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竟敢稱呼朕爲足下?你哪來的膽子?!”胡亥指着闫樂怒喝道。
闫樂也不說話,隻是冷冷的盯着他看,胡亥被闫樂盯得心裏發虛,他又不傻,自然早就知道此刻闫樂的目的是什麽,而在背後指使他的又是誰。
于是胡亥長歎一聲向闫樂問道:“我能見一見丞相麽?”
闫樂毫不猶豫的拒絕道:“不行,丞相就是不想見你,所以這才派我來的!”
見闫樂拒絕,胡亥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好吧,其實丞相的心思我也知道,這皇帝我可以不當,給我一個郡,我當個郡王了卻此生算了!”
闫樂依舊拒絕道:“也不行,以足下的聲望,如果振臂一呼,那威脅可比天下所有的反賊都加起來都大多了!”
“那一個沒有軍權的萬戶侯總可以了吧?我保證我此生絕對不反!”胡亥沒好氣的說道。
“不行就是不行,别啰嗦那麽多!”闫樂不耐煩的答道。
“那能不能放我一條性命,讓我帶着妻子過平常百姓的生活?”胡亥可憐兮兮的低聲哀求道。
“我奉丞相之命,前來誅殺足下,以報天下人!你就是說的再多,我也不會去禀報丞相的。”随後闫樂吩咐道:“來人,給我斬了他!”
沒想到胡亥卻大喝一聲道:“慢!”然後慢慢的走到皇位身邊慨歎道:“沒想到啊!父皇親手創造的大秦帝國,竟然毀在我的手裏!父皇原指望大秦帝國能夠延續千秋萬代,所以才自封爲始皇帝,但他怎能料到,這大秦的國運居然隻有兩世!
朕後悔,朕後悔當初殺了李斯,朕後悔當初殺了蒙恬,如果今日他們之中有一人健在,豈能容納閹人造亂?!
趙高閹賊,你爲什麽躲起來?你要弑君,那你來啊?來親手取我的性命啊?!”
然後話鋒一轉,擡頭高呼道:“此情此景,朕感慨萬千,想要賦詩一首!”随後便閉目沉思,醞釀詩篇。(額,爲什麽寫這句的時候我想起了宋曉峰呢?)
而闫樂則不耐煩的催促道:“你快點好不好?我數三個數,如果再不說,我可就動手了!”
然後便開始數了起來,可他剛剛數到“二”,胡亥就揮了揮手,頹喪的說道:“算了、算了,真沒想到,此時此刻,朕居然連一首詩都寫不出來,朕真是太沒用了。”
闫樂冷哼一聲道:“哼,你終于知道你沒用了,所以像你這樣的人還活着幹什麽?”随後吩咐一聲道:“來人,綁了他!”
此時胡亥再次開口阻止道:“等一下。”然後整了整衣冠,這才開口說道:“朕畢竟還是個皇帝,朕的命朕自己取!”
闫樂也不答話,直接将手裏的長劍遞了過去,胡亥用力的将長劍抽了出來,沖天高呼一聲道:“大秦,亡矣!”,然後就将長劍放在脖子上,打算引頸自盡,可是來回擺動了幾下,卻還是下不了手。
闫樂再次冷哼一聲道:“你看看你還能做點什麽,還是我來送你一程吧,陛下!”随後将長劍奪了回來,一劍将胡亥枭首。
胡亥一死,自然天下震動,雖然趙高對外宣稱是義軍所爲,但各路義軍統領心裏都非常清楚,現在應該還沒有哪路義軍擁有能夠潛入鹹陽幾百人、在望夷宮中斬殺胡亥的實力,這應該就是鹹陽内部的權力争鬥。
這個時候唐甯忽然突發奇想,對張耳、陸賈、蒯通等人說道:“你們說,如果本将軍現在對外宣稱,殺死胡亥的乃是我派出去的人馬,那天下之人該如何看待于我呢?”
聽到唐甯這句話,陸賈等人都是被吓了一跳,連忙問道:“将軍,這件事不會真的就是您派人做的吧?”
唐甯擺擺手道:“當然不是,我哪有這個本事?而且這件事毫無疑問,絕對就是趙高這個閹賊幹的,隻是他不敢承認,所以将髒水潑到了咱們義軍身上。
但話又說回來,這件事倒也不是全無壞處,如果哪路義軍宣布對此事負責,額就是宣布承認這件事就是他做的,那想來應該會聲威大漲吧?”
張耳沉思了一下,然後附和道:“應該的确會如同大人所言。”
“那就是了,那咱們幹嘛要浪費這個大好機會呢?”唐甯反問道。
雖然唐甯自诩自己這是靈機一動,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編造好了謊言打算對外宣布的時候,沒想到卻有人提前一步将這個口号給喊了出來,而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未來的大漢皇帝高祖劉邦。
聽聞這個消息之後,唐甯幾乎氣結,憤恨的大罵道:“劉老三你個臭流氓,這麽臭不要臉的事兒你都能幹得出來,現在我終于知道原來罵你的那些話全都是真的!”
看着唐甯這副氣憤的樣子,襄夢在一邊安慰道:“将軍您也知道這劉邦本來就是這麽一個貨色,又何必跟他生氣呢?”
随後話鋒一轉又戲谑道:“更何況将軍您的初衷不也是如此麽,又幹嘛去罵人家?難道隻有您做的,别人卻做不得麽?”
聽到襄夢這麽問,唐甯自然有些尴尬,但還是硬着頭皮不講理道:“沒錯,就是隻許本将軍放火,不許他劉老三點燈!”
好在他也知道襄夢肯定不懂這個典故,于是岔開話題故作兇狠的一把抓住襄夢道:“居然敢笑話本将軍,我現在就讓你付出代價!”随後一室皆春,調教開始......
PS:話說昨天我們全市市直機關好幾百号人浩浩蕩蕩的去郊外義務植樹,原本我以爲應該是一番力氣活,但到了現場一看,原來樹坑已經挖好、澆水也不需要我們,隻要把樹苗埋進去就行了,而且一個單位隻有幾十棵的數量,這形式走的,都不夠我們來回開車的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