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甯心知這用在野地裏撿來的來解釋好像不太合适,于是随口敷衍道:“這你就别管了,反正你就記住一點,跟着你大春哥,你就等着享福吧!”
而喜兒則撅着小嘴嬌嗔道:“享不享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會天天欺負我,這還沒過門呢,你就天天這麽欺負我,等到嫁過去,你還不定怎麽欺負人家呢。”
唐甯在喜兒的豐滿處抓了一把,調笑道:“那你喜不喜歡大春哥欺負你啊?”
喜兒光要反駁,結果話要出口的時候卻又羞答答的低下頭,低聲呢喃道:“喜歡。”
看着喜兒這副乖巧嬌俏的樣子,唐甯頓時興緻再起,便又将喜兒壓到了身下,可這次喜兒卻阻止道:“大春哥,真的不能再來了,否則人家就沒力氣回家了,昨天回家就差點被爹看出來。”
唐甯則不管不顧道:“看出來就看出來呗、怕什麽?沒看俺娘這幾天一直都在跟你爹商量咱倆的婚事麽,估計就這麽幾天了,咱們就權當提前熟悉一下洞房!”
最後迫于無奈,喜兒隻得又讓唐甯得逞了一次。等到兩人收拾好回到楊家的時候,早就等得焦急的楊白勞迎上來責備道:“你們這兩個孩子又跑到哪去了?怎麽一出去就是一天?”
随後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也幸好你們倆今天不在村裏,今天穆仁智帶着人整整在村裏找大春找了一天。”
喜兒不明所以的問道:“穆仁智是來找大春哥取錢的麽?他這次帶借據了麽?”
楊白勞沉着臉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他帶沒帶借據,但我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他這次足足帶了五個人過來,而且還人人都背着槍,我覺得這家夥沒準又在憋什麽壞水。”
唐甯則滿不在乎的說道:“怕他什麽,反正咱們現在也有錢還他。”其實唐甯這是真的心裏有底,因爲他覺得就穆仁智帶的那幾杆破槍,他甚至都不用召喚大黃小黃,僅憑一口刀就能在他們擡槍射擊之前将他們全部撂倒,當然了、爲了穩妥起見還是召喚大黃小黃比較好。但第二天的形勢卻遠遠的超乎了他的意料。
第二天唐甯刻意沒走,就待在楊白勞的家裏靜靜等着穆仁智的到來,因爲他可以走,但楊白勞、喜兒和王嬸怎麽辦?而且這次的主線任務就是除掉黃世仁和穆仁智,如果順手的話就借這次機會幹掉穆仁智算了。
沒等多久,穆仁智就帶着幾個人來到了楊家,看到唐甯在場,穆仁智譏諷道:“呀,今天你怎麽不躲了?”
唐甯反駁道:“我壓根也沒想躲啊,倒是穆先生你的做法讓我很是不解,明明我都已經把錢留給了楊老伯,怎麽昨天你不收錢呢?”
穆仁智則冷哼一聲道:“哼!王大春,你想的倒是挺美!拿我們東家的錢來還我們東家的賬,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兒!”
穆仁智的這個回答聽得唐甯是一頭霧水,不過還沒等他發問,楊白勞就已經搶先問道:“穆先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說大春手裏的錢其實就是我們東家的!”穆仁智昂着脖子答道。
“這、這怎麽可能?這些現大洋明明是大春在地裏撿到的?”楊白勞滿臉震驚的問道。
“怎麽不可能?我問你、王大春,你這些現大洋是不是在地裏撿到的?”穆仁智反問道。
雖然唐甯萬分不想承認,但是前幾天他已經把謊都撒出去了,現在也不好收回來,于是隻得硬着頭皮答道:“沒錯,是我撿到的,但那又怎麽了?無主之物,誰撿到就是誰的!”
“誰告訴你這是無主之物的?而且就算是無主之物,那這錢掉在了我們東家的地上,那就是我們東家的!”穆仁智強詞奪理的答道。
唐甯被這個歪理氣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指着穆仁智氣憤的罵道:“你、你這簡直就是不講理麽!”
“怎麽就是強詞奪理?那好咱們就先不說這件事,我就問你,這方圓百裏之内,除了我們東家誰能有這麽多錢,就憑你大春這麽一個窮鬼,就算是讓你丢一百塊現大洋,你也得拿的出來啊!”穆仁智振振有詞的說道。
說實話,對于穆仁智的這個歪理,唐甯覺得還真就不好反駁,因爲這個邏輯是說得通的,你想遺失一百塊銀元的前提是你得有一百塊銀元。對于村裏這些窮苦百姓來說,别說是一百塊銀元,就算是十塊銀元大家都拿不出來,否則又何必去找黃世仁借五分利的高利貸呢?
而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又不是人來人往的城鎮,别說是有錢人就連外地人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幾個,所以真的有資格遺失這一百塊銀元的還真就隻有黃世仁這一個人,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說這筆錢是黃世仁的真就說得通。
這個時候唐甯很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早知道自己就不該這麽犯懶、編一個合理的借口好了,也免得落到現在這麽尴尬的境地。
看着唐甯這副表情,穆仁智得意的說道:“王大春,識相的你現在就趕緊把錢給我交出來,否則我就到縣長那裏告你,把你抓進大牢裏面去!你要知道縣長可是我們東家的好朋友,真到了牢裏,可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就在唐甯苦苦思索該如何解釋的時候,忽然門外傳來一陣馬蹄聲和一把粗豪的聲音:“誰是王大春,給我滾出來!”
PS:不知道爲什麽打出“穆先生”三個字的時候我總是情不自禁的想到鎮守白羊宮的黃金聖鬥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