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意思就是說,其實公主您找錯人了,我并不是您的夢郎,他另有其人!”唐甯沉聲答道。
“這、這怎麽可能?!夢郎我和你在冰窖之事極爲隐秘,除了你我之外,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銀川公主難以置信的反駁道。
唐甯心道,以書中的架構來說,的确是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但對于我們這些看過《天龍八部》的人來說,那就是無人不知了,隻是不能這麽跟你說,于是隻得硬着頭皮解釋道:“這個我知道這件事其實也是機緣巧合,隻是說出來公主您肯定不會相信就是了。”
“既然你都知道我肯定不會相信,那爲何還要瞞哄與我,難道、難道夢郎你變心了?”銀川公主哭着問道。
看到銀川公主哭的梨花帶雨,唐甯也是欲哭無淚,連聲辯解道:“不是我變心了,而是我真的就不是夢郎啊!”
“那好,既然你說你不是夢郎,那你說夢郎是誰?别說你不認識他,否則你如何會得知冰窖之事?”銀川公主一邊擦着眼淚一邊問道。
“其實真正的夢郎就是新晉逍遙門掌門虛竹子,不過我真就不認識他,至于我怎麽得知的,也真的說不清楚,不過公主您可以派人找他啊,所有細節肯定一問便知!”
“虛竹子?難道是被少林寺逐出師門的那個虛竹?”銀川公主驚訝的問道。
唐甯連連點頭答道:“沒錯,就是他!”
沒想到銀川公主卻斷然否認道:“這怎麽可能,他不是個和尚麽!”
“和尚怎麽了?和尚那、那也是男人啊!公主您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找他問一下啊!”唐甯辯解道。
“問他?那誰知道你是不是事先已經将這件事告知了他,與他合夥瞞哄與我?”銀川公主狐疑的反駁道。
“我跟他合夥瞞哄你,對我有什麽好處啊?”唐甯欲哭無淚的反問道。
銀川公主搖搖頭道:“這妾身就不知了,但妾身更不理解的是,夢郎你拒不承認對你又有什麽好處呢?”
“哎呀,這事兒怎麽就整不明白了呢!”唐甯郁悶的自言自語道,但随即他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了一個關鍵性的細節,于是急忙問道:“對了公主,你還記得夢郎的容貌麽?”
銀川公主哂笑道:“我要是記得容貌,還用得着發榜天下去尋找麽?”
“額,這倒也是。但即便不記得容貌,那親熱纏綿的時候總該察覺的到,他是一個光頭吧?你看,和尚不就正好是光頭麽!”唐甯總算是找到了一個最好的理由。
聽到這個解釋,銀川公主不禁爲之一愣,暗道:“對啊,夢郎當時好像的确沒有頭發,難道他真的是一個和尚?”
可是當她無意中看到唐甯的頭發的時候,立刻恍然大悟道:“夢郎你還在欺騙妾身,你看看你的頭發不過寸許,很明顯就是最近幾月才剛剛長出來的,這就說明之前你也是光頭啊!而且誰規定這個世界上隻有和尚才能是光頭了?或許當時夢郎你正好頭上有傷,于是便将頭發全都刮光、重新長起來的!”
“不是,我、我這頭發常年都是這個長度,我、我從來都沒剃過光頭啊!”唐甯連忙辯解道。
銀川公主将手指按在唐甯的嘴唇上,搖頭反駁道:“夢郎你就不要欺騙妾身了,這世上哪有男子常年留這樣的發型?”
這下子唐甯真就是啞口無言了,因爲在這個時代的确所有男子全都是留長發的,幾乎就不可能有人留他這樣的發型,所以剛才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理由也等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這、這事兒怎麽就解釋不清楚了呢?
看着唐甯這副樣子,銀川公主以爲自己将他駁倒了呢,于是溫聲勸道:“夢郎,莫要再欺瞞妾身了,你我的緣分乃是上天注定,而且你我一爲大理王子、一爲西夏公主,多麽完美的組合啊!你幹嘛非要将妾身拒之門外呢?難道、難道妾身的容貌就那麽不堪入目麽?”說着,銀川公主的眼眶就又紅了。
“不是不是,公主天香國色、天仙下凡,怎麽可能不堪入目呢,隻是、隻是在下真的不是夢郎啊!”唐甯苦着臉說道。
銀川公主歎了口氣道:“哎,可能你我分别已久,今日驟然相見,夢郎你一時接受不了,那夢郎你就冷靜一下吧!”随後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老僧就走了進來,沉着臉不悅的對唐甯說道:“王子殿下,老僧剛才不是勸你了麽,爲何不将錯就錯,反而非要将一切告知公主殿下?所幸公主殿下沒有相信你的話,否則你救将性命難保啊!”
“可、可我也不能騙人啊!”唐甯爲難的答道。
老僧卻不以爲然的答道:“這怎麽能叫騙人呢?既然公主認定你是她的夢郎,那你就是他的夢郎,沒有任何人敢來質疑!而且從兩國的關系來看,你這個大理王子是夢郎,是最好的結局!”
“這、這跟兩國格局有什麽關系?”唐甯不以爲然的反駁道。
“這怎麽能沒有關系?現在天下大亂、各國紛争,大理與西夏都爲小國,若不能結盟自保,那如何面對大遼鐵騎?”老僧沉聲答道。
“啊?!這、這都已經上升到這個高度了麽?”唐甯瞠目結舌的問道。
“那當然,否則你以爲真就是随随便便的一個人就能被公主選中麽?依我看,你與公主冰窖一事,并非重點,這隻是她認定你的一個借口罷了!”老僧推測道。
足足過了好幾秒,唐甯才從這個無敵的解釋中恢複過來,磕磕巴巴的說道:“你、你這也有點太陰謀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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