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哥,在我看來,我的聖唐音樂絕對是有賺無賠,因爲歌曲沒有問題,隻是賺多賺少,賺的快還是賺的慢,我們這些人都不懂這方面的運作,隻有你才是這方面的專家,隻要你加入,那麽我相信一切都會很快很順利,我的目标完全有可能實現,可能你覺得這百分之十的股份不是太多,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訴大家,隻要聖唐音樂實現利潤一個億,我就可以讓它上市,到時候股價是多少就不必說了,看看華納音樂和索尼音樂就知道了,你這百分之十的股份至少價值幾千萬美金,這可比你在港島那種彈丸之地要強的多了,等到那個時候你足以和邵先生平起平坐,還怕那些黑幫個毛線呀!”
劉琅對着大家侃侃而談,像足了一位意氣風發的大老闆。
“劉琅………你現在可是大不一樣了,其實這份合同我完全沒有問題,隻是覺得你的目标太大了,遠遠超出了我的能力範疇,但是我忘了聖唐是你的公司,有你在,什麽奇迹都有可能發生,你的這番話給了我信心,我有什麽拒絕的理由嗎?隻要你不覺得吃虧,那我就簽!”
葉金生拿起筆來在合同上簽下來自己的名字。
“好,從現在起,聖唐音樂正式成立,不過現在隻有你一個首席執行官,孫大哥、林大哥你們馬上和葉大哥辦理相關的手續,把一百萬美金打入聖唐音樂的賬戶,然後咱們就要馬上進行這兩首歌的錄制工作,當然,咱們現在還沒有相關的人手,這也好辦,喬治,你在好萊塢可是紅人,要是沒事就帶着葉大哥四處轉轉,好萊塢别的沒有,專門做音樂的人才是不會缺的。”
“呵呵,吉米,聖唐音樂要是能夠上市,我賺的錢也是不少,你的這個目标都讓我動心了,我也想看看未來一兩年内你能否實現這個目标,所以你放心,我别的做不了,招聘幾個專業人才還是不會費什麽力氣的!”
盧卡斯也表示完全支持。
“這不就成了!我負責寫出好歌,葉大哥負責把這些歌錄制拍攝,然後進行宣傳,剩下的就是大家等着收錢了,賺錢有的時候就是這麽簡單,是不是呀?”
劉琅一拍桌子說道。
“對,有劉總在,我們就等着收錢了!”
大家大笑道。
在美國成立一家公司非常的簡單,更不用說一家分公司了,賬戶、執照所有的事情基本上一天時間就全部搞定。
葉金生也不休息,盧卡斯帶着他在洛杉矶逛了兩天,把當地的錄音棚走了一遍,最後選定了一家名爲“天音”的錄音棚,這家錄音棚是洛杉矶最好的幾家之一,音響設備都是杜比出品,音質方面沒得說,很多明星都會到這家錄音棚裏錄制唱片,當然,價格也不便宜,不過這不在劉琅的考慮範圍内。
當然,錄音棚隻是基礎,既然要出唱片,那就不能像劉琅在洛杉矶消防局那樣清唱,需要有專業樂隊來演奏。
洛杉矶是娛樂之都,光是有名望的樂隊就不下十幾個,什麽洛杉矶愛樂樂團、卡耐基交響樂隊、洛杉矶之魂樂隊等等,既然要做最好,葉金生也就不考慮錢的問題了,在盧卡斯的建議下找到了卡耐基交響樂團,這個樂團當初也承擔了星球大戰電影的背景音樂的演奏,團長盧克?德文和盧卡斯也是多年的好友。
葉金生在不知疲倦的忙碌着,身在斯坦福大學的劉琅也在洛杉矶消防局演出後的第六天接受了洛杉矶今日娛樂的采訪,而采訪的地點選在了春天的斯坦福大學校園裏。
采訪劉琅的是一名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年輕美麗穿着時尚,一頭金發垂在肩上,她叫克裏斯?琳娜,是洛杉矶今日娛樂電視台第十頻道的主持人,找了劉琅三天,直接在斯坦福大學門口堵到了他,劉琅實在太顯眼,走在路上比别人矮上兩頭,不用别人介紹就能被人一眼認出來。
沒辦法,劉琅隻能接受她的采訪,正好,這次劉琅也要借此機會宣傳下自己。
劉琅和這位摩登女郎坐在一個人工湖邊的石頭椅子上,周圍三個人架好了攝像機,設備準備就緒,攝像師對着克裏斯?琳娜點了點頭,采訪正式開始。
“吉米,雖然我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在斯坦福大學校園裏見到你還是讓我有些不可思議………能不能把你的背包借我看看,那裏面裝的真是大學的書籍嗎?”
“好吧,給你看看,不過我覺得你看不懂!”
劉琅笑着把背包遞給了對方。
琳娜對着鏡頭笑着撇了撇嘴,而站在攝像機後面的攝像師對着她伸了下大拇指,意思是對方的回答太棒了,簡直比排練的還好。
主持人從劉琅背包裏拿出兩本書,一本是愛爾蘭曆史,一本則是機械工程制造圖冊。
“哇偶,這兩本書好像很不搭調吧,吉米,你學的是什麽專業?”
對方問道。
“我學的機械工程專業,事實上我的背包裏面都是專業書籍隻有這一本愛爾蘭文學,結果就被你給挑了出來。”
“機械工程?好厲害,我真是看不懂,你能介紹一下這個專業嗎?”
這位主持人是想先從劉琅的興趣入手,然後一點點再把話題引向其他方面,這是一種溝通技巧,可以讓自己得到對方的信任,進而獲得更多的信息。
“咱們就不要讨論機械了,電視機前的觀衆是不喜歡這種枯燥的學科,你有什麽問題直接問吧!”
劉琅很了解對方的套路,直接讓對方進入主題。
琳娜聽了眼睛瞪的老大,這個小孩還真是直截了當。
“好吧好吧,我們不提這些東西了,那咱們就談談音樂,吉米,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成爲了洛杉矶的名人,你的善舉和你的歌曲都打動了我們,我難以想象,這真的是一個七歲孩子做出來的嗎?我想知道你的成長經曆,能否告訴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