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吉米,今天遇見你是我的榮幸,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以後有什麽事情可以來找我,我可以幫你解決很多麻煩的!”
羅伯特把一張名片遞給了劉琅,劉琅接過來看去:戴維斯律師事務所合夥人羅伯特?卡戴珊………!
“等等,卡戴珊?”
劉琅覺得這個名字好耳熟,對了,那個三十年後被稱爲NBA最佳防守隊員的那個家族不就是卡戴珊家族嗎?
看着對方離開,劉琅立刻詢問林麗琬:林姐姐,那剛才說他有一個小女兒,叫什麽名字?
“嗯,他有兩個女兒,一個比你大一歲,叫做考特尼?卡戴珊,另外還有小女兒,和你同歲,叫做金?卡戴珊………!”
“我的天,還真是那個最佳防守家族呀!”
這一次換做劉琅目瞪口呆了,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随便碰到個人就是後世大名鼎鼎人物。
不過說來,這位羅伯特先生還真是一位有名的律師,劉琅前世就看過一些關于這個家族的文章,其中最著名的是羅伯特?卡戴珊曾經幫助一位著名橄榄球運動員打赢了一場官司,這就是聞名世界的辛普森殺妻案,一個看上去鐵證如山的“殺人犯”硬是靠着一幫律師的鐵嘴鋼牙被當庭釋放,其中首席律師就是這位羅伯特?卡戴珊,借此一案卡戴珊家族也是名噪一時,他的女兒以及老婆就此成爲了娛樂明星。
劉琅現在倒是有些後悔了,萬一這個卡戴珊家族跟自己有了聯系,那就麻煩了。
“我以後可得跟這位卡戴珊遠點,千萬被把黴運扣在自己的腦袋上!”
其他人當然不知道劉琅的想法,這位羅伯特?卡戴珊和林家算是世交,而且他本人也很熱心,林家在洛杉矶成立公司他幫了很多忙,甚至不少生意都是他介紹的,所以林則泉和林麗琬對羅伯特還是非常感激的。
一隻到下午三點多鍾,劉琅才離開了這裏,一個多小時後就回到了洛杉矶市區的中國城。
劉琅和莫蘭有約,他們已經說好要在那家會賓樓見面,他剛走進酒樓就看到莫蘭正坐在一個角落裏和陳宇陽聊着天,而旁邊還坐着一位二十六七歲的青年。
“莫姐姐,讓你久等了!”
劉琅打着招呼。
“好小子,你來美國也不告訴我,别忘了我當年可是救過你的小命呀!”
莫蘭假裝很生氣的樣子。
“莫姐姐可别生氣,我到這邊來主要是爲了找家學校上學,原本想這些事情都辦妥後再找您,想不到陳老闆一個電話就把您給找過來了!”
劉琅趕忙解釋。
“好了好了,劉琅,我有眼不識泰山,一尊真神站在我面前竟然沒認出來,罪過罪過,今天我做東,來,大家都到包房裏去!”
陳宇陽笑着說道。
“劉琅,這位大哥哥是我的親弟弟,叫做司徒天,英文名是羅伊斯,現在在洛杉矶警局工作,從現在起他就是你親哥哥了,羅伊斯,劉琅就是你親弟弟,以後他有什麽麻煩,你要全力幫助!”
莫蘭把身旁的那位年輕人拉了過來。
“姐姐,我隻是個小人物,能幫什麽忙?”
那少年用英語直接回答。
“弟弟,我們海外華人都是一家人,有什麽忙當然要互助了!”
莫蘭一聽臉色微微沉了下來。
“司徒哥哥,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名警察,咱們華人在政府工作的人很少呀!你真是我們華人的驕傲!”
劉琅主動示好。
“呵呵,過獎了,過獎了,我就是個小警察而已,比不得劉琅你這個大天才!”
對方微微一笑,不過看上去他的興緻不高,似乎有不少心事。
“來來,大家都跟我走,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陳宇陽帶着衆人走上了樓,來到了一個寬敞的包廂裏面,很快服務人員就擺上了豐盛的酒席,陳宇陽親自爲衆人倒滿了酒。
“司徒,這件事其實怪你,咱們也是多年的好朋友了,國内出了這麽一個天才你怎麽不告訴我?如果告訴我,昨天劉琅到來我就會猜到是他,我雖然本事不大,可在中國城裏還是有些威望的,别的事情做不了,起碼吃飯住宿這等小事沒有問題,所以你要自罰一杯以表歉意!”
陳宇陽笑着對莫蘭說道。
“好,今天我又見到了我的好弟弟,别說一杯,就是十杯也沒問題!”
莫蘭可是爽快人,拿起酒杯就一飲而盡。
“好!”
大家都叫了出來。
“嗯,果然是大小姐,說話就是痛快,劉琅,我爲昨天的冒失行爲向你道歉,所以這第二杯酒我就幹了,對了,你年紀還小,那就以可樂代替好了!”
陳宇陽說完拿起酒杯幹了。
“陳大哥言重了,我對你們洪門是非常尊重,華人在美國非常不易,處處受到排擠,是你們把所有的海外華人團結在了一起,讓他們免受欺負,光是這一點就是莫大的功德,我應該感謝你們才對!”
劉琅說完也把酒杯舉起一口喝光。
“好,說得太好了,我們華人的确要團結一心,正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咱們共同舉辦喝一杯!”
陳宇陽再起舉起酒杯,所有人也跟着舉了起來,不過那位司徒天有些猶豫,但最後也舉起了酒杯喝幹了杯中酒。
“來,大家吃菜!”
陳宇陽招呼着所有人,看得出來他也是一個能言會道之人。
“劉琅,你說要去斯坦福大學上學,有什麽辦法嗎?”
莫蘭最關心的是劉琅上學的事情。
“我已經和丁懷中教授聯系過了,過幾天先去斯坦福大學看看,或許他有一些辦法!”
劉琅回答。
“丁懷中!你說得是那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嗎?”
陳宇陽馬上問道。
“沒錯,就是丁教授,他現在是斯坦福大學物理系的終生教授!”
“劉琅你竟然認識丁教授,他可是諾貝爾獎獲得者呀!”
陳宇陽感到不可思議。
“老陳,兩年前劉琅可是參加了世界智力競賽,那位丁教授當時就是評委之一,他們當然認識了!”
莫蘭說道。
“原來是這樣,難怪,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