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既然這麽幹預的話,那還搞毛的天下發榜招親啊?直接到各個符合條件的王公貴族家裏面去提親不就行了!”唐甯沒好氣的說道。
老僧再次搖頭道:“事情哪有你想的那麽簡單!沒準這次所謂的天下發榜招親,就是西夏皇室在尋找盟友,隻不過不方便公開此事,所以拿銀川公主來做幌子罷了!就拿你和宗贊王子來說,如果王爺和吐蕃國王沒有與西夏聯盟的心思,會派你們過來麽?而與西夏爲敵的大遼,即便王子再喜歡銀川公主,也不會前來應征,就是這個道理!”
“額,如果按你所說,即便虛竹真的來了,西夏皇室也絕對不會答應?”唐甯試探着問道。
“絕對不會答應,那虛竹雖然号稱是靈鹫宮宮主,統領三十六島、七十二洞,但畢竟也隻是一武林中人,對于西夏皇室在政治和軍事上沒有任何幫助,所以這樣的聯姻他們是決計不會答應的。唯一可能出現的結果,就是李清露跟他私奔,這還得是建立在李清露對他情根深種的前提下!”老僧斷言道。
“額、李清露是誰?”唐甯忽然插口問道。
老僧沒好氣的答道:“李清露就是銀川公主的閨名,畢竟如果私奔,那她就不再是西夏的銀川公主,隻能用回本名,你覺得一個從小嬌生慣養、享盡了皇室繁華的女孩,會跟一個和尚私奔麽?”
唐甯心道,根據原文來看,這事兒還真就能成,那這麽說的話,自己似乎應該去把虛竹給找來,讓他跟銀川公主也就是夢姑好好談談,可問題是自己也不認識虛竹啊,額、自己的便宜大哥段譽倒是認識,要不拜托他去找一下?
于是他向老僧哀求道:“大師,我能不能拜托您一件事?”
“王子殿下請說!”老僧恭聲答道。
“額,您能不能派人幫我給段譽哥哥送封信?”
聽到是這個要求,老僧頓時有了一種不妙的預感,于是皺着眉頭問道:“你找段譽有何事?”
“這您就别管了,反正您隻要把信送給他就行。”唐甯避而不答道。
“那不行,您要是不告訴老僧,老僧絕不幫忙!”老僧堅決拒絕道。
“嘿,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王子啊?”唐甯怒道。
老僧則老神在在的答道:“如果王子您做的是王子該做的事兒,那老僧自然會把您當王子對待;而如果您做的不是王子該做的事情,那就怪不得老僧不将您當王子了!”
“你!”唐甯被氣的啞口無言,轉身不再理會他了。
而老僧則在心裏得意的想着,就你這點小把戲,還當老僧看不出來麽?你不就是想借段譽聯系到虛竹,然後讓他來西夏與銀川公主相認麽?老僧怎麽可能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而就在唐甯和老僧賭氣的時候,在銀川公主的閨房裏,一名衣着華貴的中年女人正向她問道:“清露,看你愁眉不展、悶悶不樂的樣子,難道那大理王子欺負了你不成?”
“那倒是沒有,但奇怪的是他居然不承認自己是夢郎!”銀川公主皺着眉頭答道。
“什麽?!他不承認?他爲什麽不承認啊?這個世界上對那晚冰窖的事情知道的那麽清楚的除了你就應該隻有他啊,連我都是在今天才知道這些細節的!”華衣貴婦驚訝的問道。
“說實話,這點我也弄不明白,可他卻始終堅持說夢郎另有其人,他隻是機緣巧合才知道這件事的細節,可這麽隐私的事情誰又可能告訴别人呢?”銀川公主郁悶的答道。
“那他有沒有說真正的夢郎是誰呢?”華衣貴婦追問道。
銀川公主點點頭答道:“這他倒是說了,但他所說的這個人我覺得太荒謬了!他居然說就是新任的靈鹫宮宮主虛竹!”
“什麽?!虛竹?他、他不是一個和尚麽?”華衣貴婦忍不住驚呼道。
“對啊,我聽到的時候也覺得無法理解,可有一個細節他說的倒是沒錯,那就是夢郎在冰窖的時候的确是沒有頭發的,這點倒是跟那個虛竹對得上,但大理王子他的頭發很明顯也是最近才剛剛長出來的,所以我覺得真正的夢郎應該還是他!”銀川公主分析道。
華衣貴婦沉思了片刻,然後沉思說道:“不管是不是他,現在都隻能是他,因爲我們西夏的驸馬絕不能是一個單純的江湖中人,更不能是一個和尚,否則那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
而且你若與大理王子聯姻,對我西夏也大有好處,現在你弟弟尚且年幼,若外無強援,如何内壓群臣、外抗遼宋?”
聽到華衣貴婦的話,銀川公主神情苦楚的哀求道:“母後,這是孩兒的私事,不要跟這些國家大事扯在一起好不好?”
母後則駁斥道:“胡鬧!清露你既然身爲西夏公主,那你的事情就沒有私事,你的婚事更加就是國家大事,所以由不得你自己做主!”
PS:查了一下,原來段譽也是有原型的,他就是大理第十六任皇帝段正嚴,又名段和譽,估計段譽的名字就來源于此,而且他的父親就是叫做文安帝段正淳,在位長達9年,是大理曆史上最長壽的皇帝,親眼見證了從北宋到南宋的全過程!
PS:這裏銀川公主李清露的母後就是當時權傾朝野的梁太後,由于當時李乾順年幼,所以朝政一直都由她把持,直到遼太宗耶律洪基派使臣将她毒殺之後,李乾順這才得以親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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