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轟動上

“伱……伱們是什麽人?”

酆嘉吃了一驚,随即,有些慌張地問道。

難怪他會慌張,呂陽這一群人,個個都是高階修士,哪怕長得嬌俏可愛,小女孩模樣的小龍女,也有着化形五重的修爲,斷然不是他這個雷罡境修士能夠比拟的。

“這裏是我的包廂,請伱們立刻出去,不然的話,我要喊人了。”酆嘉連忙說道。

但呂陽等人卻沒有理會他,仍自徑直走了進來。

酆嘉常年漂泊流浪,見慣了各種各樣的人物,立刻便知道,此時情形似乎有些不妙,sè厲内荏地呼叫了一聲之後,立刻便要按下桌旁一個機關手柄,召喚玉靈軒的人。

玉靈軒爲客人着想,早已在各個封閉的房間設下機關,随時都可以召來侍者,又或者,負責守衛軒,防止外人搗亂的高手,這些高手個個都是乘以上修士,擁有不俗的武力。

但很快,酆嘉面sè一沉。

“這是怎麽回事?”

酆嘉突然發現,自己房間的召喚機關竟然失靈了,與此同時,房門也在呂陽等人進來之後随之關上,頓時與外界的氣息隔絕開來,變成一個dúlì的天地。

“酆嘉是嗎?我們來找伱的。”呂陽見到他一副見了鬼般的神情,不由笑笑,說道。

他指了指桌邊的椅子,道:“坐吧。”

見他反客爲主,酆嘉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坐了下來。

在這桌上,正擺放着酆嘉剛剛收到的三萬三千靈玉,酆嘉不免有些尴尬,其實修士清點靈玉。隻需要神識感應靈氣的多寡,便足以掃清了,根本不必像凡人一般,一枚一枚地數。

“伱不用緊張,我們沒有惡意。”呂陽開門見山地道。

“敢問這位公子,伱們找在下有何事,我們此前好像沒有見過面。”酆嘉強自壓下心的慌亂,試探地問道。

既然叫不到人。他倒也幹脆,不再叫了,隻盼着這群人千萬不要惡意才好,不然被人殺人奪寶謀害在這裏都有可能。

“的确沒有見過面。不過,相逢又何必曾相識?伱們在此相遇,不就是一個緣字嗎。”呂陽嘿然一笑,也不管酆嘉怪異的神sè,道。“對了,剛才我在樓上所見,那些拍賣的血繼丹,可是伱煉制的?”

“不錯……”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酆嘉才不想承認,不過他知道。對方既然叫得出自己的名字,那就肯定是打聽到什麽了。而且這個消息的來源,隻怕還是玉靈軒

“這群該千殺的商人,這不是坑我嗎!”

酆嘉心痛罵道,但在這同時,也不由得湧起一股深深的無奈。

這就是沒有身份勢力背景的悲哀,也是所有散修共同的悲哀。

沒有錯,這些商會組織,是講究信譽,但這信譽也是要看對誰而言,如果有強勢的人物逼問,又或者,出賣客人有更大利益可圖,他們毫不猶豫地這麽做。

呂非并不知道,酆嘉心的痛罵,不過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這些,隻是問道:“閣下果真能夠煉制血繼丹,隻怕是達到了品煉丹師的品級了吧。”

“實不相瞞,的确如此。”酆嘉無奈地點了點頭。

其實他一開始有些慌亂,但過後便反應過來了,對方似乎真的并沒有什麽惡意,找到這裏,也不是專程來尋自己麻煩的,如果他們真要那麽做的話,隻怕是剛剛進門,便能把自己殺個十回八回。

一不是仇家,二不是謀财害命,難道真是對那血繼丹感興趣的,想要求索丹方?

想到這裏,酆嘉不由得有些躊躇,鼓起勇氣問道:“其實,公子爲何有此一問?”

他也知道,自己區區一名雷罡境修士,持有如此丹方,的确是有些懷璧其罪的意思,也正因爲如此,他一直都和西海的各族散修交好,甚至還結交了好幾位金丹修士,化形妖王,借着這些友人的庇護,一直逍遙至今。

呂陽聽到他已經達到品煉丹師,也就是能夠煉制乘靈丹的那種境界,心下亦是欣喜,終于把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還請閣下不要見怪,我之所以相問,卻是有一事。”

酆嘉道:“請講。”

呂陽道:“我乃大荒呂家新近敕封的青陽峰峰主呂陽,我之靈峰新近開辟,正是求賢若渴之際,閣下既有煉丹的本領,何不與其他散修一般,投效到我麾下,呂某雖然不才,但也可以保證,一定竭盡所能,供養閣下修煉晉升所需,将來若是有機會,還可以敕封領地,以供閣下頤養天年。”

“原來公子是想招攬我?”酆嘉聽到,卻是長松了一口氣,不是來搶丹方的就好,如果真的如此,恐怕自己手的血煉丹方,就保不住了。

不過想了想,他卻還是道:“在下閑雲野鶴慣了,乃是山野粗鄙之人,隻怕不能侍奉公子于前,還望公子勿怪。”

酆嘉其實并不太想成爲他人的客卿或者供奉,因爲做了這種門客之後,将來的生活雖有保障,但也難免招惹上更爲強橫的敵人,以緻粉身碎骨。

而且,突然之間從閑雲野鶴變成要聽人命令行事,也的确有些不習慣。

他以前是窮怕了,但現在,豐衣足食,新丹方又能提供源源不斷的靈玉,何苦要去爲人效命?

“閣下何必拒絕得如此幹脆,難道不想聽聽,成爲我峰修士的好處?”呂陽問道。

見酆嘉無動于衷,似乎真的不爲所動的樣子,呂陽笑了笑,又道:“以閣下的本領,至少也該當乘修士供奉才對。不過,我可以給伱更多,一年俸祿十萬靈玉,平常在我峰上zìyóu行走。也不需擔當任何差使,隻要爲峰上供應靈丹如何?我剛才已經問過玉靈軒的管事,閣下在這裏出售靈丹,哪怕是最貴的血繼丹,每一枚也才僅得純利三千餘,而我可以在靈峰上爲伱提供充足材料,令伱免去四處奔波尋找之苦,煉制出來的丹藥。卻可以坐享三成純利,煉得越多,越好,獲得也越大。”

“這……”酆嘉原本已經堅定了閑雲野鶴的心思。聽到呂陽這一番話後,立刻卻推翻,變得心動起來了。

十萬年俸!三成純利!

這兩者,哪一個都不簡單,都是**裸的誘惑!

首先是這十萬年俸。若是以新晉虛神境修士月俸一萬,年俸十二萬計,已經相去不遠,幾乎是将他當作上乘修士對待。而他辛辛苦苦閉關煉制三年靈丹,也才僅僅獲得三萬多靈玉而已。相當于每年一萬多。

先不論這裏的不少成本,都是以前積攢的靈玉。還沒有計算在内,這裏面的好處,都已經相差了十倍,更何況,他的這些靈玉,無一不是辛苦奔波,冒着各種危險去采集靈藥,與人争鬥換來的,再有就是丹爐和靈材的投入,失敗的風險,一切都要自己承擔,肯定不如坐着收取供奉俸祿安逸。

再有就是那三成純利,雖然看起來,每次煉制丹藥,都隻能獲得三成的純利,有些吃虧,但實際上,這裏吃的虧,早已被那十萬年俸抵消了,身爲供奉,本就應該無償爲主家煉制丹藥,這三成每一分,都可以說是額外賞賜,完全白賺的。

散修丹師,辛辛苦苦尋找丹藥,與人争奪天材地寶,吃力不讨好,而世家供奉,卻是地位超然,自有無數能人異士幫忙尋找所需的靈材,加快成丹的速度,甚至于,技藝都将有更大的機會得到突破。

除此之外,成爲供奉之後,還有機會享有那些大家族的秘庫,得到更多學習的機會。如果自己進入其,參閱丹方秘錄,學會了什麽逆天的丹方,一輩子發達的機遇,隻怕就撞上了。

“怎麽樣,閣下好好考慮一下吧,先不用急着回答,如果到時候想通了,自來帝尊行宮尋我便好。”呂陽也不急在一時,見酆嘉由原本的直接拒絕,變成面現猶豫,立刻便起身準備告辭了。

他給酆嘉留下了一枚玉牌當作信物,隻要酆嘉持着這枚玉牌前來尋找,都可以由禦所衛兵傳達進來也非常方便。

“公子,此事我的确需要時間好好考慮一下,如果我考慮清楚了,無論結果如何,都會第一時間前來告之。”酆嘉鄭重地道。

“好,隻要是易寶大會期間都行,我會一直在那裏。”

呂陽知道,其實這酆嘉心裏已經傾向于答應大半,因爲自己提出的待遇問題,已經不需要考慮,唯一的麻煩,便是自己聲名不顯,除了自說是一名呂家新近敕封的峰主之外,便沒有其他證明身份的東西了。

再有自己的禀xìng,前程如何,也是需要考慮的東西,易地而處,呂陽覺得,如果跟了一位心xìng涼薄,或者吝啬,刻薄的東主,說不定沒過多久又要受氣離開,還不如當初就不答應的好。

這也是自己這種新晉峰主的困難之處,沒有聲名顯露于外,便沒有人主動來投,哪怕纡尊降貴地招攬,别人都要考慮老半天,還不一定肯答應。

他之所以留時間給這酆嘉,就是希望他好好打聽一番,然後對自己的身份加以驗證,确認無誤了,自然便有決斷,卻是比漂亮話說一千句一萬句都有用。

離開了酆嘉的房間,呂陽卻是長松了一口氣,到現在,他也算是開始踏出自己招攬修士的第一步了,無論這酆嘉答應還是不答應,他将來都要再繼續招攬其他人,先是以利誘之,經營好靈峰之後,再蓄養聲望,有了一定的聲名遠揚,成爲一方豪強之後,再像怒濤帝尊或者七世祖等人,自有各方高手主動來投。

如此這般,勢力才算真正建成。

“公子可是擔心剛才那人不肯答應?我看他其實已經心動,多半是會來的。”鄒老大概也猜出了呂陽的心思。安慰道。

“鄒老,這伱可猜錯了,煉丹師雖然重要,但也不是缺了誰便不可。用句市井的俗話說,死了張屠戶,難道就吃帶毛的豬不成?這修真界,暫時還沒有任何一個不可或缺。”呂陽笑道。

鄒老聞言,眼神微亮。

呂陽能夠說得出這一番話,其實已經頗有幾分真正峰主的心胸了。

的确,一方豪強放眼天下,視界絕不會局限于某人某物。除非是達到了煉丹宗師甚至更高境界的高人,否則的話,其他所有供奉,都是可以替代的。

甚至于。像他和黃師弟等幾人,都是可以替代的,天樞,天璇等等通玄境修士,也非不可或缺。

真正的勢力。乃是聚沙成塔,一點一滴積攢。

“公子能夠如此想,已然深得‘順其自然’之道,如此方可不被此事挂礙于心。極好,極好。”鄒老一連說了兩個極好。

“我看這群島之。參加易寶大會的各方散修不少,還有許許多多類似酆嘉一般的能人異士。公子不妨稍微用心尋訪一下,或許另有收獲也說不定。”這個時候黃老也建議道,“沒有必要緊盯着一個人,廣撒網多撈魚才是王道。”

“正是如此,走,我們到四處看看。”呂陽點頭道。

他是下定決心,把怒濤帝尊的牆腳挖到底了,其實這次前來參加易寶大會的修士,多多少少,都做着些被怒濤帝尊收在麾下的美夢,如果能夠爲怒濤帝尊效勞,自然是極好,如果不能,相互交易換取些緊缺的寶物也好。

但在呂陽看來,這些修士之,有極多都是散修,其實本身也是一個巨大的财富,在别處,他可難尋如此之多的散修,也難有招攬的機會。

“呂陽哥哥,伱看,那個讨厭鬼又回來了。”

突然,小龍女眼睛一亮,拉了拉呂陽,連忙提示道。

這時他們還在玉靈軒内,而樓的拍賣會,也仍然還在繼續進行,不過,街外卻是有十數名修士迅速飛來,落在了閣樓前的空地上。

這十數名修士,竟然都是達到了虛境以上的高手,街上原本走動着一些下乘修士,見之無不紛紛sè變,唯恐避之而不及。

在這十數名虛境修士之後,是十名法相境修士,名通玄境修士,簇擁着一名唇紅齒白的俊美公子而來,正是呂陽等人之前見過的淩公子。

“剛才那人的氣息一直停留在這裏,把這座樓給我包圍了!”

淩公子身邊有了諸多高手護佑,已經不複剛才的狼狽,怒氣沖沖道。

“他怎麽找到這裏來了?”呂陽在窗内見到是他,不由得也是微微一怔。

此地龍蛇混雜,氣息繁蕪,即便是通玄境高手,想要神識外放尋人也不容易,看來對方身邊應是有什麽特殊本領的能人異士,通過其他方法尋得。

“三公子,那是怎麽回事?那群人,是來找伱們的?”

鄒老和黃老也發現了淩公子等人,但見對方來勢洶洶,着實有着幾分氣勢,又聽到呂陽和龍女的對話,頓時反應反應過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的确是來找我麻煩的。”呂陽的面上,流露出幾分怪異,他倒是沒有想到,那淩公子竟然也是一位纨绔,剛不久前在河道邊受辱,馬上就要找回來。

如此大動幹戈,都可以用來征讨小型的魔門,或者肅平一地妖魔了。

“之前我們分開,曾與對方起了小小沖突。”呂陽趁着對方要往玉靈軒來,簡單地把亭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兩老。

鄒老和黃老聽到,不由有些怪異,不曾想,對方竟是星祖之孫,而星祖是足以和怒濤帝尊平起平坐的貴客,受怒濤帝尊邀請而來,但在那亭子旁邊,淩公子又确實對小龍女有着不敬輕佻之詞,可以算作是大膽調戲。

“這淩公子,還真是個糊塗蟲,竟然不知道公主殿下是怒濤帝尊孫女?”兩老不由苦笑道。其實這件事情本來也沒有什麽,不過對方既然要找呂陽麻煩,他們也不能置之不理了。

“未必就是糊塗,這種事情,誰會料到,不過……月兒,等下伱不要表明身份,咱們好好跟那淩公子玩玩?不了,伱幹脆藏起來,不要露面爲好。”呂陽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卻是不懷好意,慫恿起了龍女。

“呂陽哥哥,伱想做什麽?”小龍女訝異地看了看呂陽,随即卻是答應道,“好,月兒藏起來。”

“三公子,伱想做什麽?”鄒老和黃老聽到,不由也和龍女一般,驚異問道,呂陽這句話,可是頗有些yīn謀詭計的意思。

“兩位不必擔心,我隻是想借這個機會,跟那淩公子玩玩而已,順便跟星祖打個招呼。”呂陽言道,“對方并不知道月兒身份,這的确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地方,當然,我也不敢兩家得罪,隻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呂家修士的厲害,如此而已。”

這次的西海之行,固然是可以低調而來,低調而去,悄無聲息地将一切都解決,但也有另一法,卻是鬧得越轟動越好。

“隻怕……我呂陽名揚西海的機會來了。”

呂陽頓時覺得,這位淩公子,簡直太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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