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麽不行的,以後你們還得給他們做飯呢。”唐甯随口答道。
可是當三人來到偏房,卻驚訝的發現原本放在牆角用來裝白花蛇的大瓦罐居然消失不見了,這讓唐甯頓時大驚失色:“咦?!瓦、瓦罐哪去了?”
看着唐甯驚慌的樣子,雲兒不解的問道:“相公,這、這瓦罐丢了很麻煩麽?”
“豈止是麻煩,那是相當麻煩,再有三天就到上交白花蛇的日子了,這個時候蛇丢了,讓我上哪去抓啊?”唐甯沒好氣的答道。
就在三人慌亂不已的時候,忽然門外傳來一聲高喊:“蔣老頭,你給我滾出來!”
唐甯開門一看,居然是鄉裏的年輕小夥柱子,不過這個時候他滿臉通紅、滿身酒氣,看起來是一大早晨就喝多了,于是唐甯皺着眉頭罵道:“柱子你這一大早晨的跑我這兒耍什麽酒瘋?居然還敢讓我滾出來,信不信我現在就替你爹管教管教你?”
柱子則不以爲然的反駁道:“切,你現在還有時間管教我?趕緊去山裏抓蛇吧!要是三天之内抓不到十條白花蛇,耽誤了上繳期限,你就等着倒大黴吧!到時候連你這條老命能不能保住都兩說!”
聽到柱子這麽一說,唐甯頓時就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于是厲聲問道:“柱子,這事兒是不是你幹的?”
“什麽就是我幹的?我怎麽聽不明白你的話呢。”柱子裝糊塗道。
“我丢蛇這事兒沒跟任何人說過,甚至就連我自己都是剛剛知道,那你小子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你還說這事兒不是你幹的?”唐甯質問道。
“你别管我是怎麽知道的,反正你要是三天之内抓不到上供需要的十條白花蛇,你就死定了!”柱子惡狠狠的答道。
“柱子,我就不明白,咱們兩家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幹嘛要這麽害我?你這麽做對你到底有什麽好處?”唐甯不解的問道。
柱子灌了一口酒,然後指着站在唐甯身後的月兒說道:“你個老家夥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歲數了,你都能當月兒的爹了,可你呢仗着有兩個臭錢,居然把月兒和雲兒都給搶走了,你知道我喜歡月兒多少年了麽?就是因爲拿不起彩禮,才眼睜睜的看着她被你這個老東西給糟蹋了!你說咱們有沒有仇?你說我害了你對我有沒有好處?”
然後又溫柔的對月兒說道:“月兒,别擔心,這個老家夥這次是死定了,等到他被官府處死之後,我就來娶你,我不在乎你昨晚被他糟蹋了,我以後肯定還會好好的對你!”
聽到這裏,唐甯終于明白了,原來主線任務所說的“保持蔣氏一族的捕蛇者位置”,并不是有人要跟自己争搶這個位置,也不是柳宗元這個新任司馬要好心辦壞事,而是因爲這種狗血理由。
現在看來這也是昨天晚上自己因爲可以享受孿生美女,一時之間大意了,早知道就安排大黃在瓦罐旁看守就好了,不過估計這個柱子也是猜到了昨天晚上那個情形,自己肯定會疏于防範,所以才會來下手,這個狡猾的家夥!
說起來三天時間要抓十條白花蛇這的确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否則之前的蔣甯也就不用冒險在家裏喂養毒蛇了,因爲這種毒蛇的數量極其稀少,往往需要花費很多時間才能僥幸找到一窩。
就在唐甯沉思的時候,柱子以爲他是害怕了,于是更加嚣張的叫嚣道:“蔣老頭,你要是現在肯乖乖的把月兒和雲兒送給我,那我就當做不知道這件事,也不報給衙門,讓你有三天的跑路時間......”
但還沒等他說完,原本站在唐甯身後的月兒就沖出來嬌聲喝道:“柱子哥,我知道你平時對我好,想跟我在一起,但昨天我已經嫁到了蔣家,晚上更是已經成了相公的人,那無論到了什麽時候,我都是蔣家的媳婦,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聽到月兒這麽說,柱子頓時傷心的嚷道:“月兒你糊塗啊!你這年紀輕輕地,以後日子還長着呢,幹嘛非要認死理的跟着這個老東西!”
“這個不用你管,我們姐妹雖然沒讀過書,但也知道一女不嫁二夫的道理。你、你要是再敢糾纏我們姐妹,我、我就跟你拼命!”這次說話的是姐姐雲兒。
看着兩個小美女對自己如此的忠貞,唐甯心裏一暖,于是沉聲對兩女說道:“雲兒、月兒你們不用擔心,相公肯定會安然度過這關的。不過爲了讓你們安心,我就展現一下我真正的實力吧!”
說着就将在三國世界馴服的老虎小黃召喚了出來,命令他暫時聽從兩女的驅策,這才解釋道:“等我出去捕蛇的時候,就由小黃來保護你們。”
然後轉頭對柱子說道:“先不說你你妄圖通過陷害我而得到月兒的做法有多麽的卑鄙和荒謬,單說你知道這樣将十條劇毒的白花蛇放生,會給鄉裏造成多大的危害麽?如果真的有人因此而死,你付得起這樣的責任麽?别說這十條蛇都被你弄死了,我絕不相信你有這麽大的膽子!現在趕緊告訴我你是在哪裏将蛇放生的?還有以後不許踏進我家附近一步,否則别怪老子讓老虎咬死你!”
原本看到唐甯憑空召喚出一隻斑斓猛虎,并且還能讓他對月兒、雲兒兩個嬌小女孩俯首帖耳,這就已經讓柱子感覺雙腿發軟,而且唐甯說得對,他雖然将裝蛇的瓦罐偷走,但根本就不敢打開,而是跑到荒郊野外将瓦罐丢下就跑了回來,可如果真的有人被這些從瓦罐裏面爬出來的毒蛇咬死,那他豈不就成了間接兇手?
于是他哆哆嗦嗦的說道:“就、就是在東頭的亂葬崗那裏!”
PS:争取晚上再給新晉舵主加更一章,同時本副本的神展開也終于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