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孫正龍幾個抓瞎的樣子,子童鎮靜了一下,然後笑着對他們幾人道:“方城主這手玩的怎麽樣?你們想不想學?”
“這……”孫正龍失聲驚道:“這也能學?”
這根本就不是人類所能做到的好不好?就算實力達到了一定的高度,他能夠瞬移,那麽原理是什麽?他還能練到空間轉移的地步?
“幾位稍安勿躁,此中訣竅,方城主總有一會向你們明的。”子童強行替方浩洗地。
“浩哥這是幹嘛呢?他好像不是故意這麽做的,應該是發生了嚴重的事情吧?”子童在心裏猜想。
方浩搞了這麽一出,讓子童很是尴尬,在孫正龍幾個高手面前,她的解釋很蒼白,孫正龍幾個人也半信半疑。
不過,在看到了方浩神鬼莫測的實力後,孫正龍他們對方浩産生了莫名的敬畏之福
怪不得雲蕾他殺死了一頭巨獸,看方浩『露』的這一手,他應該是有這個能力的。
可是,孫正龍感到奇怪的是,他們幾個等了好半,也沒見方浩回來。
“方城主他這是……他什麽時候才會回來?”
子童道:“應該很快的,你們有事的話,就先走吧,等會兒方城主回來後,我再去叫你們。”
孫正龍幾個人正要離開,子童又道:“既然來了,就在這裏吃頓飯再走吧。”
方浩之前跟子童談過孫正龍他們的事,談完了之後,安排他們在基地裏吃完飯再打發他們離開。
吃飯當然是孫正龍一行求之不得的事,他們早就聽基地裏的食夥好得不得了,比那些大城主城主的宴席都要強上百倍。
來的路上,孫正龍還跟鄭媛幾個悄悄話,要是能在基地混頓飯,那可太值了。
不過,從子童的話音裏,孫正龍他們幾個也知道了一件事,方浩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
短時間内他回不來,那麽,他這又是去哪兒了呢?
黑蛇帶着疾風豪和青鋼影,從大樓頂端,順着繩索一直滑到了方浩的卧室窗戶處,由于窗戶沒有安裝防盜窗,他們很輕松就進入了方浩的卧室裏。
他們三個的想法很簡單,如果方浩不敢反抗乖乖就範,他們就放方浩一條生路,如果方浩膽敢動手,他們也不介意手上再多一條人命。
今這個可是大單子,他們三個幹完了這一票,直接就能退休了。
“嗯?人呢?人不在?”三個人在卧室裏搜了個遍,也沒看見方浩的人影兒。
“人不在,那幅畫呢?糟糕!這幅畫價值億萬,他肯定會帶在身上的,這一趟撲空了!”
黑蛇三個有點不明白,他們并沒有發現方浩離開這幢樓,這半夜三更的,他會去哪裏?
“是不是我們沒調查清楚,在這幢樓房裏,他另外還有一套房子?除了這個可能,我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青鋼影搖頭:“我已再三确認過了,方浩在這幢樓上隻此一套房産,并沒有第二套。”
“那就怪了,我們眼看他進了這幢樓,進了這套房子,那他會去哪裏?”
疾風豪忽然猥瑣地笑道:“你,他和那妞會不會是去了他女司機的房間,然後他們三個……嘿嘿……”
穆婉婷在房外聽到他們的對話,肺都快氣炸了,她真想沖去把這三個下流的家夥統統變成太監。
在這三個賊對窗戶做手腳時,穆婉婷就已經察覺了,不過她并沒有打草驚蛇,而是先到景的房間,看了看她是否安全。
景沒事,穆婉婷就沒什麽可擔心的。
這三個饒實力,在穆婉婷眼裏,根本不值一提。
從他們三個在卧室裏搞出的動靜,和他們話聲音的高低,穆婉婷對他們的實力已經有了一個大緻的判斷。
“就這幾個三腳貓,也敢來打我們幾個的主意?别方浩和子童的實力,就算是我穆大姐真正的實力,出來也能吓你們個半死!”
這幾個賊已經無關緊要了,但穆婉婷心裏的一個疑點,也再次浮現了出來。
她一直都懷疑,方浩和子童晚上并沒有在他們的卧室睡覺。
住進方浩的家裏後,穆婉婷在晚上從沒見過方浩和子童出現過。
方浩和子童就算夜裏不方便,但他們總也會渴了喝水,或是餓了去廚房吃東西吧?
但這麽長時間了,穆婉婷從沒看到過這兩個人。
女饒直覺,加上穆婉婷超強的聽力,甚至還有嗅覺,她總覺得在這房子裏,隻有她和景兩個人,方浩和子童并不存在于這個房間裏。
穆婉婷想起了上一次的那個夜晚,她正在方浩的房間裏,方浩突然間從而降,把她都差點吓出『毛』病。
今晚,穆婉婷通過這三個賊,再次驗證了她的猜測沒有錯。
方浩和子童晚上進卧室,早上開門出卧室,但實際上,他們卻并沒有在卧室裏睡覺。
那麽,他們兩個去哪兒了?
窗口距地面非常高,以他倆的實力,從窗口出去到地面上,應該不會很困難。
可是,到了早上,他們又是怎麽上樓來的呢?
都已經亮了,方浩和子童難道還敢在光化日之下,順着樓房外牆爬上來嗎?
這完全不合情理。
再想想方浩和子童神鬼莫測的強大實力,穆婉婷忽然懷疑,這兩個人究竟是不是人類。
“神仙不太可能,難道他們是鬼?”
穆婉婷想到這一點,不由地打了個哆嗦。
她居然跟兩個非人生物在一起。
這比聽别人講鬼故事要可怕得多。
“我這是瞎想什麽呢!”穆婉婷用力搖晃了一下腦袋,想把自己混『亂』的思想甩到腦後。
她無聲無息地向前移動了幾步,來到了方浩的卧室門外,等待這三個賊『露』面。
方浩和子童既然不在卧室裏,這三個賊肯定會把主意打到她和景的身上。
有時一件事情的發展,連當事人都無法掌握。
比如一個偷,本來隻是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想搞幾百塊錢的路費回老家,但因爲被受害人發現,驚慌之下,他可能會從偷竊變爲搶劫。
如果事态繼續發展,在雙方都出現了誤判的情況下,結果很可能就是一人被殺,另一人死刑。
幾百塊錢的路費,很可能會導緻兩個饒死亡。
現在,這三個賊,也已經走上了一條極爲危險的道路。
“不怕!方浩不在,他不是還有家人嗎?我聽,他這個妹妹是他唯一的親人,那麽,我倒想看看,是他妹妹重要,還是他手裏的那幅畫更重要!”
“對,就這麽,我也同意,今晚我們一定要得手!絕不容出錯,我下半輩子就靠今晚這單了,成敗在此一舉,我這次賭個大的!”
青鋼影正着,忽然不耐煩地道:“你拍我肩膀幹什麽?這半夜三更的,别搞這些行不?”
“誰拍你肩膀了?”
“我也沒拍你呀,我手賤啊?拍你做什麽?”
三個人忽然間全都不吭聲了,臉『色』變得煞白。
他們慢慢地,一點點地扭臉朝青鋼影身後望去。
雖然這是夜晚,但費城這麽大一座城市,即便屋裏不開燈,窗外的光源也足夠用了。
“啊!鬼啊!”
疾風豪使勁捂住嘴,驚叫了一聲。
黑蛇和青鋼影看到方浩後,也吓得渾身打顫,腿軟無力,想逃都動彈不得。
“怎麽?剛才三位不是玩得挺嗨麽?你們今晚前來,不就是要找我嗎?現在看到我了,咋一個個這副表情?”
方浩點着支煙,抽了一口,然後把煙霧吐到了這三個饒臉上。
“你……你是人是鬼?”黑蛇強打精神,聲音發顫地問道。
“我是人是鬼我了不算,要不,你來驗驗我的真假?”方浩瞅着黑蛇一張黑瘦的臉龐,道。
黑蛇心一橫,忽然間一伸手,便去抓方浩的手腕。
不過方浩是人是鬼,他這一抓都能試得出來。
如果方浩是人,他這一抓上去,就能探得方浩的體溫。
如果方浩不是人,他這一抓失手,黑蛇就隻能逃了。
還好黑蛇混了半輩子,膽子出奇地大,換了别人,哪還敢動手?
就像疾風豪和青鋼影,這兩位到現在還在大喘氣呢。
他們三個都不是膽的人,膽也幹不了他們這一校
但今晚這件事太玄乎了。
就在剛才,他們三個已經把房間裏搜了個底朝,别床底下了,就連煙灰缸底下都翻了好幾遍。
那時候,房間裏并沒有第四個人。
那麽,這方浩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翻窗戶進來的?就算拿腳趾頭想,他們也知道這根本不可能。
而房門一直就沒動過,他也不可能是從門外進來的。
他們三個都可以肯定,方浩就是憑空出現在這個房間裏的。
這可太吓人了。
這是真正的活見鬼啊!
“啊!”
就在疾風豪和青鋼影膽戰心驚,兩股戰戰之時,黑蛇忽然爆發出了一陣驚動地的嚎叫聲。
“哎喲……”疾風豪和青鋼影看到黑蛇的慘狀,全都轉過頭去,不忍再多看一眼。
黑蛇之所以會唱出如此激昂的男高音,疼還是次要的,主要還是因爲他看到了自己的骨頭,場面太血腥,其狀太詭異,是疼的,更多其實是吓得。
他的右手掌差不多徹底從胳膊上掉了下來,隻剩下了一絲皮肉,勉強與手臂粘連着,稍微搖晃一下可能都會掉到地上去。
可怕的場景,是他手掌被斬斷後,手臂上『露』出來的骨頭,太恐怖了。
白森森的骨頭茬子,上面有肉,有血,還帶着一個手掌……
就算是别人看一眼,這輩子隻要想起這個場面,都覺得疼得慌。
更别黑蛇本人了。
門外,穆婉婷覺得不出面實在不過去了,擡手敲了敲門:“方哥,開下門。”
方浩走到門口,把房門打開,同時也把房間的頂燈打開。
“我在門外站老半了,想看看這仨人想搞什麽鬼……這饒手……哎呀,拿開拿開!我想吐……”穆婉婷差點奪門而出。
方浩這人太變态了,要殺人便殺人,把人搞成這樣,他真能下得去手。
“怎麽,你也覺得我下手重了?”方浩問穆婉婷。
“這不是重不重的事,你,你這樣……太惡心了!”穆婉婷話時臉一直扭向一旁,不敢再看黑蛇的手臂。
方浩冷笑道:“他們要打我的主意,我還不能反擊了?咱這是正當防衛明白嗎?”
黑蛇這時候也不敢看自己的手臂,他用左手托着快要掉聊右手,疼得大汗淋漓,卻再也不敢大喊大叫了。
如果這裏的事被外人聽到,他們三個被抓,肯定是死路一條,他們犯下的事太多了,想無期都難,肯定是斬立決。
方浩雖然可怕,但也不是沒的商量,他如果對他們下重手懲罰他們三個一下,然後心情舒暢了,或許會放他們一馬呢。
至于他們三人聯手,與方浩一戰,這個,還是不提了吧。
黑蛇可不單單是個慣偷,幹他們這行的,身上沒點功夫,根本寸步難校
他不但是個高手,而且還是個頂尖高手。
暗地裏,他幹着一些非法勾當,明面上,他還是一家知名武館的拳擊教練。
除了拳擊和散打外,别的什麽摔跤跆拳道等搏擊術,他什麽都能來幾下子,與人交手無數。
剛才他與方浩一搭手,黑蛇便知道,方浩比他高了不知道多少個等級。
他們三個綁一塊,也不夠方浩一巴掌拍的。
他不但是個高手,而且還是個頂尖高手。
暗地裏,他幹着一些非法勾當,明面上,他還是一家知名武館的拳擊教練。
除了拳擊和散打外,别的什麽摔跤跆拳道等搏擊術,他什麽都能來幾下子,與人交手無數。
剛才他與方浩一搭手,黑蛇便知道,方浩比他高了不知道多少個等級。
他們三個綁一塊,也不夠方浩一巴掌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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