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現在有人站出來提出承包美術廠,要不然沒人敢不去完成國家的指标。
“倒不如這樣………!”
劉琅心中突然蹦出個想法來。
“戴廠長,盧師傅這樣的老師傅們住什麽地方呀?”
劉琅随意地問道。
“都住在後面的家屬樓。”
戴朗指了指廠子圍牆外面的幾棟五層舊樓說道。
“哦!好,咱們美術廠真是不錯………哎呀,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沒什麽事了,這就告辭了!”
劉琅說完對着木小虎和吳遠光點了點頭。
“各位,别走呀!中午我請客,咱們一起喝點酒!”
宋河趕忙說道。
“不了不了,宋局長,我們還有事情,就不打擾各位了。”
劉琅婉言拒絕了對方。
“宋叔叔,我們這就走了,我回去會跟我爸說你們廠子幹的不錯,值得表揚呀!”
吳遠光心中有些納悶,劉琅不是要讓對方畫畫嗎?怎麽又不提了,但他也是聰明人,既然劉琅這麽說他馬上附和。
“這………!”
宋河有些不甘心。
“我說老宋呀!今天我們真的有事,就不待了,等有時間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木小虎拍了拍宋河肩膀,頓時讓對方有些受寵若驚。
“好,好,既然幾位今天忙,那我就不挽留了!”
三個人上了車離開了制片廠。
“劉琅,你不是要找他們給你畫畫嗎?怎麽又不畫了?”
木小虎問道。
“還畫個屁呀!你沒看到他們那些畫師一年到頭累得要死,滿是牢騷,我再讓他們畫,恐怕直接都得罷工不幹。”
“罷工?他們可不敢!”
吳遠光笑着說道。
“呵呵,我倒是希望他們罷工呀!”
劉琅心中暗道。
“咱們先回去吧,我自有辦法!”
“自有辦法?什麽意思?”
劉琅的話讓另外兩人摸不着頭腦,吳遠光看着劉琅想起評書三國演義中,描寫諸葛亮的一段話:爾等暫且下去,我自有辦法!
“這家夥簡直比諸葛亮還厲害!”
吳遠光突然生出了這個想法。
“劉琅,既然你今天沒事,我帶你去喝點酒怎麽樣?”
木小虎開口道,他可沒有什麽多餘的想法。
“我可喝不了酒,不去!”
劉琅直接拒絕。
“别的呀!喝酒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帶你認識認識一些朋友,這些人可都不是普通人,你認識他們以後就厲害了!”
木小虎趕忙說道。
“我不認識他們以後也厲害,你信不信?”
劉琅直接就怼了過去。
“我………!”
這一下子就把木小虎怼的啞口無言。
劉琅這話他還真信。
“小劉琅呀!算小虎哥求你了,給個面子成不?”
木小虎開始打感情牌。
對方這麽一說劉琅還真就不能再拒絕了。
“得了,咱們到老莫!”
看到劉琅沒說話,木小虎呵呵一笑猛地踩下油門,車子飛快的向前沖去。
這個所謂的“老莫”其實是個餐廳,全名叫做莫斯科飯店,别看名字洋氣,但跟外國人一點關系沒有,它隻是國家第一家針對外國人開設的餐廳而已,由于裏面供應西餐,而且價格不菲,所以普通人很少來這地方吃飯,都是像木小虎這樣的大院子弟才經常到此聚餐。
木小虎顯然早有準備,三個人到達餐廳時裏面立刻圍攏上一幫人,都是年紀在而是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有男有女,穿戴上都比普通人洋氣的多。
“五哥來了,五哥來了!”
木小虎剛一下車所有人都圍了上來。
“來,讓你們見識一下咱們國家的小神童—劉琅!”
木小虎得意洋洋,還親自爲劉琅打開車門,如同貴賓一般把劉琅迎了下來。
“哇!這就是劉琅!”
這幫人立刻發出了一片驚呼之聲。
劉琅覺得他們很無聊,但還是勉強擠了點笑容出來。
“來,讓我抱抱神童,我爸總說我腦子不太靈光,這一次我得沾沾神童的光”
一個身材有些肥胖的男子不由分說就把劉琅抱了起來。
“我說劉琅,聽說你會很多種特異功能,有沒有能讓人聰明的功法讓我學學?
對方正經百八地說道。
“好吧,你的腦袋真是不靈光!”
劉琅心中萬分的“鄙視”對方。
“滾蛋,什麽特異功能,那都是假的,普通人信,咱們可不能信,知道嗎?”
木小虎知道劉琅最讨厭别人說他有特異功能。
“小家夥兒,你真有五歲?個子不小呀?還有你這腦袋,真是太大了,比我腦袋都大?”
另外一個人伸手在劉琅腦袋上摸來摸去,感到有些奇怪。
“周峰,你把手給我拿開!這是我弟弟,誰敢欺負他我就跟誰急!知道嗎?”
木小虎面色一沉冷冷地說道,吓的那人趕緊賠禮道歉。
不得不說木小虎這個人對劉琅還是非常好的,真的把他當成親弟弟一樣對待,要是有人敢欺負他,他真的會急眼。
這幫人湊到一起沒什麽正事,喝着酒天南地北吹着,劉琅也不吭聲,要了一份牛排,一手操刀一手拿叉,姿勢比誰都标準,餐廳裏還有兩名俄羅斯的女服務員,劉琅閑着沒事還用俄語和對方聊了起來,看的所有人都一愣一愣的。
“劉琅,你還懂俄語?”
木小虎驚呼。
“俄語有什麽稀奇?我沒上學的時候就會了!”
劉琅白了對方一眼。
“看到了嗎?神童就是神童,你們這幫人也學學人家,别天天吃喝玩樂,到最後連個四五歲的小孩子都不如。”
木小虎對着其他人“訓斥”道。
“還說我們!你自己不是也這樣?”
其他人心中都對木小虎的話表示“鄙視”,可也不敢反駁,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這群國家最高層次的“纨绔”平時都聊什麽?顯然他們聊的要比普通人“高級”的多,什麽人最近又去國外了;什麽人最近又買什麽外國車了;還有什麽人準備移民了等等,劉琅聽得出來,他們對西方的文化很崇尚,對國家現在的落後很悲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