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妹妹阿瑟一起出去之後,阿錦把她遠遠的安排開了,自己想去做點什麽,卻老是覺得心裏亂糟糟的,一時間也想不起來該去幹嘛,想進去勸勸,卻又知道勸也無用,她雖然不曾伺候過男人,卻也知道這等事情,隻要是彼此都樂意的,那便一般,隻需要一個火星子立馬就能燒起來,而一旦燒起來,那便是天王老子來了都勸不住的。就到
因此當下間她在小花堂外邊打了幾個轉悠之後,便也隻能是無奈地歎了口氣,思來想去,終覺得這是一件醜事,自己知道也就罷了,切不可給其他人撞見,因此便幹脆就招呼一個小丫頭子給自己搬了把胡椅來,自己就在那小花堂的門口紮手坐了。幸好這會子時值午後,便家裏的下人們也都各自尋了地方歇着,這小花堂前倒是沒什麽人來。
這時節四下裏都靜悄悄的,不管阿錦願意還是不願意,都有些堂裏的聲音不知不覺的就傳了出來,初時聽着像是兩個人在說話,阿錦倒還心裏輕松些,再後來沒有動靜了,她卻是不由得心裏緊得慌,有心想偷偷看看,卻又害怕萬一瞧見什麽紮了眼的不堪畫面,因此這心裏邊糾結的很,一直到後來裏面再次傳出對話聲,她才松了口氣。
雖然明知道自己無論想什麽都沒用,但她還是忍不住想——
這李曦麽,自然是極好的,但是他便有千般好,也不值當的小姐如此啊,便想嫁人,尋個踏實可靠的嫁了豈不好?何苦非要這般偷偷摸摸的?今日這樣成了事,此後到底是嫁過去還是不嫁過去?嫁過去,做妾?不嫁過去……這又算是怎麽回事呢?
思來想去,她隻是替自家小姐愁。
就在這時,突然有些隐隐約約的暧昧聲音傳出來,阿錦不知不覺的就吓了一跳,大約能猜到是怎麽回事,她有心想捂住耳朵,但是手都擡起來,卻又放了下去,左右裏看看,除了幾棵柳樹便沒其他人,便松了口氣,思及自己的想法,卻又不知不覺便先自紅了臉,自己啐了一口,“這大天白日的……”
罵歸罵,她還是悄悄起身,往小花堂裏走了幾步,恰恰便走到那小花堂正堂的屏風旁邊站住了,擰着脖子掂起腳尖兒往裏頭聽。
“咦……唔……憋死了,嗯……你讓奴喘口氣兒,喘口氣兒……”
阿錦一把捂住耳朵,不敢再聽,忍不住心想,我的好小姐呀,你們便是要……要做這事兒,且也等病好了成不成?
當下裏她心裏頓時明白,看來今天自己還真是必須要在這小花堂的門口守下去了。
話說這個時候,一通吻畢,李曦和楊花花兩個人都是情動已極,他們一個是自打穿越過來就過着和尚般的生活,另一個則是丈夫已經去世年餘,偏偏兩個人還都不是不通人事的雛兒,此時情火一旦燒起來,便還有什麽是放不下丢不開的?
這時節李曦吃了她一拳,卻隻是笑笑,一擰身子,就跨坐在她身上,兩眼隻是直直地盯着她,直欲迸出火來,兩手卻是不閑着,便在她胸前掏摸起來,不一會兒,楊花花眼裏便起了霧一般,身子也是蛇一般的扭來扭去。就到
不知不覺間,那薄紗一般的小衫已被褪去,繡了大紅牡丹的肚兜也被李曦給解開了丢在一旁,至于剛才還被拿來捂汗的那毯子,更是早就不知道讓李曦給蹬到哪裏去了,一時間楊花花除了頭上那绾住髻的烏木鑲銀簪子之外,整個上本身便再無一物。
此時李曦的面前,便隻剩下一具雪白如玉一般的妖娆身子。
這個時候,饒是楊花花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卻仍是不由得有些下意識的羞赧,隻是當她的眼睛對上李曦那灼熱的目光,卻是不知不覺心裏就泛出一抹得意來,這當兒非得并不像小女孩一般怕羞般的遮掩,反而故意的挺了挺胸。
“奴的身子……好看麽?”
“好看,真好看”李曦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話說,這便是成**人的妙處了,她便也是知道羞的,但比了不曉人事的雛兒,她們卻更加明白該如何撩動起男子在床上的火氣。
卻說當下她這堆雪一般嬌膩的半截身子橫在面前,那胸頸之美,便不需多說,李曦素日裏都是偷瞧過許多次的,當下隻是她胸前那一對碩大的蓬松沃乳,此時顫巍巍的挺立着,便已足夠惹得李曦恍然出神。
當下他愣了片刻,突然就俯下身去,将一顆紫葡萄叼在嘴裏,那雙手也不肯閑着,一個撫摸着她緞子一般嫩滑的後背,另一個卻是順着平坦的小腹一路直下,伸向了上一次想碰卻最終也沒能碰到的地方。
于是,楊花花的呻吟便很快就連成了串。
不知不覺間,李曦身上的腰帶和衣裳便給楊花花輕輕巧巧的解了去,李曦騰出手來一撥拉,又把貼身的小衣脫了,這邊露出了赤.條條的上身。
而與此同時,楊花花下身裙子也已經被李曦給解開了撸到膝蓋上,這時的裙子素來都是肥大之極,一條裙子少則幾十幅,多則百幅,一旦腰帶解開,便不褪下其實也不妨事,而楊花花又素來都是裙子裏頭不着寸縷的……
這成熟的婦人一旦動了情,那裏便濕滑得有趣,李曦不過伸手略一撥弄,便惹來楊花花一陣的喘氣,倒好像是在呼喚什麽似的。
卻說她雖然是嫁過人的,然而那裴顧雖不算迂腐,卻到底還是個老實的讀書人,面對這麽一個千嬌百媚的佳人,即便偶爾也有忍不住的時候,卻大多數時候還是挺遵循那些所謂“三日一禦,五日一禦”的道理的,并不敢徹底縱着性子留戀美色。就到而且即便是平日裏夫妻*房,他也是老實的緊,卻哪裏會像李曦這般耍出這等叫人羞也不是惱也不是的花招來?
因此,饒是楊花花已是個成熟的婦人,此時卻仍覺有些吃不住羞,不由得就嘤咛一聲,忍不住低低地啐了一口,隻是她又不肯認輸,當下裏幹脆一咬牙,看也不看李曦那一臉的壞笑,竟是伸出手去突然一個使力,便把李曦推開了,然後便不等李曦反應,她已經猛地一個翻身跨坐了上去……
李曦有些愕然,楊花花卻并沒什麽話好同他講,當下裏隻三兩下就反手把李曦下身的褲子給褪了,然後便急乎乎地一把握了李曦胯下那條蠢物,也不過略對了對位置,眼神迷離之間,那未來的虢國夫人便已經翹起臀來,緩緩地坐了下去……
一徑至底,她頓時便覺自己下身處有一股撕裂般的灼熱感,真真是又疼又美,讓她不由得就倒吸一口涼氣……死了,死了,剛才又羞又臊的,實在太過心急,握住時竟沒有注意手裏的分量,他那處怎生得這般大……此前的丈夫那根與他一比,便毛筆杆兒一般了……這等楊昂藏巨*,自己一個久曠的人,豈能吃得消?
話說這個時候試出了大小,剛才還反客爲主的楊花花卻是不由得就心生怯意,兩手摁着李曦的胸口就要起來,李曦察覺到她的異常反應,此時卻嘿嘿地笑了笑,也不等她真的起來,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腰腹處突然使力,便将她掀翻了,再次壓在身下……
這時候站在屏風外邊的阿錦已經臊得滿臉通紅,話說前些年自家小姐跟二少爺*房的時候都是晚上,太靜了,裏間那邊便有點兒什麽動靜,她在外間都聽得見,因此對于這聲音,倒也并不陌生,隻是眼下這動靜……也未免太大了些吧?
而且,她在外頭小心翼翼地聽着,好容易動靜停了,這才剛自松了口氣,卻過不多時,裏面就又風雲再起,叫她聽得不由得就目瞪口呆。
卻說那時候裴家的二少爺與自家小姐的*房的時候,便一炷香都撐不了也就完事兒了,而且都是隔幾天才有一次,怎的這一次竟是足足有半柱香的時間還不停?
喘了口氣兒還要繼續來?
又過了一會兒,估計又是兩柱香的時間吧,裏面的聲音終于再次歇了下來,阿錦出了前堂往外頭看看,這時間怕不已經都到了申時了。
正好這時候有下人來禀告事情,她便往外走了走,悄聲地把事情都料理了,然後便又回去,聽着裏頭沒什麽動靜,不由得就松了口氣,剛想着要抓個小丫鬟去吩咐廚上做些調理補氣的羹湯之類,卻突然聽得那裏間竟是傳出自家小姐的聲音:
“不行了,奴已經是連一絲兒氣力都沒了,好郎君,真的不行了,你怎麽……再要可就是第三次了,哎呦……你……輕些,輕些……”
阿錦腳步便一下灌了鉛也似,不由得就頓在那裏,臉上卻是驚詫莫名,不由得就心想,這李曦……莫非是鐵打的麽?
傍晚時分,李曦才從小花堂裏出來,這時節才覺得腰裏有些酸了,不過想到剛才楊花花那般癱軟做一團的模樣,這心裏卻還是不由得有些得意。
在阿錦驚詫的目光裏,李曦淡淡地吩咐了一句,“給你家小姐熬些粥來,要清淡的,嗯,棗子、當歸、枸杞,都是好東西,粥裏都加一些,大火熬了。”
然後見阿錦反而臉蛋兒紅紅地低下頭,便連那答應的聲音都是低低的,他也隻是笑了笑,便扭頭繞到後花園裏,自己從小門回家。
這邊阿錦見他走遠了,也顧不上他吩咐的熬粥什麽的,便趕緊進堂裏去,卻見自家小姐仍自一個人赤.條條躺在床上呢,那下身沾滿了污穢白濁,便衣衫毯子也是丢了一地,當下她趕緊低着頭過去拉起了毯子來給她輕輕地蓋上,然後才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輕聲問:“小姐,你……沒事吧?”
良久,楊花花終于睜開眼睛,對她笑了笑,雖然神色疲憊,但那原本就美豔十分的臉蛋兒此時卻是不知不覺就更添了一抹異樣的光彩,卻是水嫩嫩的,嬌豔之極。
她看看阿錦,道:“阿錦,你沒經過男人,你不懂的,有這一回,便死也值了”
阿錦聞言默然無語。
第二天一早起來,李曦直是覺得神清氣爽之極,到得縣衙裏把自己手頭上的事情處理了一番,便跑到縣令大人鄭爽的房裏同他山南海北的聊了起來。
那鄭爽乃是進士出身,若論才學,自是盡有的,而李曦雖然擱在這個時代隻怕連讀書人這個稱呼都未必能及格,卻畢竟也是在後世的二十一世紀受過大學教育的,論古詩詞不在行,但是如果論起見識和眼界,卻絕對不會比當下大唐朝的任何一個人差到哪裏去。
因此這兩個人坐在一起,舉凡官場逸聞、市井俗語、壇動向,幾乎是無所不聊,不一會兒,便有一陣陣爽朗的笑聲從縣令鄭爽的房間裏傳了出來。
裴俊今日到衙門裏來的晚了些,才剛一過了前衙,便聽見兩人的笑聲,當下他不由得立刻冷了臉站在那裏,過了好大一會子,這才冷哼一聲,竟是不進後堂,轉身便往外走了出去。
外邊那家裏下人車夫正自坐在車上跟另一個車夫閑聊的,突然見自家大人又滿臉不虞的走了出來,當下就給吓了一跳,趕緊跳下車來,這時便聽裴俊道:“回府”
那車夫聞言一愣,剛來就走,這可是此前幾年裏都沒有過的,晉原縣裏誰都知道,自家老爺最是熱心公事不過,當下他不由得問:“您老人家不辦公了?”
裴俊聞言扭頭就是大喝,“辦得什麽公,不過談笑而已,回家”
他說要回家,那車夫自然不敢怠慢,當下裏便小心翼翼地請他上了車,然後便調轉了馬頭,自己也跳上車子,使喚着馬車往回走。
事情說來也巧,他們才剛拐過彎去,就見家裏另外一輛馬車正自迎面走過來,看見這輛挑着官幌的馬車,那車頓時就停下了,然後便見大公子裴頌從車裏探出頭來,問:“老爺可在車上?”
這車夫見狀也停了車,答了聲在,那裴頌便從車上跳下來,過來上了這輛馬車,然後也不知父子兩個在車裏說了些什麽,就聽裴俊老爺子突然沉聲道:“調頭,去高大人府上”
這高大人,自然是指的本州别駕高月高大人,且莫說他是本家的女婿,便不是,這整個蜀州城裏也就隻有一個姓高的,那車夫自然不會弄錯,當下便又再次調轉馬頭,轉奔高月的府邸而去。
這時候,車廂裏的兩個人正在低聲商議着。
裴俊摸着胡子,問:“高大人突然派人傳喚?這卻是爲何?莫非,是你妹妹要找我?”
裴頌聞言搖搖頭,“這哪裏知道去,不過來的可是高管家,您想,我妹子怕是指使不動他吧?那高管家,白胡子一把了,爲人卻是橫得很倒好像在京裏呆過幾年就有多了不得似的,我呸,再怎麽說,他也就是一個奴才”
裴俊知道這高月曾在長安擔任過三四年的秘書省少監,雖然隻是一個閑職,不過說起來也是從四品上的京官,好歹名聲清貴,眼下雖然他被左遷至從四品下的蜀州别駕,也仍然是蜀州一地排名第二的實權人物,因此他倒覺得高家人縱是高傲些,倒也實屬正常,反倒是自己兒子,簡直是越來越不上路,也不知他剛才言語之間得罪了那位高管家沒有。
要知道,便是高月高大人都對那位高管家呼之以叔,自家的女兒嫁過去高家也不過是個妾,在外人面前可能還有些面子,在他面前,卻是擺不起親戚之家的威風的。
當下裏裴俊聞言便隻好咳嗽一聲,皺眉自道:“這麽說,就是高大人有事找我了,這大上午的,他找我,能有什麽事?”
馬車哒哒之,蜀州别駕高月的府邸很快就到了,裴家父子下了車來,由裴頌過去遞了帖子求見,不一會兒那先一步回來的高管家就迎出門來,笑呵呵地帶着裴俊進去了,裴頌便隻好等在外邊,心裏忍不住咒罵連聲。
裴俊跟着高管家一路進去,這才剛進了高月的書房,一擡頭看見裏面一個人的打扮,卻是不由得馬上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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