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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混世魔王


心裏惦記着要去城外避暑兼“治病”的事兒,第二天一早起來吃過飯,李曦先是到縣衙裏處理了一些公務,算是個打個照面點了個卯,然後便跟縣令大人鄭爽說要下去到田裏視察一下,這便算是交代清楚,然後就急急的趕回家來。

沒辦法,明知道就在手邊随時都能攥住的妙物,卻總也因爲一些突發事情導緻三番五次的錯手而過,這讓人怎能不心裏饞得慌?更何況,看昨天那意思,似乎美人兒也是有心投桃的嘛,自己豈能不報之以李?

從縣衙裏出來之後坐着馬車回家的路上,李曦甚至忍不住在心裏想,自打穿越過來,自己可以已經過了兩三個月的和尚生活了,就讓這一切早點結束吧!

誰知等到興緻勃勃的他回到家裏,卻發現自家竟是沒有一點兒要出門的動靜,當下裏他心中納悶,明明昨天下午就跟武蘭說過了今天自家要跟那邊一起出城去避暑的事情,武蘭也已經吩咐下去了呀,剛才自己出門的時候,家裏都已經開始預備車馬騎乘了,怎麽這會子反倒偃旗息鼓了呢?

正好剛進門就看到管家趙老安,李曦便問他,他苦着一張臉說原因也是不知道,隻是聽後宅裏傳出話來,說是又不出去了,他便隻好照此吩咐下去,撤了準備。

李曦心裏納悶,便快步回到後宅問武蘭,得到的消息卻是裴楊府那邊一大早就打發了人過來報信兒,說是她們家少夫人一早起來就病倒了,因此今日無法相伴出行了。

“真病了?”李曦聞言有着片刻的失神,然後就是一臉的哭笑不得。

昨天自己隻是胡謅一番,沒想到還真是說什麽來什麽,轉過天來,她居然還就真的病了!這可真真是……話說,如果自己說壽王李瑁明天就會與世長辭,是不是也能給準一回啊?那樣的話,自己可就不用整天擔心玉環妹妹給搶走了……

無奈地歎息一聲,原本就百爪撓心的李曦這會子更是隻能憂愁幽思了。

經了後門到那邊府裏去,循着記憶直奔後宅,然後又在阿瑟的帶領下第一次來到裴楊府内楊花花平時坐卧休憩的小花堂,看見正躺在榻上閉目休息的楊花花,李曦先就開口自責,“都怪我,烏鴉嘴!胡說八道什麽有病有病的!”

楊花花聞言睜眼看他,笑了笑,“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病,就是今日起來覺得有些頭沉,想是昨日睡覺時不小心着了涼,歇歇就沒事了。”

李曦認真看她,見她臉色有些異樣的潮紅,大熱的天還蒙了毛毯在身上,顯然是正在發汗,當下李曦猜着她很可能是發燒了,便也顧不得許多,一邊問着是不是請了大夫了,一邊卻是徑直的在榻邊坐下來,先拿手放在自己額頭上,一會兒取下來,又伸出手拿手背放在她光潔的額上試溫度。

楊花花猶豫了一下,并沒有躲開。

阿瑟看見這一幕,不由得愣了愣,看看李曦,再看看自家小姐,圓乎乎的小臉上寫滿了疑惑,眼睛瞪得分外圓。

這時節楊花花隻是覺得自己額上多了一隻滾燙的手,許是因爲病中,周身的反應都有些遲鈍,也有些力不從心,因此當下雖然肌膚相觸,卻也并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

她隻是道:“大夫給看過了,剛走,說是有些風寒,捂一捂發發汗就沒事了。”

李曦收回手,道:“有些燒,還不算嚴重。”既然大夫已經看過了,他自然沒什麽可說的,便隻是問:“開藥了沒有?”

楊花花搖搖頭,挑眉看看他,雖然病中,卻是不知不覺的就臉上帶笑,道:“你可是夜夢神人傳授過醫術的,不過就給我治一下如何?”

李曦聞言心裏隻是略一尴尬便很快回過神來,笑着點點頭,“這點小病,我一揮手你就好了。”

楊花花聽他這麽說,不由得就笑。

李曦又問:“怎麽那麽不小心就着涼了?”

楊花花看看他,扭過頭去不回答,心說你還好意思問,要不是昨天晚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胡思亂想的,以至于覺得渾身燥熱,又怎會至于因爲貪涼而踢開毯子導緻着涼?

李曦見她不回答,就要再問,這時候阿錦卻是回來了,她見李曦坐在自家小姐榻上,先自心裏吃了一驚,不過她心裏畢竟是知道兩個人之間那些不足爲外人道的心思的,因此雖然看見了覺得不太合适,卻也隻是假神作書吧不曾看見。

當下她隻是向李曦問了安,便轉向榻上側身向裏的楊花花,道:“小姐,大夫說了,您隻是稍微有些着涼,便是連藥也不必吃的,因此隻是囑咐了這幾日不許飲茶,不許吃酒,要多喝開水發汗之外,便是連個藥方都不曾留。”

楊花花聞言點點頭,也不回過頭來,便隻是道:“知道了,你們下去吧,我想歇一會兒。”

阿錦聞言看看李曦,不知道是不是該叫了李曦一塊兒走開,但是偏偏這時候楊花花卻又側過身來看看李曦,問:“前幾日裏酒莊子那邊新釀出來一味果子酒,我使人給你送過去了,你可嘗了不曾?味道如何?”

李曦也正自猶豫着不知道自己該走還是該留呢,聽見這話,卻是心裏一亮,趕緊道:“嘗了,味道不錯,不過似乎太甜了些,少飲一兩杯時還覺得不錯,多了怕是會覺得有些膩。”

楊花花聞言點頭,“我也是這麽覺得。回頭就告訴他們改一改。”

聽着兩人這番對話,阿錦頓時心裏哀歎一聲,知道自家小姐已經做出了決定,當下便也隻好一拉阿瑟,給兩個人施了一禮,悄無聲息地告辭出去。

一等她們出去了,楊花花便又立刻翻過身子去朝裏卧着,不再說話了。

李曦左右看看,這小花堂裏便隻剩下兩個人了,頓時便朝榻裏湊了湊,拿手碰碰楊花花的肩膀,道:“少夫人,那你靜心養病吧,在下也先告辭了。”

楊花花聞言默然不語,過了一會兒,才道:“那你走吧,妾身就不送了。”

李曦站起身來,又坐下去,“那我這就走了啊。”

楊花花聞言仍舊默然,良久,卻是撲哧一笑,幹脆以手撐榻一下子反身坐起來,便連身上的毯子都給掙脫了,隻是擰着身子笑吟吟地看着他,道:“你快走吧。”

李曦一低頭正好看見那滑落的毯子下露出來的一大片雪膩,嗯,許是捂的會子大了,此時還泛着一抹潤潤的潮紅,當下便賴在榻上不動身子,厚着臉皮道:“我早上起來就趕着去縣衙裏請假,又馬不停蹄的趕回來準備跟你治足疾,回來得知你竟是病了,這又趕緊過來,實在是累也累死了,你倒好,一連聲的趕我走。”

楊花花聞言眨眨眼睛,卻是不服輸地叉了腰,“你這人,忒也不講道理,哪個趕你走了,明明是你自己先開口說要走,别來賴人!”

李曦聞言道:“也是,那好,那我就不走。我也累了,借你一塊兒地方歇歇。”說着竟是一擰身子,就在榻邊和衣躺了下來。

楊花花見狀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便推他,“你起來,你身上熱乎乎的,便跟一爐炭似的,躺在我身邊熱也熱死了,你要真想躺着,就還是回你家去躺着吧!”

李曦是甯死了也不肯起來的,當下裏便抓住話柄,道:“你看你看,剛說了你不趕我,這不是又嫌我熱了!”然後又伸手去拉她的手,“大夫都說了讓你發汗的,我躺在你身邊豈不正好發汗?快來躺下發汗。”

楊花花聞言撲哧一笑,“你這人,也忒無賴了,這算是發的哪門子汗!一身臭汗!”卻也并不甩開李曦的手,隻是卻不肯躺下,隻是笑吟吟地看着他。

李曦揉捏着掌中她那溫潤的小手,拉她,“你快躺下,蓋上毯子,正發汗呢!”

楊花花笑笑,“你躺着,我就不躺。”

此時她撐着身子側身坐在榻上,原本蓋在身上那毯子便滑到腰際,李曦才發現她上身穿的青羅衫子便薄紗一般,幾乎是什麽都遮不住,更兼她上半身除了内裏那件大紅牡丹的胸圍子之外,便再沒有其他衣物,整個上半身便白生生的,直如嫩玉一般,隻看一眼便叫人身不能耐。

當下李曦發了狠,丢開她的手之後縱起身子,一把便攬了她的腰,将她半抱在懷裏。入手處直覺膩不着骨,偏又軟滑彈手,不由就覺得心神爲之一醉,口中還自找着理由,卻早已颠三倒四,“大夫的話豈能不聽,别忘了,我可是神人夜授天方的……今天偏要跟你一起躺。”

在這時代來講,楊花花個子算是極高的,怕不有一百七十公分,因此平日裏便很是給人一種身形颀長的感覺,更兼她生得蜂腰鶴背的,身姿極是妖娆,故而雖然她身形極是飽滿,卻也隻是顯得比别個婦人顯得更豐滿些罷了,并不會叫人聯想到“胖”這個字眼。

以至于此前的時候看見她,李曦還隻是心想,人人都說唐朝以胖爲美,看來也是狗屁,稱豔一代的虢國夫人就并不胖嘛!

但此時當這具嬌軟的身子真個入懷,李曦卻頓時覺出異樣來——

這身子抱起來非但豐滿圓潤,更是給人一種溫香軟玉溢滿懷的感覺,隻覺得她周身上下,便幾乎不見任何瘦硬處!

話說,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在如此這般的憋了兩三個月不曾親近女色之後,突然抱着這般軟玉溫香的美妙身子,鼻端更是嗅着淡淡的婦人體香,豈有個不動情的道理?

因此,便懷裏這軟膩膩的身子周身上下無一瘦硬處,李曦胯下那蠢物卻是不知不覺的便立刻硬了起來。

卻說此時兩人肢體相接,那楊花花又是個早已成熟的婦人,李曦這胯下一變,她豈有個覺不出來的?因此當下裏楊花花吃他給一把抱住之後,隻是愣了愣神的功夫,卻觸電一般的趕緊推開他,然後竟是狸貓一般的退到床榻那一頭,當下裏隻是笑吟吟地抱着肩膀看着李曦,“你便也太不要臉了,連病人都欺負!”

這當兒早已是欲火焚身的功夫了,哪裏管得什麽病人不病人,更何況早在決定留下來那會子,李曦就已經在自己心裏給自己催眠過了——她隻是有些輕感冒,發發汗就好了,我留下來,豈不是更有助于她發汗?沒事的,沒事的。

因此當下李曦看着她,第一次不再稱呼她什麽少夫人,而是改了叫她的名字,道:“花奴,要不,我把你娶過去吧?”

他這話卻是要給自己的行爲尋找道德立足點了。眼下兩人之間這關系,便叫他們兩個人解釋那也是解釋不清的,但是偏偏兩個人又都是心中有數,其中旖旎之處,更是綿密入骨,根本就是一個說不得。但即便如此,卻畢竟還差着一層窗戶紙不曾捅破呢,此時李曦說出這個話來,卻是想要給人家未來的虢國夫人一顆定心丸了。

話說,這句話的潛台詞翻譯過來就是:我可不是白要你的身子的,我會娶你,給你一輩子的幸福生活,所以,你就從了吧!

隻可惜,楊花花聞言卻是并不領他的情,聞言隻是笑笑,“别鬧了,讓我歇着吧,你要真是想要我,改日等我病好了,你再來,好不好?”

李曦聞言激靈一下就覺得血都沖到腦門了。

話說,就這一句話,可就等于是明白的告訴給李曦了,你要我,沒問題,我答應你了,早晚定會叫你成就美事,隻是當下裏我身子不舒服,你就體恤體恤……

這楊花花的本意自然是真的就想表達這個意思,這身子便給了李曦,倒也心甘情願了,隻是今日裏确實有些不舒服,大夫都叮囑了要靜養的,她是嫁過人的成熟婦人,便知道那事兒一旦發神作書吧起來,端的是幹柴烈火,直能要了人命也不自知,因此當下裏自然不敢孟浪。

隻是她卻也搞錯了一件事,眼下這個時候,正當李曦渾身充血下身決定上身的時候,她這番簡直就是點頭許可了早晚都會把身子交給李曦的話,非但不能把李曦安撫下來,反而卻是火上澆油一般了!

當下裏李曦咽了口唾沫,想了想,便笑嘻嘻地道:“那好,有了這句話就好,那你就養病,來,你躺下,我陪你躺着,咱們捂汗。”

楊花花聞言猶疑地看着他,笑着搖頭。

李曦換上一副誠懇的表情,道:“你放心,真的隻是捂,快,乖乖的過來躺下,剛剛才捂出些汗來,你這般折騰,要萬一是晾着了,豈不都是我的不是了?來,聽話!”

他不說還好,楊花花隻是覺得周身上下便吃那一抱給激得渾身上下都是燥熱,此時聽他一說,這才覺得身上汗津津的,偶有涼風,便覺浸冷。

因此當下她猶豫了一下,見李曦的表情很認真,便道:“那好,咱們可說好了,隻是躺着,不許做别的!”

李曦扯過毯子來甩開了,一副準備随時給她蓋好的模樣,道:“說好了,隻躺着,絕不做别的。”

楊花花這才緩緩地躺下去,卻仍是拿一副狐疑的目光看着李曦。

不過等她躺下了,李曦竟真的是抖開毯子,輕輕地幫她蓋在身上,又跪在榻上,小心地把周身都給收嚴實了捂在她身下,隻留秀美颀長的脖頸以上的部位留在外面,這才返身回來在她身邊躺下,道:“我陪你說說話。”

楊花花點點頭,“那咱們就說說話。”

兩人挨着躺下,四目相對了好一會子,李曦也想不到該說什麽,便拍拍眉頭,“該說什麽呢?我一時之間還真是想不到,要不你先說?”

楊花花聞言不由得撲哧一笑,李曦的天資縱橫她算是真正見識到了的,因此對于李曦偶爾表現出的這股子“笨”勁兒,她也就越發的喜歡,喜歡到了骨子裏。

不過這會子她笑過之後卻是故意白了李曦一眼,“還說要陪我說話,其實根本都沒話可說,這就露餡了不是?”然後便故神作書吧惱了一般,扭頭翻過了身子,隻把後背留給李曦。

李曦笑笑,聳着身子又貼上去,便把手隔着毯子搭在她的腰上,從背後摟着她,問:“剛才我說要娶你,你爲何不回應?”

楊花花吃他的胳膊搭上來,不知不覺就覺得剛剛安靜下去的身子又熱了起來,卻也并不推開他,當下裏便隻是道:“咱們就這樣不好麽?何必非要娶我?”

李曦聞言給噎了一下,他這潛意識裏倒是大男子主義的緊,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麽,便覺得隻要我要了你,那就一定是要對你負責的。隻是他這思路擱在普天下的女子們身上雖然是十個能準了九個,偏偏就是擱在楊花花這裏,竟是被人家給一口就推辭了。

愣了愣,他才想明白,敢情是人家根本就不稀罕自己負什麽責任!

想明白這個關節之後,他便覺得心裏有些别别扭扭的不對勁,他雖然是現代社會出生長大的,但骨子裏卻是傳統的緊,便覺得自己的女人就是該娶回家裏好好養着的,也從來就不曾想要過要玩什麽妻不如偷之類的那一套,因此當下這心裏便很是有些失落感了。

他問:“你不願意跟着我一輩子麽?”

猶豫了一下,楊花花道:“你要是有本事叫我一輩子都想着你,那我便一輩子都跟着你,不過,跟着你就非得要嫁給你麽?”

她這麽一問,李曦再次啞火。

倒也是,隻要她願意做自己的女人,又并不看重什麽名份之類的,那麽,兩個人如此這般的經常玩一玩偷.情遊戲,說不得倒也是一種妙事……

想着想着,他就有漸漸的高興過來,這時節卻聽楊花花道:“你貼我太近了,退開些。”

李曦愕然,然後才突然驚覺,敢情是自己下身那蠢物實在太過嚣張,竟是已經擠過了界,此時便連那毯子都給搗開了一個坑,正正的夾在她臀後的位置,以兩人當下的身位,想來她的感覺應該是極清晰的。

不過發現了這一點,李曦卻并沒有依言退後,反而是悄悄地掀起她後背處的毯子,隻一拉,就搭在了自己身上,然後自己這上半身,便進了毯子裏頭。

将上面這隻手撥開她的手臂與身子之間強硬地伸過去,一探手撩開那薄紗一般的青羅衫子,便恰恰隔着胸圍子握住了一團碩大的軟肉。

楊花花忍不住撲哧一笑,然後便一把抓住他的手,也不轉身,便隻是道:“你忒也無賴,說好了隻躺着說說話,你這又是做什麽呢?”

李曦聞言忙道:“沒做什麽啊,我這不是幫你捂汗呢嘛!”

然後又趕緊安撫,道:“你别多想,我不會做别的事情的,咱們就這樣躺着,嗯,我幫你捂汗,就這樣。”

楊花花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沒吭聲。

兩人就這麽躺了一會兒,李曦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不一會兒,毯子下那胸圍子就給他揉出了各種形狀,楊花花的喘息聲也不知不覺的就粗了起來。

過了一會子,楊花花終于忍不住了,一把握住李曦的手,帶着些許的嗔意,半是威脅半是哀求地道:“别鬧了,你再這樣不老實,我可生氣了。”

李曦忙道:“不鬧了,我保證。”

話說完了,他那手上果然就松了些勁兒,楊花花見狀松了口氣,便也松開了他的手,隻是此時卻又覺得渾身上下隻是燥熱不已,熱得人心裏焦渴難耐。

這時候李曦道:“花奴,昨日你打發人送過去的東西,我吃了,自昨日開始,便忍不住火大。”

楊花花聞言撲哧一笑,罵了聲,“活該!”

那狗肉的東西最是大補,尤其适合男人吃,她當然知道。

因此當下裏罵完了她卻是忍不住轉過身來,就與李曦面對面躺着,兩人隻隔了一個拳頭的距離,直是呼吸可聞。

李曦見機不可失,當下輕輕将手探進她那衫子裏去,就在兩人胸腹相接的地界,一把将那胸圍子推了上去。

楊花花給他吓了一跳,趕緊一把摁住李曦的手,卻是連帶着将自己胸前一對膩物也給壓得變了形,她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忍不住問:“死人,你今日到底是不肯饒了我?”

李曦瞪眼看着她,此時呼哧呼哧的,鼻下呼出盡是灼熱的氣息,他也不願意再解釋什麽,幹脆就直接湊緊了身子,張口就吻了過去,不一會兒,就吻得楊花花咦唔連聲,剛開始便還伸手推着李曦的胸膛些,到後來,便不隻是沒了力氣還是怎樣,那雙手便軟了下來,再後來,那雙手不知不覺就擡起來,緊緊地摟住了李曦的脖子。

一通吻畢,兩人松開了相互看着,都是滿臉通紅,都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

楊花花擡手在李曦胸口捶了一拳,“你個混世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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