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暮在整個大樓裏面快速的奔跑着,這時候他胳膊上的疼痛感已經沒辦法在阻止他的行動了。
他必須要快點從這裏逃出去。
真暮感覺整個大樓都非常的不對勁,這裏一個人都沒有,安安靜靜的,就好像被什麽清洗幹淨了一般,他什麽也看不到。
但是他很清楚,現在正有什麽東西,在背後不斷的追着他。
真暮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爲什麽會碰到這樣的事情,不管怎麽看這些都不像是現實當中會發生的事情——該死的家夥不斷的在他的背後追着他,想要把他扔到牢籠裏面去——但是這些劇本非常的不對勁對不對!
爲什麽這個世界上會有那樣的超能者?爲什麽她又會找自己的麻煩?而且那個韓木先生到底是什麽樣的生物?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那些?
真暮可不認爲整個大樓一個人都沒有是什麽正常狀況,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一切都是那個韓木先生搞出來的鬼,這裏也許是什麽異空間一樣的地方,他也不太清楚。
該死的,自己絕對不能在這裏被抓到,不管怎麽樣,他都不能被抓到。
作爲一名罪犯,監獄簡直就是人生的墳墓,而且被抓緊去之後,也非常難以逃出來——他是犯罪專家,但是不是越獄專家,在沒有任何的攻擊幫助的情況之下,真暮根本就沒有辦法逃出去——這算是什麽個事情啊!
真暮開始思考了起來自己到底要怎麽才能出去,但是就目前來看,他好像還沒找到什麽合适的辦法。
這裏現在應該比一個監獄更加的難以突破,畢竟監獄裏面還都是他可以理解的東西,可是那兩個人就完全是他不能理解的東西了——這樣的話自己就更沒辦法行動了。
現在炸彈也廢了,自己的胳膊也骨折了,逃生路線也被廢掉了一條,該死的,真是絕境。
真暮倒不是沒有想過去找另一條逃生線路,但是就現在來看,其他的逃生路線八成也被瓦解掉了……
那麽……自己到底要怎麽出去呢?
……或者……
真暮的眼睛當中閃爍出來了一些光芒。
自己也許可以讓他們主動放自己出去,也許那樣的話,自己還能獲得一些小小的幫助也說不定。
雖然那看上去可能稍微有點危險,但是凡事不都是有風險的嗎?
真暮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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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木走下了那一街樓梯,他稍微側了一下自己的目光,看到了那個男人。
準确來說,是隔着一件玻璃牆的那個男人。
韓木稍微翻了個白眼,就算是這裏的玻璃全都是防彈玻璃做成的,但是你真的認爲那玩意能擋得住我嗎?
真暮坐在那邊的辦公室裏面,他拿着布條和木闆爲自己的胳膊做了一下應急處理,而韓木則是抓了抓自己的臉暇,道:“我說,你還不如放棄好不好,被送出去的話外面可是有醫生的,而且你這樣的人,估計也坐不了多長時間,好好改造的話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出來了,到時候也許你還能當一個特殊調查員之類的,何樂而不爲?”
“那樣的話,不就進入了你們的體系裏面了嗎?”真暮笑了一下,然後咳嗽了一聲,道。
“诶……”韓木揉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死中二病。
韓木突然産生了一點小小的興趣,他本能的感覺到這位小哥現在想要幹什麽,但是他現在還真的不知道他想幹什麽——雖然喪失了好奇這種情緒,但是在惡趣味的支持之下,韓木還想要聽聽這位小哥想要做什麽的。
“你想要幹什麽?特意在這裏忍着疼痛不是爲了耍酷吧。”韓木朝着那邊的玻璃走了過去,而後在他的面前,那扇玻璃也變得好像是液體一樣,擴散了開來。
他在真暮驚訝的目光當中走進了那間辦公室,而後站在了中間。
真暮不由得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他本來尋思着就算是韓木在面對防彈玻璃的時候也能耽擱他幾秒鍾,但是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就進來了。
該死的,這樣的話,自己隻能在自己的口才賭一下了。
雖然他對自己的口才很有自信,但是面對這樣的男人,他還是稍微有點發慌的。
畢竟他不知道這位哥們會不會突然掏出來一點什麽要命的東西給他一下。
“我呢,其實是有一些事情和你說。”于是真暮稍微冷靜了一點,道。
“什麽?先要我放你走嗎?那你手裏掌握的那些所謂的證據當做把柄?爲了給我省一點麻煩?”韓木先前踏了一步,臉上帶着嘲諷的笑容,眯着眼睛,道。
真暮感覺自己的尋找抽動了一下。他感覺自己的心髒好像被抽住了一樣,全身上下全都不正常了起來。
這到底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爲什麽會知道這些事情?
他……他到底是什麽……
“啊啊,看上去好像是猜對了。”韓木揪着真暮的領子,把他從地面上拉了起來,“又或者說,你是腦子壞了嗎?你認爲那些事能影響到我嗎?再者說——我要是真的不想惹麻煩的話,我直接解決掉你不就好了嗎?”
說到這裏,他翻了個白眼,道:“死于爆炸,誰也不能說我什麽吧,畢竟我還是逼死了親人的人啊!”
真暮真的感覺全身上下好像都冰冷了起來——該死的,自己……自己tm的是腦子抽了嗎!竟然跑到這裏來和他講條件……真是……要命……
真暮好像看到了那個男人的眼睛當中綻放出來了黑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