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克勤臉上帶着自豪的神情走進了金融辦公室當中,他這次帶着的可是老韓家壓箱底的技術過來的,不怕失敗。
老韓家是以高精尖技術最爲最大經濟支柱的,他們每年也都往那上面投入了大量的金錢以支持自己在這方面能夠遠遠領先于同行,他們也确實成功了——因爲經商的肯定不可能懂搞科研的,所以說他們也沒打擾那些搞科研的,除了投錢和管着别被偷錢之外也就沒幹别的什麽指手畫腳的事情,科技實力自然成長的很快。
他們開發出來了不少高端的東西,隻不過有不少東西他們并沒有遵循合同上繳上去,而是自己留起來當了底牌。
面對着HH公司的猛攻,韓克勤果斷的拿出了老韓家的底牌,打算彰顯一下老韓家的實力,一擊擊敗那些不知死活來找麻煩的家夥。
哼,老韓家的科技實力絕對夠格,這可是最頂尖人才研究出來的科研項目,一般的企業怎麽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那個神經鏈接裝置雖然看上去科技水準挺高的,但是那玩意也不過是通過一些生物學和神經學聯合産生的結果,但是老韓家這次要拿出來的可是重工業的超級機械——天體衛星改良系統!那東西絕對是接下來各國之間必争之物,誰能放得下這個?
韓克勤越想越開心,他拉了拉自己的領子,昂首闊步的走了進去。
“我是韓家的代理人,這次過來是爲了上繳一份全新的科研資料的。”
韓克勤對着眼前的中年男人開口道——他認識那個男人,那位是現在的經濟部長,身居高位,也是和老韓家長期保持聯系的一位。
不過今天,他的反應看上去卻稍微有點奇怪。
據說原來老韓家的人來的時候,這位都是滿臉堆笑,熱情無比,畢竟老韓家給他的科技研究成果基本上就算是他的工資額度了,但是今天他竟然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這讓韓克勤感覺稍微有點奇怪。
難不成HH公司連這裏都……
不可能不可能,這可是最頂尖的科研技術,當年爲了在研發上面省錢,國家可是特意把這方面的事宜包給老韓家的,而老韓家也從這裏面得到了不少的利益支持,兩邊雙赢的合同怎麽可能會因爲一會小小的HH公司就作廢?
可能是這位部長今天稍微有點困了,嗯,一定是這樣的。
韓克勤這麽想着。
“嗯?哦,老韓家的代言人啊。”中年男人看上去稍微有點興趣缺缺的樣子,他看着眼前的韓克勤,稍微打起了一點點精神,問道:“這次怎麽是個沒見過的小家夥?”
韓克勤在那裏笑了笑,并沒有接眼前這個中年人的話——他感覺自己接不接這個話沒什麽意思。
反正自己的年齡肯定是小,不管怎麽說自己在這裏說話的效果肯定沒有老一輩的有發言權,但是他遲早會用自己的行動證明,自己要比那些老家夥們更加的厲害。
他甚至都想着自己将會繼續向上攀爬着,最終成爲老韓家的家主。
他相信自己能夠做到這一點。
他也知道老韓家很久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他不在乎,成王敗寇,這種事情簡直再正常不過了,如果連這些都接受不了的話,那麽這個人基本上也和廢物沒什麽區别了。
不過也正因爲堅信這些事情,所以說韓克勤才對老韓家的家主一位尤其的上心——他相信自己絕對能夠成爲那位家主。
隻要自己在這件事情裏面獲得了足夠的聲望,等到韓右死掉之後,那麽老韓家的家主就必定是他了。
韓克勤眯起了眼睛,他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腦子裏面已經陷入了不斷的幻想當中——他已經想象到自己身穿着一身的唐服,在那裏端着茶杯舉着茶水,品嘗着那美味,把算着天下的财經大事,左右着風雲——不管怎麽想這都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中年男人看着眼前的韓克勤,他總感覺這個年輕人正在那裏幻想着什麽不切實際的事情。
不過這和他沒什麽關系了。
“嗯,是這樣的,因爲一些事情,我們和老韓家的合同作廢了。”中年男人的臉上挂上了溫和笑容,他說出了格式化的語句。
“……什麽?我沒有聽清,能請您再講一遍嗎?”
韓克勤的臉上依然挂着笑容,但是現在看起來他的那個笑容卻顯得稍微有點凄慘。
“我是在說,我們和老韓家的合約作廢了。”
中年男人闆着臉,重複了一邊。
“……噫嗚嗚噫!”
韓克勤的嘴裏面發出了丢人的聲音。
“等等等等!能說明一下爲什麽嗎?”韓克勤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嘴裏面下意識流露出來的那種丢人的聲音,他馬上就面孔抽搐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瞪着眼睛問了出來這個問題。
他在說完這些之後還遲疑了一下,然後咬着牙齒開口道:“而且,無條件的違反合同可是會……”
誰出這些話韓克勤鼓出了不小的勇氣,畢竟他們的合同雖然有着“法律保護”,但是對于整個高級層面來說,那些所謂的保護也沒什麽太大的作用。
韓克勤近乎是如同作死一般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但是他不能不問,如果不問的話,那不是死的不明不白?
他雖然有着不少更好的用語開口,但是他嘴一秃噜,直接就把東西問出來了。
雖然問完了他就後悔了,但是礙于面子,他還是在那裏死撐着,硬是沒繼續說任何一句話。
“爲什麽作廢嗎?”中年男人倒是沒生氣,他也明白爲什麽韓克勤要這麽說,他要是老韓家的人的話,他也得問問爲什麽。
隻不過,他早就和那個帶着禮帽的年輕人談好了。
“HH公司已經接手了高精尖科技産業鏈,他們是親自和平老先生談的,你要是感覺不對勁的話,可以去找平老先生。我想他會給你合适的解釋的。”
中年男人半眯着眼睛,把這件事情撇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