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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火太刀作爲流刃若火的全面解放狀态,也就是卍解後,其刀身上本來蔓延着的火焰已經消退了,但是那熾烈的溫度卻極爲的恐怖,沒有任何的火焰,也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周圍的溫度在急劇的上升,尤其是在刀身的附近,那炙熱的溫度能将空間都烤的扭曲了起來。
絲絲水蒸氣從地面上升騰,随後又蒸發,甚至于連淩的臉上都出現了一絲的水迹,那是身體内的水分被蒸發了一絲,殘火太刀不愧是一把将擊中之物以爆炎全數燒盡的“豪火之劍”這個威勢,若是實力弱小一些的人可能隻要稍微靠近一些,甚至都不用挨到刀,就會被蒸發而消散于世間。
“隻是剛剛解放的溫度就到達了這種地步,我能感覺到,我的靈壓被極大的壓制了,我連冰輪丸都不能用了。”死神小學生日番谷冬獅郎這般說道,作爲手持最強冰雪系斬魄刀的他來說,面對這最強炎熱系斬魄刀殘火太刀,甚至都不用比較就高下力判。
不過沒有最強的斬魄刀,隻有最強的死神,日番谷冬獅郎畢竟還小,或許等他磨練後他才能成長起來。
而在日番谷冬獅郎身後的是一金色波浪型長發的女子,她的唇邊有顆黑痣,衣着和身材極其性感,是個看一眼就能聯想到床的女人,而她的名字或許會讓人聯想到“岡本”!
“......”松本亂菊連臉上的汗水也來不及擦,水漬一滴滴的從臉龐滑下,經過那光潔的脖子随後掉落到那深不可見底極爲壯觀的“溝壑”之中,頗爲的美顔,讓人浮想聯翩。
屍魂界的水分随着山本老頭卍解的開啓正靜靜地一點點的消失,這一切都隻是卍解後的殘火太刀的威勢,即便是隔得老遠都讓人感覺到炎熱難耐,連副隊長級别的人都已經如此狼狽了,更不要提那些更下級的死神們了,他們再次拉開了極大的距離,否則一會戰鬥起來,他們或許沒有被戰鬥波及而身死,卻死于那流彈,那就尴尬了。
作爲沒有實力的鹹魚,他們深知自己不能拖後腿,畢竟這不是什麽四保一戰術,而是一保四。
“請趕緊分出勝負啊,在屍魂界因爲您的力量而毀滅之前...”殘火太刀的威力也讓他們深深的揪心,如果時間太長,屍魂界可能會因此而毀滅,這就是卍解後殘火太刀的威力。
“火焰燃盡後燒焦的小刀就是你的卍解...這個架勢,确實值得我拿出一些手段來了。”淩伸出手,将身後背負着的紅色裂創給取了下來,山本老頭的卍解俨然讓他稍微認真了一些。
“是嗎?”山本老頭低垂着眼簾,他那赤裸着的上身也變得黝黑無比,那一身肌肉上的疤痕密密麻麻,顯得猙獰而恐怖,沒有風的吹動,但是他那長長的胡須和黑色的褲子在飄擺不定,絲絲青煙從殘火太刀上升騰而起。“終于動刀了嗎?不過...隻是拿出一些手段可不夠看,殘火太刀是将我的一切火焰盡數封入刀内的卍解,一度揮起,一切終了。”
“你過來呀!”還是那嚴肅的表情下做出那熟悉的動作。
畢竟說的再牛掰又有什麽用呢?淩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了,最終還不是一一敗倒在他的刀下,非死即殘!
無聲的,寂靜的,如悶火一般的殘火太刀被山本老頭握在手上,淩那接二連三般的挑釁讓他怒火臨身。
“在面對我的殘火太刀面前還能有着如此的心境,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強大的人,但你也會因此而付出代價。”
“殘火太刀-東-旭日刃!”
山本老頭将殘火太刀橫立于胸前,在下一個瞬間,他的身影已經消失,顯然是極爲快速的瞬步。
“這個瞬步,好快!”猩紅的寫輪眼在眼中綻放出妖異的紅芒,洞察力被淩給開到了極限,即便是這樣,也僅僅是隐隐約約的才能看到山本老頭的動作,不過這就足夠了,盡管無法完全預知山本老頭的動向,但是隻要有一絲的迹象,以淩的反應能力完全可以進行反擊或者說是防禦!
嗆!
一聲清脆的響聲爆起,紅色的裂創和那把燒焦了的殘火太刀碰撞了一下,二人持刀而對,陷入短暫的僵持,在力氣上奈何不了對方後,各自散開,随後身影再次消失于空間之中,等到出現的時候,又是一聲武器的響亮鳴叫聲。
沒有烈焰的燒着,也沒有極爲強烈的震蕩,但是空間在二人對撞的瞬間會發生扭曲,那炙熱的氣浪如沖擊波一般四下席卷。
這讓淩有些不好受,雖然鬼劍術比之對方的刀術要高明上不少,但是對方那無處不在的熱量讓淩的渾身都幹谒了起來,尤其是喉嚨,甚至都出現了嘶啞。
“原來是這樣,卍解就是将所有的火焰盡數封入刀刀身之中,難怪每一次接觸都能感覺到溫度的炙熱無比難耐,而所謂的東·旭日刃則是将火焰凝聚于刀尖嗎?”
不過淩也在這短暫的交手中大緻清楚了對方的能力。
“你的洞察力确實很強悍,這是源自于你的眼睛麽?”又是一次碰撞後,二人短暫的分開了數十米的距離。
暫時來說,雙方短刀相交隻不過是想摸清對方的能力,山本老頭同樣也是如此,淩觀摩他,他同樣也在分析淩,畢竟二人都同樣的強大,任何一絲疏忽可能會造成不可磨滅的後果。
雖然淩是永恒的,但是誰知道這個世界會不會有封印術呢?山本老頭的殘火太刀也給與了淩一定的威脅感,那強烈的溫度能将空間給燒的扭曲,如果再次使用更加強大的力量,是不是會造成空間的崩壞呢?
淩暫時還沒想過用虛化去躲避對方的刀,起碼要在摸清對方的具體威能後再制定戰術。
可以說,這個老頭已經是淩久違的惡戰了,沒想到...對方的卍解和始解之間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