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拆遷行動并非非常順利,那片地方的原居民雖然大部分都搬走了,但是其中不少的房屋都被一家公司收購了。”
女人遞給了孔何夢一張報告單子,那上面寫着關于最近近況的事情。
孔何夢皺着眉頭,拿過了眼前的這張單子,她并沒有立刻看,而是問向了眼前的女人,道:“公司?什麽公司會提前搶那塊地方?那裏的收益又不是那麽好。”
“……那些公司奴屬于良左公司,是一家房地産公司……”
“那就開價讓他們出手,”孔何夢呼了口氣,她看上去稍微有點煩亂的樣子,“沒想到竟然這麽敏銳……”
“那個公司背後的是良社。”
孔何夢一下子把自己的頭擡了起來,她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認真的道:“良社的?”
“沒錯,是良社的。”女人點了點頭。
“那就是純粹爲了搗亂了……”孔何夢在那裏咬着自己的牙齒,良社的突然“襲擊”讓她稍微有點措手不及。
孔何夢知道良社和集團之間的那些事情,隻不過她是第一次正式和良社對上
她突然站起了身來,在辦公室裏面來回踱步了一下。
“你去找記者,讓他們做一點關于那邊街區的新聞,說那裏不好——怎麽說都行。”孔何夢停下來腳步,然後冷靜的命令道。
她打算先行從輿論上下手——對付良社,孔何夢可不打算遵從什麽公平競争的法則,對面惡心她,那麽她自然要惡心回去。
輿論這種惡心方法自然是最棒的一種。
不過還沒等孔何夢進行下一步的行動,那邊就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何夢,我不是告訴你了嗎?行商要大氣。”
孔何夢在聽到這個聲音直接全身上下直接僵硬在了那裏,她呆呆地轉頭看了過去,發現一個女子正站在辦公室的門口。
那女人長的十分的漂亮,她看上去大概隻有二十五六歲,不到三十歲的樣子,整個人看上去清清淡淡的,不過配合上那大大的波浪卷頭發,卻給人一種野性和淡然完美融合的感覺。
“媽……媽媽!”
孔何夢被吓了一跳,她有點驚訝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完全不知道她爲什麽會在這裏。
這個女人是孔何夢的生母,她叫做韓祺,而她也是現在集團的幾大領導者之一。
她時年四十多歲,當然,如果沒人說的話,肯定沒有人會相信她有這個歲數。
“我聽說這邊出來了良社的人。”韓祺走到了孔何夢的面前,摸了摸女孩的臉暇,柔聲的開口道:“我不放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孔何夢低下了頭,微微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沒有繼續說話。
“良社那個變态可是連我都需要嚴陣以待的。”韓祺揉了揉自己女兒的頭發,然後道:“雖然不知道他們爲什麽要看着那塊地,但是貿然進攻是會出問題的。”
孔何夢沒有說話。
看着那邊低着頭的女兒,韓祺沉着氣開口道:“老變态往那個地方安插了很多的人,這次他的目的看上去并非是爲了找什麽東西,而是爲了保護什麽東西。你要是貿然去的話,會遭遇危險的。”
“我知道了……”
女孩有點低着聲音開口道,她還稍微有點不大開心。
畢竟自己展現自我是機會被人打斷了,這位大小姐就甘心就怪了。
“王非墨,你把那片地區還沒有搬走的人的名單拿來。”韓祺和那邊的女人這麽說了一句,然後她又摸了摸孔何夢的頭,然後道:“接下來就交給我來處理了。”
女孩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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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祺在那裏看着眼前的資料,她每一頁都看的非常仔細。
她和良社的那個老變态已經打了很長時間交道了,那個老變态做事基本上都是有目的的,他從來都沒有幹過一件無用的事情。
他既然在那裏布防,那麽就證明那裏有防禦的價值,而那裏如果是有什麽東西的話,那麽良社絕對會拿走。
這樣就證明那裏有一個“拿不走東西”——拿不走的東西那就是人了。
至于什麽人能夠讓良社這麽在意……
韓祺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她沒有繼續翻下那些資料,而是開始回想了起來自己原來經曆過的那些事情。
她想起來了一些故人,那讓她的心髒也不由得變得有些抽痛了起來。
一股類似于内疚一樣的感情在她的心髒當中湧了出來,很多很多的事情就好像是走馬燈一樣的在她眼前閃了過去。
她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應該不會吧……”
韓祺在那裏沉思了一下,然後繼續開始看起來自己眼前的資料。
隻不過她的心情稍微糾結——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馬上就要看到自己成績的小孩子一樣。
這種感覺應該可以被稱作緊張吧。
她開始一頁一頁的往下翻着那些資料,那上面寫的全都是一些看上去毫無特征的普通人,他們不是從某個小地方搬過來的,就是很早之前就住在這裏了,還有就是那些爲了辦入學住到這附近的人,不管怎麽看都沒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韓祺感覺自己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點,她松了口氣,然後繼續的看着下面的那些資料。
然後,她翻到了這麽一張資料單。
“韓木,二十一歲,一家小五金店的老闆……”
女人看到這些資料,本來還想繼續的往下看,不過馬上就頓在那裏了。
“韓木……”
韓祺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子。
難道是……
韓祺突然站起了身來,然後拿出來旁邊擺着的收購圖——那是良社收購房屋的布局。
那些房屋穩穩的圍成了一個好像是圍牆一樣的存在。
而被圍住的,正是一間房子。
“果然是這樣嗎?”
女人臉上的神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果然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