有結果了,其實他就是一個普通人,隻不過是一個重生的靈魂而已,的确大腦開發的很快,但絕對不是基因的問題,人類除非有一種可以檢測靈魂的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