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什麽,肯定又是你在網上買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成成,不是我說你,你都工作了,該知道給自己攢點錢了!”陶母唠叨着。
而陶成成則得意洋洋的說道:“媽,你說的沒錯,這裏面還就是錢!而且還是好多好多的錢!”說着,陶成成就将背包打開,從裏面倒出來六塊十萬一捆的鈔票!
看到這些錢陶父陶母全都是大驚失色,足足過了半晌,這才向女兒質問道:“成成,你、你這是在哪弄的這麽多錢?你、你這孩子不會是幹啥犯法的事兒了吧?”
陶成成郁悶的說道:“你們想什麽呢?我是那種人麽?真是的,連自己閨女都不相信!”
陶父連忙辯解道:“成成,不是我和你媽不相信你,可你總得告訴我們這些錢你是怎麽來的的吧?别告訴我你中彩票了!”
“雖然不是彩票,但也差不多!”說着,陶成成就将刊有唐甯尋人啓事的報紙遞了過去說道:“你看就是這麽來的!”
陶父拿過來一瞅,頓時難以置信的說道:“這、這不是那個騙子麽?”
陶成成皺了皺小鼻子,嬌俏的說道:“爸你這人就是疑心太重,之前你就說這肯定是騙子,那我現在問你,這六十萬是怎麽回事?”
陶父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桌子上這六十萬,撓了撓頭不解的問道:“你、你去了,他就把這錢給你了?就這麽簡單?難道就沒有别人去麽?”
“怎麽可能沒有别人去?你們今天是沒過去,去渾水摸魚的人可多了,我是排到最後才進去的。”
“那爲什麽他會把錢給你,而沒給别人呢?”陶父還是有些懷疑的問道。
陶成成一撸袖子,指着右臂上的胎記說道:“因爲這個胎記啊,人家唐先生說了,這是咱們陶家獨有的胎記,所以他才相信了我的身份。對了、老爸,我記得你身上也有這個胎記啊!”
“咦,這家夥倒是對咱們陶家夠了解的,連這麽隐秘的事情都知道。難道咱們陶家真有一個長輩當年流落到日本了?”陶父有些狐疑的自言自語道。
而陶母則在旁邊一邊數着錢一邊喜滋滋的說道:“你管是不是有長輩流落日本呢,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六十萬落到咱家口袋了!所以說老頭子你就是個死腦筋,這也不信、那也不信的。你去試試又能怎麽樣?反正就算失敗了你也沒啥損失,可一旦成功了,你看這六十萬不就來了?你說你幹一輩子能不能掙到這六十萬?”
被陶母說的啞口無言的陶父隻得四處張望,想着怎麽岔開話題,正好這個時候他就看到了跟随六十萬現金一起被陶成成抖落到桌子上的羅盤,于是問道:“成成,這是什麽東西?”
“哦,這也是那位陶老先生的遺物,唐先生說這塊羅盤比這些錢還要珍貴,是咱們陶家的傳家之寶!”陶成成随口答道。
陶父則冷哼一聲道:“哼,咱們陶家什麽時候拿這種算卦的東西當傳家寶了?不過這看起來倒像個老物件,不成、我得找人打聽打聽這玩意兒能值多少錢。”說着,提着羅盤就站起身對陶母和陶成成說道:“我去老羅那兒問問啊!”
這個老羅是陶父的老朋友,現在在一家拍賣公司當顧問,是當地很有名的一位鑒定專家。
沒過多久,陶父就拎着羅盤一臉垂頭喪氣的回來了,一看他這個樣子,陶母心裏就是一沉,試探的問道:“怎麽了、老陶,難道這東西是假的?”
陶父搖搖頭答道:“假倒不是假的,老羅說了這肯定是一個老物件,雖然判斷不出來到底是哪個年代的,但最少也得是唐宋的。”
“既然是真的,那你幹嘛這副表情?”陶母不解的問道。
陶父點了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才頹然的答道:“因爲這東西不值錢。古玩這東西并不是越古老就越值錢的,還得看一個市場接受程度。比如說陶瓷、書畫就是接受程度最高的,哪怕是民國時期的也能賣上價。而這個羅盤,實在是太冷門了,根本就沒人收藏,所以最多也就隻能賣個一兩萬塊錢!”
聽到父親這麽說,陶成成有些不滿的嚷道:“不可能的,人家唐先生都說了,這個羅盤可珍貴了,比這六十萬都值錢!”
“那可能是他喜歡收藏這種東西吧。其實古董就是這麽回事,在喜歡的人的眼裏,那就是無價之寶;在不喜歡的人眼裏,那就是不當吃不當喝的垃圾!”陶父随口說道。
這個時候陶母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咦、對啊!成成,既然你說那個姓唐的很喜歡這東西,而且還說比六十萬還要值錢,那咱們幹脆就把這東西賣給他呗!咱也不多要,六十萬就行!”
“這、這不太好吧!”陶成成有些遲疑的說道。
“這有什麽不好的,咱們都甯可把傳家之寶賣給他了,他應該感激咱們才對!”陶母理直氣壯的辯解道。
在父母的輪番勸說之下,陶成成最後隻得無奈的跟着父母再次來到了酒店。正在研究完成隐藏任務獲得的獎勵“分金定穴”的唐甯,看着再次前來的陶成成有些意外的問道:“陶小姐,請問您還有什麽事兒麽?”
“那個、那個唐先生,您想買這塊羅盤麽?”陶成成很是不好意思的低聲問道。
“你、你想把這塊羅盤賣給我?”唐甯一臉難以置信的問道。
PS:很多朋友提議我寫《祝福》《故鄉》,但很遺憾的是,我咨詢過責編了,不讓我寫、因爲不能惡搞魯迅先生,害得我的《藤野先生》副本胎死腹中,本來我還想在裏面讓魯迅先生客串一把李小龍,“東亞病夫的招牌被我一腳踢開”(咦,怎麽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