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葉飛做什麽奇怪的心理準備,壽生還是開着自己的車飛快的向着一開始跟錢冰潔定好的地方開去,開去的地方其實并不是壽生的家裏面,而是壽生家附近的一破破敗的工場。
來到工場的前面,壽生把車停了下來,看着工場的周圍已經站滿了人。
看樣子應該都是錢氏的人,等壽生開車過來的時候,過來兩個人看了一眼壽生之後,就把壽生放了過去,把車停下,壽生拉着葉飛從車裏面走了出來。
當葉飛看着這個破敗的工場的時候,肚子都痛……他突然想起來前天晚上自己在賓館裏面看的那個大片,好象是講一個想要當明星的女孩子被帶到了這麽一個破敗的工場裏面去拍廣告,可是拍到最後卻被别人給強個人還是變态,喜歡玩捆綁和後洞……
想起自己一會兒很有可能也會受到這樣的待遇,葉飛真是感慨萬千阿。
他想起了一句老話,風水輪流轉,今天就輪到他葉飛也享受這下這樣的滋味了。
忍住屈辱的淚水,葉飛被壽生後從後面綁住雙手,然後很粗魯的推進了場房裏面,剛一進入到場房裏面,還沒等他适應過來,就有無數的大燈全打了開,晃的他眼睛暫處于失明的狀态。
等到他緩過來的時候,心不禁涼了半截,隻看到錢冰潔和趙榕冷冷的坐在那裏。
而她們的身後則有二十多個的大漢,哪一個都跟諾哥一樣,比起壽生來,暴了不會暴之外,也相差無幾,本來就有那樣情節的葉飛,這時候都快葉傻了。
“這麽多人,不是要我的小命嗎……”看着這些壯漢,葉飛感覺肚子更痛了。
其實他想錯了,這些壯漢都是逼供的強是錢家養的私兵。
這回出來也隻不過是爲了拷問葉飛的罷了,可是葉飛卻認識錯了。
“葉飛級殺手,希望你的骨頭硬一點,這樣我們可以弄到更多我們想要的東西,也可以讓這些人們盡盡興。”錢冰潔看着葉飛淡淡的說道。
其實錢冰潔說的這話,正常人聽起來并沒有什麽不對的,可是換成是現在的葉飛聽就感覺很不對了,他實在想不到錢冰潔竟然爲了自己準備了這麽多的大漢……
“天啊……”葉飛突然大叫一聲,撲通跪了下爲。
“組織啊……我對不起你!”葉飛沖着西邊大喊一聲之後,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再次擡起頭之後,看着錢冰潔,隻看到他的雙目竟然通紅,看起來就好象是要暴管一樣。
弄的壽生還以爲這小子是要有什麽殺招呢,一般什麽奇異能人之類的都會自暴,不知道這小子會不會,好在進來的時候,壽生把這小子的手綁了起來,現在看起來并沒有什麽可能掙開。
“錢小姐!”看着葉飛咬牙切齒的樣子,錢冰潔還以爲他會說什麽狠話呢,也冷冷的看着他。
“我可以說……但是我有一個要求!”葉飛看着錢冰潔一字一頓的說道。
“什麽要求?”錢冰潔幾乎是下意識的問道,她實在是想不太明白,死都不怕的葉飛究竟有什麽要求?難道是讓自己不要打他?有點奇怪。
“不要讓他們碰我!”葉飛那屈辱的淚水從他的眼眶裏面流了出來,看那樣子真是聞者傷心,聽者也會流淚啊,哭的那個凄慘,哭的那個凄涼,哭的那個……
“碰他?”旁邊的趙榕聽到這話一愣,不過随即反應了過來,在這些上層社會裏面到是有一批這樣的人,但是實在很難想到錢冰潔身後的人怎麽都是這樣的人呢?
看到趙榕奇怪的眼神,錢冰潔也一愣,随後反應了過來,看着後面那些壯漢的眼神也變的奇奇怪怪的,她并沒有聽說過關于這一批審訓強人有什麽不良的嗜好啊……
結果在一曲ju花台的逼迫下,葉飛投降了……雖然讓所有的人都感覺很意外。
沒有想到葉飛還挺看他的貞過那是他,好象這裏的人沒有去看重他這個的。
葉飛投降的事,很快被錢冰潔給壓了下來,不過還是走漏了風聲,看樣子已經收到了關于葉飛叛變的事,如果錢冰潔的情報沒有什麽錯誤的話,這回葉飛的麻煩大了。
壽生也知道葉飛這回的麻煩可是不小,他也沒有閑着。
此時遠在法國的巴黎,一輛銀白se的保時捷快的略過那本不算寬的大道。
弄的旁邊的人群都怨聲載道,但是此保時捷一點都不怵,還是自己開自己的。
跟着這輛保時捷的車,我們來到了一所看起來已經破敗的建築物前面。
看這個建築物的年代,大概有一段時間了,正面看起來有點像是教堂,但是側面看起來像是地堡,說不清楚這個到底是什麽,此時保時捷就停在了這個建築的前面。
從保時捷裏面下來的是一個黑頭發的歐洲人,一般歐洲人除了黑人之外,很少會有黑頭發的存在,可是面前的這個人就是一個黑頭發的白種歐洲人,白析的皮膚再加上藍se的眼睛,代表着他的身上不太可能擁有什麽中國血統。
這個歐洲人一下車,便拉起自己的袖子看起表來,大概過了三分鍾,這個奇怪建築物裏面傳來一陣沉悶的鍾聲,正好敲了二十下,瞬間這幢奇怪的建築附近又閃出幾輛車的身影。
幾乎隻是瞬間,本來還沒有什麽生機的建築物面前,出現了好多輛世界名牌車。
有勞斯萊斯,有賓利,有法拉利,有蘭博基尼,有阿斯頓馬丁,幾乎可以在市面上可以看的到的品牌在這裏都出現了,不過從車裏面走下來的人卻都很奇怪。
來的還挺準時的嗎?”一個金發外國人從一輛阿斯頓馬丁裏面走了出來,一身流裏流氣的打扮,實在是讓人看起來很郁悶,這樣的人實在讓人感覺很欠揍。
“不要說廢話。”正當這個家夥還準備說什麽的時候,一個一身西裝的東方人從旁邊的勞斯萊斯裏面走了出來,當然不止是他,還有另外一個給他打傘的老頭,看樣子應該是一個很正統的英國管家,看的出來這個人也不是什麽省油的類。
“怎麽?琅幻想打架嗎?”看着面前穿着西裝的人,旁邊那個家夥嚣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