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着看着,唐甯的心思就又動了起來,因爲劉蘭芝這個彎腰擦桌子的動作從後面看實在是太過誘人,而且不知道爲什麽,跟劉蘭芝在一起的時候,唐甯總有一種偷吃人妻的刺激感覺,再加上劉蘭芝本來就膚白貌美,而且這個年代的女人對于丈夫那真是柔順到了極點,所以唐甯根本就控制不了甚至也不想控制自己的**。
于是唐甯立刻站起身将門窗關上,走到劉蘭芝背後,一把就将她抱住,感受到丈夫的凸起已經頂到自己的劉蘭芝頓時就明白了他要做什麽,于是大羞道:“相公,還、還沒到夜裏呢。”
“哎呀、左右無事,還管他什麽夜不夜的。”說着,唐甯橫抱起劉蘭芝就要往床榻走去,其實這還是他在照顧劉蘭芝的三觀,否則如果換做他跟韓雪薇在一起的話,這個時候早就按着她在桌上就開始了......
可就在唐甯剛剛将劉蘭芝放在床榻之上,正要寬衣解帶的時候,忽然房門被人敲響。
聽到這個聲音,劉蘭芝立刻就如同被人捉奸一樣,滿臉通紅、驚慌不已的說道:“相公、我就說麽,現在還沒夜呢,你看、來人了吧?”
看着劉蘭芝這副樣子,唐甯好笑的說道:“你怕什麽?咱們夫妻行周公之禮那是光明正大的事情,這個時候來敲門的家夥才是無禮呢。娘子你且在這裏等着,爲夫去看看到底是誰這麽讨厭!”
唐甯打開門一看,來人居然是自己多年未見的同窗徐勳,他這次來廬江是因爲曹操爲了安撫孫策,将自己弟弟的女兒嫁給孫策的弟弟孫匡,徐勳就是此次的聘使之一。隻是不知爲何,他居然這麽晚來找自己,于是唐甯詫異的問道:“咦,原來是徐兄,快請進、快請進!”
兩人寒暄一陣,徐勳突然向唐甯問道:“焦兄,我有一事不知當不當問。”
“你我本爲同窗,有什麽不當問的?有事盡說無妨。”唐甯不以爲然的答道。
“那好,我且問你,季甯公待你如何?”徐勳正色問道。
唐甯知道季甯是前任太守陸康的字,于是略一遲疑,這才答道:“恩重如山!”
“那你對孫策呢?”徐勳追問道。
如果是換一個人來問,這個問題唐甯是絕對不會回答的,但徐勳是來自許都曹操手下,所以唐甯毫無顧忌的答道“仇深似海!”
聽到唐甯這麽說,徐勳一擊掌:“這就好!焦兄,現在有一個能讓你報仇、報恩的機會,不知你可有興趣?”
“哦?什麽機會?”唐甯不解的問道。
徐勳解釋道:“實不相瞞,近日郭軍師在籌謀刺殺孫策,需要在江東有一得力人士居中策應、搜集情報,但如果從許都派人過來則太容易被人懷疑和發現,所以需要一位江東的本土人士。
而這個人必須要熟悉江東環境、有一定人脈,還要與孫策有仇,最好身份還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當時聽到這些條件之後,小弟立刻就想到了焦兄你,你完全符合這所有的要求,不知焦兄意下如何?”
聽到徐勳這麽一說,唐甯的腦中頓時轟的一聲,好多曾經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頓時迎刃而解,之前在看三國的時候他就納悶,當初曹操得知孫策打算襲擊許都的時候,手下很多幕僚都大驚失色。
隻有郭嘉笑着說道:“策新并江東,所誅皆英豪雄傑,能得入死力者也。然策輕而無備,雖有百萬之衆,無異于獨行中原也。若刺客伏起,一人之敵耳。以吾觀之,必死于匹夫之手。”
然後沒過幾天,孫策便遇刺身死。當時唐甯還以爲郭嘉會神機妙算,但現在看來這根本就不是什麽神機妙算,而是他早就準備下來的一個計劃。話說這樣才比較合理,因爲沒有一個軍事指揮家會将希望放在“敵方頭領得罪人太多,早晚得被仇家幹死”這種虛無缥缈的事兒上,即便郭嘉犯了這個糊塗,老謀深算的曹操也不會同意,所以孫策遇刺這件事絕對是郭嘉或者曹操謀劃好的。
而且這也符合系統的一貫脾氣,他不可能安排一個你決計完不成的任務給你,所以現在這不就把機會給自己送上門來了麽?
雖然唐甯的心裏是千肯萬肯,但表面上還是擺出一副極爲爲難的樣子:“爲季甯公報仇我自然是責無旁貸,可是如果我一旦身亡,那老母和妻兒該怎麽辦啊?”
“焦兄不用多慮,關于這一點我們早就有所安排,一旦事有不逮,我們就會立刻安排焦兄和家人趕往許都,另外隻要事成,郭軍師許諾酬以焦兄千兩黃金并有客卿軍師一職以待焦兄。”
說着,就拿出一個令牌遞給唐甯道:“焦兄可以用這塊令牌到廬江府悅來客棧領取百兩黃金作爲運作經費,如果事後焦兄不想去許都的話,也可以到悅來客棧直接領取千兩黃金的酬勞。”
看到這個令牌,唐甯心道原來支線任務獎勵的千兩黃金就是着落在這兒啊,那看來這個任務的确值得自己拼一下了。
于是他接過令牌答應道:“那我就接下此事,隻是我并不認識高手刺客,到時候即便真的有了消息也沒法動手啊?”
“這點焦兄也不用擔心,我們聯系了許貢的門客裴松之等三人,過幾日我會安排你們見上一面并定好聯系方式,等到焦兄有了合适的機會便可以通知他們三人動手!”徐勳沉聲說道。
一聽裴松之的名字,唐甯頓時想了起來,好像孫策就是死在他們哥仨的手裏,隻是他有些好奇:“既然徐兄已經聯系到了許貢的門客,那爲什麽還要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