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難道都是學生?”唐甯好奇的問道。
菲利普點點頭答道:“當然都是學生,說實話也隻有學生會被這種口号所打動。”随後又補充道:“對了,也有一個不是大學生,但我感覺這個小夥子很機靈,而且你現在不是急需人手麽,所以便答應也把這個叫**迪生的小夥子帶了過來。”
最初唐甯還沒怎麽在意,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于是連忙問道:“你剛才說什麽?”
“哦,我是說有一個小夥子不是大學生,但人很機靈。”
可還沒等他說完,唐甯就連忙打斷:“我是問他叫做什麽名字?”
“愛迪生,托馬斯--阿爾瓦--愛迪生,一個從新澤西來的小夥子,如果你覺得他不行的話,那就算了。”
唐甯心道,怎麽可能不行?如果連這位大名鼎鼎的發明家商人都不行的話那我就想不出來還有誰能行了,于是連忙答道:“沒關系、沒關系的,就像你所說的那樣,我現在這裏急需人手,隻要人機靈、肯幹活,我有多少要多少!”
“那好,那我這就帶他們過來!”菲利普答應道。
沒過多久,唐甯就見到了愛迪生一行人,這個時候的愛迪生才剛剛十八歲,正是四處流浪的階段,直到1869年他的生活才穩定下來,并且有了第一項讓他獲得收入的專利發明,那就是普用印刷機。
更讓他意外的是這裏面居然還有一名長得很是不錯的女學生,而且看穿着打扮應該是富人家子弟,不過想來這也正常,這個時期窮人家的女孩也上不了大學。
見人到齊了,唐甯覺得自己應該簡單的講幾句,于是組織了一下之後便開口大聲說道:“首先我要誠摯的感謝大家對于我的支持,在所有人都不看好我的情況下,大家還願意義務來爲我的州長競選進行工作這就是對我最大的肯定。”
然後話鋒一轉:“但也請大家放心,我不會讓大家真的就給我做義工的,我會給大家發放報酬的,但限于暫時沒有資金支持,所以隻能按照紐約的平均薪資進行發放,希望大家能夠理解。”
底下一個叫做麥克的男學生大聲說道:“吐溫先生,我們并不是爲了錢過來的,我們是覺得您的競選口号真的非常有道理,足足四年的戰争造成的破壞實在是太大了,這個社會真的需要有人站出來爲那些在戰争中遭受苦難的人們提供幫助!”
“麥克你說的非常對,其實這就是我同意參加州長競選的一個原因,因爲隻有這樣才能夠爲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們做一點事,不過我也不能讓你們餓着肚子來工作對不對?”唐甯笑着說道。
簡單的跟一衆志願者聊了一陣,唐甯便吩咐道:“好了,今天便先熟悉我這間辦公室的環境,額、雖然小了一點。”随後對愛迪生說道:“托馬斯,你剛才說你對印刷很熟悉,那你就先去聯系一家印刷廠,因爲我們今後會需要大量的傳單,所以必須要找到一家價廉物美的印刷廠進行長期合作,這項工作很重要,就拜托你了。”
然後對麥克和他看重的那個女學生妮可說道:“麥克、妮可,你們跟我出去一趟。”
上了馬車之後妮可好奇的向唐甯問道:“吐溫先生,我們要去哪裏啊?”
“去一家協會做政治拜訪或者幹脆說是政治遊說,看看能不能争取到我們的第一份選票!”唐甯随口答道。
所謂的政治遊說直白點來說就是用一些政策和立場來換取民間組織的支持,對于一個政客來說屬于基本功,而在美國這種協會性質的民間組織很多,隻要獲得了該組織的支持,那麽組織成員的大部分選票基本上也就到手了,這倒不是組織對于成員有多麽大的控制力度,而是因爲大多數人其實對于名單上的候選人壓根就不熟悉甚至根本就不認識,所以很容易就從衆的進行投票,隻有極少數關心政治的選民,才能說出每一個政客的名字和他的政治傾向。
可惜即便是這樣的選民也隻有在總統大選才會有一點分析研究的熱情,但對于州内的投票卻不屑一顧。但如果他們真的了解政治的話就一定會後悔自己的做法。
因爲美國每個州的自主權非常大,每個州都有自己的法律,而決定這些法律是否能夠通過的是州議員和州長,而不是總統,所以選好家門口的議員和州長才是重中之重,換成中國俗語就是縣官不如現管。
“那咱們現在是要去哪個組織啊?”麥克追問道。
“那你想一想,在這場戰争中受到創傷最大的是哪個群體?”唐甯不答反問道。
就在麥克思索答案的時候,妮可搶先答道:“我猜到了,應該是軍人,尤其是那些退伍軍人對不對?”
唐甯點點頭答道:“沒錯,就是他們,距離這場戰争最近的就是他們,受到傷害最大的也是他們,所以我們最先需要安撫的就應該是他們,不能讓我們的英雄流血又流淚。”
“不能讓我們的流血又流淚。”妮可跟着複述了一下,然後贊許道:“吐溫先生您這句話說的真是太好了!真不愧是作家,描述的太準确了!”
唐甯心道你這是政府報告聽得少,否則這類詞你能聽到耳朵起繭子,但話也說回來這句話總得的倒的确是挺精确的,雖然事實上流血又流淚的事情也不少。
PS:說實話我都有點懷疑我是不是還适合幹這行,好多我覺得無所謂甚至是爽點的情節怎麽有不少人覺得是毒點甚至因此棄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