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問餘白爲什麽對她那麽了解,但要回答這個問題,又會牽扯到自己的來曆,而且對着一個活人說你其實是個假人,隻是本漫畫中的角色...實在很難開這種口。
“不想說。”餘白搖頭。
連續兩個問題不想說,看上去非常沒有誠意,不過羅賓好像也不介意。
“你之前那是惡魔果實的能力嗎?聖光又是什麽?”憋了很久的問題了,作爲一個科學家,怎麽可能對未知的神秘能量不感興趣。
“不是惡魔果實的能力。”餘白頓了頓,接着說道,“聖光我不知道怎麽向你解釋,但它确實是種存在的能量,隻有信仰它才能使用它的話也是對的。”
竟然還是和上次聽到的差不多的回答,羅賓皺眉,信仰這種完全不符合她三觀的東西她實在是很難相信,但餘白又沒必要說謊,不想說直接拒絕回答不就行了,反正已經拒絕兩次了。
“你可以把聖光理解成一種有人在管理的能量,管理它的人可以把使用權分享給信仰者。”餘白幫她做着閱讀理解。
“他怎麽分辨信仰者和非信仰者的區别?這種能量又是怎麽分享的?”羅賓皺着的眉頭更深。
“不知道。”餘白是真不知道,系統太高級,眼界所限,他連個像樣的猜測都得不出。
“你能使用這種能量,你是信仰者嗎?”
“不是。”
“你是管理者?”不愧是科學家,頭腦清晰,有條不紊。
“是。”
“管理者很多?”
“就我一個。”
“你是怎麽發現這種能量的?又是如何成爲管理者的?”
“突然就知道了。”
同樣是眼界所限,餘白的話裏可以說一句假話都沒有,但問完了一大堆,對這個所謂的聖光,羅賓腦子裏還是一片霧水,一知半解都算不上。
“你爲什麽知道曆史正文的消息?”
談話繼續。
......
托比·威爾感覺自己要交上好運了,他前不久還在是組織的一般成員,連組織本部在哪都沒資格知道的一般成員。
但最近,幸運女神似乎眷顧上了他,不但被特别高的上級招待到了家中,甚至還把公子委托給他們照顧。
現在更是,神秘無比的組織本部就這樣突然出現在他眼前。
雖然對于傳說中的組織本部隻是棟陰森森的小樓而有些失望,但他眼中的激動依舊難掩,好好的帶他來組織本部總不能是讓他來見世面的吧。
“等會進去,不要瞎看,問你什麽回答什麽。”這是他的直屬上級,以前除了下任務之外,一年都難見幾次,最近卻頻頻出現在他眼前。
“是。”見多了非常高的上級,托比·威爾總是免不了有些優越感的,對這個直屬上級也不太看得起了,不過謹慎的性格還是讓他裝出一副恭敬的樣子。
他被直接帶到了本部頂樓的一件小房間前。
進去,隻有一個背對坐在辦公桌後面的身影。
“最近你被羅賓調過去了?”這個不清楚階層的上級顯然沒興趣和他閑聊幾句再進入正題,直接就發問了。
羅賓?托比愣了愣,馬上想到了那個特别高的女上級。
“是。”
“她調你過去都做了什麽?”
托比又愣了愣,然後心裏一咯噔,這情況不對啊,不直接去問那個女上級她在做什麽,反而偷偷把自己找來,高層傾軋?
“她叫我照看公子。”不管什麽高層傾軋不傾軋的,自己不好好回答顯然沒好日子過。
“公子?咦,羅賓什麽時候有兒子了?”這個不清楚階層的上級顯然很驚訝。
“屬下也不确定,是個大概七八歲左右的小男孩,他們住在一起。”知道自己可能攤上大事了,托比言辭中滿是謹慎。
“把你見到羅賓後的事情都說一遍,詳細點。”
這個倒是不難,最近的經曆實在是莫名其妙,所以他都記得很清楚。
好幾天的情況花了大半個小時才說完。
“哈哈,有趣,羅賓她想幹嘛?”不是上級的聲音,托比一驚,眼睛轉向聲源,才發現桌上的電話蟲竟然一直都開着。
“社長,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彙報完情況,托比離開,隐隐聽到身後傳來這樣一句話,這讓他渾身都是一抖,社長?剛剛電話蟲裏的那個電話蟲竟然是社長?
...
“羅賓現在在哪裏?”電話蟲傳來的聲音有些失真,隻能聽出是個男人的聲音。
“她申請去阿爾巴那了,下午有人看到她離開雨地,确實是往阿爾巴那方向去了,現在可能已經到了。”
“那個小孩呢?”
“下面的人沒說,可能沒把他們當成一起的。”
“嗯,找人關注下她,不用緊緊盯着,你們逃不過她的眼睛。”
“那她取走的兩億貝裏要追回嗎?”
“不用,作爲副社長,挪用兩億貝裏的權限還是有的,先看看她打算幹什麽。”
“是。”
“好了,就這樣吧,她回來了直接叫她來見我,帶着她‘兒子’一起。”
......
餘白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還在興奮看着手上的兩張小卡片。
他手上的這兩張小卡片就是羅賓給她挪用的兩億貝裏,
兩億貝裏疊起來有十多米高,當然不可能随身攜帶了,這是阿拉巴斯坦中央銀行面向高級客戶發行的類似于銀票一樣的東西,在阿拉巴斯坦這一帶還是蠻有公信力的。
“你要這麽多錢幹嘛?”羅賓也好奇,出發前她按照餘白的要求把賬面上能動用的資金全部給取出來了。
“傳教啊。”餘白理所當然,宗教壯大了或許可以靠着信徒的募捐獲得充足的資金,但發展初期,肯定要大筆大筆的投錢進去的,更不要說他接下來準備的大計劃需要相當多的錢了。
“傳教?你很熱衷于傳教?”這是之前忘記詢問的問題了。
“當然,信仰聖光的人越多,我能使用的聖光能量也就越多。”餘白點點頭。
“好了,該睡了。”和羅賓又商量了一會接下來的計劃,餘白擺手。
之前的坦誠溝通的效果是顯著的,羅賓顯然對他放開了許多,都會找上門來閑聊了,不像之前那樣,存在感稀薄,有事才會開口說話。
羅賓點點頭,離開餘白房間,她在阿爾巴那沒有房産,他們現在住的是旅店裏。
考慮到餘白的安全,隻開了一間房,當然,是大套房,之前不知道餘白真實年齡的時候還有可能睡一起,現在知道了餘白其實比她還大,當然沒可能睡一起了,她沒那麽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