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相對于主線任務的獎勵,唐甯更爲看重的是支線任務那百兩黃金的獎勵,于是果斷的選擇了“暫不回歸”,這樣可以在副本中再多滞留一個星期,并且在此期間可以随時選擇回歸,至于這一個星期的時間夠不夠完成支線任務,那就要看唐甯的努力了。
隻不過目前看來還是沒有任何起色,因爲從唐甯激将威廉神父那天起,他就天天都去丁舉人家“拜訪”,當然了、丁舉人認爲這是騷擾,但盡管不厭其煩,可還是沒有一絲成效。
好在唐甯早有準備,在确定完成主線任務之後,他就開始在背地裏散布謠言,首先是利用茴香豆收買了一堆小孩,教給了他們一首關于丁舉人加入洋教的兒歌,讓他們到處去唱;然後又通過之前受過自己幫助的李四去酒樓茶館這些地方去傳播,總之是雙管齊下,力求混淆視聽。
背後議論名人是非本來就是人的天性,再加上丁舉人這事兒也不算是毫無根據,沒看到那個洋和尚天天都往丁舉人家裏跑麽?要是沒入洋教的話,人家怎麽可能天天去?于是這麽傳播了幾天,就鬧得魯鎮是滿城風雨。
而作爲第一天就陪着洋和尚去丁舉人家裏的孔乙己,頓時就成了大家咨詢的焦點,而唐甯自然是來者不拒,隻要有人問起就大講特講,雖然沒有直接說丁舉人已經信了洋教,但話裏話外就是這個意思。
這天,唐甯更是講的格外誇張,因爲他恰好看到丁舉人的兒子丁公子也在鹹亨酒店,這位丁公子可不像他老爹丁舉人那樣有出息,屬于文不成、武不就、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标準的二世祖一個。
“你問我丁老爺有沒有信洋教?哎呀、這是人家的私事,我怎麽好随便往外說。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跟你們說一下,你們知道這洋和尚去丁府的時候,丁老爺拿什麽招待他麽?那茶都是極品的碧螺春,一壺的價格就夠你在鹹亨喝一年黃酒的了,就這種茶、丁老爺平時自己都舍不得喝,可是卻拿出來招待洋和尚,那你說他們的關系怎麽樣?
還有啊,你知道負責給洋和尚斟茶倒水的是誰麽?是秋紅啊,這秋紅跟丁老爺是什麽關系就不用我說了吧?丁老爺連她都舍得送出來,那你說、啊、嘿嘿嘿嘿......”
說到最後唐甯甩了一記男人都懂得眼神,也不解釋就是嘿嘿怪笑,但是所有聽衆全都會議的跟着哄笑了起來。
可唐甯的這番話差點把一邊的丁公子給氣炸了肺,因爲唐甯這完全就是斷章取義、混淆視聽,沒錯、威廉神父到丁府的時候,的确是秋紅給他倒得茶水,而且這茶水也是極品碧螺春,可丁舉人這麽做是怕威廉神父以他招待不周爲由而找他麻煩,至于秋紅,那純粹就是外面的人以訛傳訛,丁舉人跟她根本就沒有關系,有關系的是另一個丫鬟......
于是他立刻一拍桌子,沖到唐甯身邊,指着他怒罵道:“孔乙己,你别在這裏胡說八道,造謠生事!”
唐甯則一把撥開丁公子指着自己的手指,義正言辭的反駁道:“丁公子,我哪句話胡說八道了?我問你,那天我跟洋和尚威廉神父去你們丁府的時候,你家是不是用極品碧螺春招待的?是不是秋紅站在威廉神父身邊專職給他沏茶倒水的?你就隻需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是倒的确是,可并......”
還沒等丁公子說完,唐甯就打斷他的話向四周喊道:“大家夥都看到、聽到了吧?這丁公子自己都已經親口承認有這麽回事,所以這可就不是我胡說八道、造謠生事!”
圍觀衆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主,自然紛紛附和着起哄。這讓丁公子心裏是更加慌亂氣惱,他自知由于自己不學無術,所以老爹一直都不是很喜歡自己,也就是因爲家裏隻有自己一個獨子,否則丁家的産業肯定不會落到自己手上,因此他一直想做點什麽讨老爹歡心,可今天的事兒很明顯是弄巧成拙了,這要是傳到老爹耳朵裏,那自己少不了又得被訓斥一頓。
于是他氣急敗壞的大喊道:“我到底怎麽說、怎麽做你們才相信我爹沒加入洋教?!”
此時唐甯心道,總算是等到你這句話了,于是立刻接口答道:“很簡單啊,你親手在你們丁府打這洋和尚一頓,不就證明你們丁府跟他沒有瓜葛牽扯了麽,打得越狠、就說明越清白!你要是敢這麽做,那我當場就向你賠禮道歉!”
這丁公子也是被唐甯給氣糊塗了,居然一口答應了下來,指着唐甯喝道:“好!孔乙己這話是你說的啊,現在我就回去把這洋和尚的腿打斷,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麽說!”
說完,丁公子就急匆匆的往家裏趕去,唐甯自然帶着衆人遠遠的跟在他的身後,打算去現場看熱鬧。
待丁公子趕到丁府,正好看到管家在苦苦應付在府門口糾纏不休着要見自己父親的洋和尚威廉神父,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再一回頭看到唐甯等一大幫要看他笑話的人,頓時纨绔之氣大發,随手抄起門口用來趕乞丐惡狗的一根棍子,沖着威廉神父劈頭蓋臉的就打了過去。
而可憐的威廉神父雖然有手槍,但因爲今天是來傳教,所以就沒帶在身上、放在了教堂裏,再加上年事已高、手腳不靈活,頓時被丁公子給打的頭破血流,最後甚至連左腿都被打斷了!
這個時候丁公子得意洋洋的沖着唐甯等人喊道:“怎麽樣,你們都看到了吧,本公子已經把這個洋和尚打的腿都斷了,可以後你們誰還敢說我爹信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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