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琅對公司的貢獻他一清二楚,三年前耐克還隻是一個隻有兩百多員工、兩座工廠的美國三流體育用品公司,每年的銷售額勉強達到一千萬美元,跟彪馬、匡威相比差了數倍,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但是三年後,耐克公司的運動鞋已經風靡整個美國,引領了運動時尚,擁有數百萬的年輕擁趸。
劉琅是耐克公司的首席設計師,但他的作用不僅僅在于設計出了時尚的樣式,還将耐克運動鞋帶入了NBA聯盟,找到了喬丹作爲代言人。
雖然奈特對喬丹的獅子大開口有些不滿,但不得不說對方球技的确是出類拔萃,對球迷的号召力已經隐隐有NBA第一人的架勢,隻要他能奪得一系列的個人榮譽,他的影響力就能繼續擴大,成爲NBA第一人也有可能,因爲斯特恩就是這麽規劃的。
耐克公司已經私下裏和斯特恩合作準備打造NBA巨星全球化的戰略,這個戰略裏劉琅又有重要的作用,要先行發展中國的市場。
可以說,沒有劉琅就沒有耐克公司的今天,耐克公司能有今天,劉琅的作用起碼占到八成以上,在奈特心裏,劉琅早就和耐克是一家人了,特别是劉琅對耐克公司的管理根本就不問,這一點奈特覺得非常好,要是對方插手耐克公司,他還真覺得未必能鬥得過對方。
劉琅對耐克的貢獻怎麽評價都不爲過,就算是給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應該,奈特這次過來就是提前兌現對賭合同,以此表示對劉琅的信任。
劉琅在合同上自己的名字,他就占有耐克百分之十的股份了,現在耐克公司市值兩個多億美金,劉琅在耐克公司上的身價就有兩千多萬,每年得到的紅利差不多一百多萬美金。
劉琅的身價早就過億了,不過他手裏沒有現金,一年前劉琅從股市上獲得了三千萬美金,除了一千萬美金買下工業光魔外,其他的錢大部分都投入到了股市之中,因爲當時全美股市暴跌,所有股票都跌到了底,正好是抄底的好時機。
一千萬美元買了微軟公司的股票,一千萬美元買了因特爾公司股票,五百萬買了耐克公司的股票。
微軟公司和因特爾公司在股災之中損失慘重,微軟公司股災前是美國科技界的新寵,跟萬安和IBM公司無法相比,但是市值也有六億美金,但大股災讓他蒸發了将近兩億美金,劉琅迅速抄底買進一千萬美元。
因特爾公司也是如此,他們的市值當時也就兩億美金左右,股災中損失了百分之二十的市值,劉琅拿出一千萬買進,成了因特爾公司第四大股東。
這兩筆投資就讓劉琅賺瘋了,随着個人電腦業務不斷的發展,兩家公司在其後一年時間裏飛快的增加,短短一年時間市值就平均增加了百分之六十,也就是說劉琅這兩千萬美金現在已經變成了三千多萬。
當然,萬安公司的股票增長的也很快,但萬安公司的基本面太大,股災前市值就已經接近四十億美金,一年後也快六十億了,但是龐大的體量讓它的增速還是不及微軟和因特爾。
至于說耐克公司,劉琅當然要投資了,比前世股神巴菲特投資可口可樂公司強的多,在“飛人”系列還沒出來之前,耐克公司的市值隻有兩千萬多萬美金,而現在,耐克公司的市值超過了兩億,将近兩年時間暴漲兩倍,是當之無愧的股市第一,在三十年之後,耐克公司的市值将超過千億,這才是個一本萬利的投資。
不過這一年時間裏,最讓劉琅關注的還是關于計算機有關的股票,因爲它們提升的最快。
納斯達克指數代表美國新興科技,因特爾、微軟、蘋果、德州儀器等公司都在納斯達克上市,耐克公司也在這裏,這就相當于十幾年後中國的中小創業版,上市的條件比紐約證交所要低很多。
在股災前,成立隻有二十年的納斯達克指數隻有四百多點,一場股災又讓它損失掉了一百點,這麽算下來,二十年間年平均增速隻有百分之三左右。
但股災之後納斯達克指數開始擡頭,尤其在電腦公司的帶動下一年時間就達到了接近五百點,這意味這美國的納斯達克瘋狂時代已經開始了。
納斯達克時代是極爲瘋狂的,到了一九九九年,納斯達克指數達到最高巅峰的八千多點,也就是說,在十一年時間裏納斯達克瘋漲了十六倍,簡直就是火箭速度。
在這十幾年間,頭幾年就是那些電腦和芯片公司引領,但這些公司畢竟是實體公司,靠着實打實的業績提升,再快也不會離譜,而到了九十年代中期,互聯網出現了,這一下子納斯達克就像一匹脫了缰的野馬,擋都擋不住,直到徹底失控造成了互聯網股票的崩潰,那是在九九年,納斯達克指數在半年内就從八千多點跌倒了一千多點,無數互聯網企業死無葬身之地,無數風投公司傾家蕩産。
可是對于劉琅,納斯達克簡直就是免費提款的銀行,那裏有大把的錢等着他去拿。
當然,現在納斯達克時代還在醞釀中,要等到群魔亂舞時代的到來還得幾年時間,不過劉琅不介意偏偏的推動一下,順便賺點小錢,這個打算還得去找哈佛大學的威爾遜教授商量商量………。
劉琅和奈特聊了兩個多小時,都是關新産品推廣的問題,耐克公司大部分産品的廣告都是劉琅出的策劃方案,根本也用不着那些廣告公司,去年那個“奔跑者”的廣告還獲得了全美廣告最高獎項“奧利弗”大獎,又讓耐克公司風光了一把。
到了晚飯時間,奈特和劉琅、孫虎兩家人吃了一頓豐盛的中國晚餐,奈特非常喜歡吃中餐,但是那些中餐館做的飯菜還是比不了劉琅母親做的飯菜。
吃過晚餐,奈特打着咯滿意的離開,然後劉琅就跑到了自己的卧室,其他人都待在電視前觀看最新的“美國聲音”。
第二天吃過早飯,莫蘭和她的弟弟司徒天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