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不管你信不信,如果你再不讓開的話,你會死的。”
淩不置可否,血氣在其身上飄揚,燃燒,像絮亂的火花一般。
“再不斬先生需要我,任何人想殺他,都要先過我這關。”
白握着冰千本,一臉堅定。
“白,你廢話太多了,快點動手。”
再不斬冷漠的聲音從白的身後傳出,随即又發出嘶嘶吸氣聲,他在給自己包紮着傷口。
“是,我明白了,再不斬先生。”
白點點頭,目光冷漠的望向淩,随即冰千本脫手而出。
“那就對不起了。”
淩暗道一聲,裂創在其手上揮舞,高速飛來的冰千本在寫輪眼的強大洞察力下,完全的格擋出去。
随即,淩快速抽身而上,整個身形在海面上劃出一道紅色的軌迹,就像地平線一般,轉眼間已然來到白的面前。
“好快!”
嬌嫩的臉上露出一絲驚異的表情,白快速的後跳開來,手上又是幾根冰千本出手,試圖阻止淩的攻勢。
但是他的冰千本根本沒有對淩造成任何的阻礙,“乒乓”倆聲,數根冰千本直接被揮舞的裂創給斬成倆半。
“速度快,攻擊力高,觀察能力強,體術型忍者,但是刀術又具備遠程的攻擊力,還會大範圍的招式,這個人好強。”
白一邊抽身後退,一邊分析淩的能力,“但是.....他沒有再次使用剛才那種大範圍的刀術,所以.....有冷卻的時間,而且消耗也很大,無法持續使用,必須抓住這個時間。”
白分析的沒有錯,淩的技能是有冷卻的時間的,隻是這個時間并不是很長,45級的技能冷卻時間是五分鍾,40級是3分30秒,35級是2分鍾,而20級以下的小技能一般就是30秒左右,小技能所消耗的查克拉并不是很多,但是那種規模大的技能對于淩不多的查克拉消耗還是很嚴重的。
這就是淩爲什麽在對陣團藏的時候,會感到艱難的原因之一,查克拉消耗的越多,對身體的負擔就越大,速度上,力道上都會受到很大的限制,如果不是萬花筒的瞳力很強,對陣團藏絕對是輸的。
不過在剛才那短暫的談話中,淩所冷卻中的技能大部分基本上都是可以用的了,除了幾個大招,不過就算不用大招,對付白.....也很輕松。
白分析完畢,随即身形一轉,猛地落在海面上,一面水凝成的冰鏡立在他的身前,擋住了淩揮刀的一擊,冰塊四下飛散。
而又一面冰鏡落在白的身後,他直接就鑽了進去,緊接着越來越多的冰鏡在四周浮現,見見形成一棟由鏡子組成的房子,而淩就在空蕩蕩的房子中央。
“冰遁秘術·魔鏡冰晶”
白的血繼衍生出的能力之一,他自己可以自由的在冰鏡中來回穿梭,達到無限瞬身的目的,借以高速的移動來攻擊敵人。
“白是一個天才,擁有冰遁血繼限界的他,在能力上可是已經超越了我,那個小鬼剛才已經使用過大型的術,接下來可不好受了。”
再不斬将傷口用繃帶給簡易的包紮了一下,随即将目光放在那棟冰鏡凝結的房子上,等待着最終的塵埃落定。
而冰鏡的内部空間中,淩望着鏡子中白的身影,不由的搖了搖頭。
冰遁的能力确實很好,但那隻是在沒有什麽Bug能力的疾風傳前算很厲害,至于疾風傳以後,呵呵.....
而如果白不死的話,可能還會發展出更多的能力,這也是淩一直沒下殺手的原因,來到這個世界能彌補一下遺憾當然好,但是如果别人根本就不屑于你來彌補這個遺憾,那也沒辦法不是,根深蒂固的意志,可不是簡單的幾句話就能改變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鳴人.....
“你的能力還沒恢複吧,如果你現在投降的話,我們還可以是同伴哦,作爲同樣擁有血繼限界的能力者,我們是一個類型的不是嗎?”
白的身影在鏡子裏擴散,直到每一面鏡子中都有一個他,随後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出。
“都說了,我跟你不一樣,而且我的能力,可不是隻有一個,同樣的,我的強大也不是你能理解的,而且......”
淩淡然的說道:“我還沒有使用我眼睛的能力,因爲如果使用血繼的話,你撐不過一秒。”
“是嗎.....”
白的小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不懂這個跟他一般大的宇智波小男孩哪裏來的這麽大的自信。
“嘁~~~”
淩呼出一口氣,搖搖頭,道:“算了.....跟你也說不明白,而且時間浪費的也太久了,來吧,該了結你們了。”
回答淩的是漫天飛舞的冰千本,白也是不準備啰嗦下去了,再不斬受傷了,他還想去看看到底怎麽樣了呢。
當當當當!
淩調整身形,随即雙刀流在手中揮舞出一片的血幕,将那些急射而來的千本給盡數格擋了出去。
而白也是從冰鏡中飛奔出來,一根鋒利的泛着銀芒的冰針在他的手上抓着,快速的突刺而來。
淩側身避過,剛要反擊,而白已經再次鑽入到另外冰鏡之中,随即又是從側面給沖了出來。
淩再次避開,但是依然沒有反擊的機會。
“在這個鏡子中使用水瞬身,速度确實快,寫輪眼雖然能捕捉到,但是根本無法反擊,既然這樣.....那就把你吸過來好了。”
短短倆個回合,淩也算是看明白了,白利用的是速度的優勢,準備抓住淩的破綻,但是淩根本不想再給他機會了。
“水遁秘術·千殺水翔!”
可是白似乎也是看透了淩的想法,他不再是先直接沖出來,而是甩出漫天的冰千本擾亂淩躲避的空間,随後才跟随在千本的後方突擊而來。
“怒氣爆發!”
一圈金色的光圈在腳下浮現,随即洶湧的血花噴湧而出,瞬間爆炸開來。
“不好!”
白見狀,身形快速的倒退,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那狂暴的血氣。
而那些圍繞淩飛奔而來的冰千本在這一擊下完全的擊的粉碎,化作點點晶瑩的冰花掉落在海面之上。
“冷卻已經恢複了一些嗎?”
白暗道一聲,也是有些着急了“如果他使用出一開始的那一招,所有的冰鏡都會被擊碎的,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白想的是“崩山裂地斬”。
不過崩山裂地還差一些時間才能繼續使用,但是淩可是還有其他技能沒用的。
白的身影從冰鏡中沖出又沖進,速度快的整個冰鏡籠罩的空間中都是一道道黑色的身影。
但是他沒敢貿然的接近淩,他怕淩突然使用大範圍的忍術,同時也是在觀察着淩露出的破綻。
但是淩根本就沒動,隻有寫輪眼在眼中左右移動,觀察着白的移動軌迹。
白的速度确實很快,但是随着寫輪眼對他速度的适應,已然是可以清晰的看見白所移動的軌迹迹象了。
“結束了!嗜魂封魔斬!”
淩低語一聲,在白又一次從一面鏡子中沖出來之際,淩伸出左手,一圈黑色的光如黑洞一般在手上浮現,随即一圈圈猩紅的血氣以手上的黑洞爲起點向着白的方向延伸,強烈的吸力傳出。
“什麽?”
剛剛鑽出來的白還來不及反應,身體已經被牢牢的吸住,然後緩慢的向着淩的方向被吸了過去。
“糟了,根本動不了。”
白心頭一驚,掙紮了一番,但是根本就掙脫不了這強烈的吸力。
“真是抱歉啊,本想彌補遺憾,但是你不需要,那麽就沒辦法了。”
淩望着掙紮的白,面上的神色也是冷淡了下來。
有機會,能挽救一些遺憾是一些,既然執迷不悟,那就辣手摧“花”罷!
淩的右手一揚,手上的裂創一揮,“嗜魂封魔斬”的斬字最後一擊轟然揮擊而下。
轟!
一聲猛烈的炸響!
血光浮現,白的身影倒飛而回,在撞到冰鏡上的時候,直接将鏡子也給撞碎了,随後跌落在海面上,鮮血流出,瞬間染紅了一小攤海水。
剛才的一刀斬擊直接從白的肩部位置一路劃到腹部,傷口極深,這還是他在緊急時刻用出了“冰遁·冰岩堂無!”制造了一小片冰牆來阻擋了一下,否則這一刀瞬間就可以将他砍成倆半。
“抱歉了,再不斬先生,我打不過他.....”
白呢喃着,還想掙紮着站起來,但是逐漸消失的氣力讓他完全沒有辦法,他将頭轉向再不斬的方向,嘴角露出一絲苦澀“抱歉了,再不斬先生....我可能不再是你需要的工具了。”白的意識在漸漸的流逝,眼皮也是越來越重,本來清晰的畫面也是漸漸的模糊了,他緩慢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失去了白查克拉支撐的冰鏡瞬間潰散,漸漸化作水融入到海面上,淩傲然的站在那裏,渾身連一點狼狽的痕迹都沒有,對付白,很輕松。
“這.....怎麽可能。”
再不斬望着躺倒在一邊的生死不明的白,又望了一眼輕松寫意的淩,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
要知道再不斬能在水霧隐村發動政變,還能安全逃出來,白的血繼限界可是幫了大忙的,但是現在....完全的不堪一擊!
“這個小鬼太強了,必須要撤退了。”
再不斬沉吟一番,也是有了計較。
“忍法,霧隐之術!”
他右手結印,左手上指,霧氣開始籠罩。
“還要繼續戰鬥嗎?再不斬!”
淩戲谑的看着再不斬,目光中不屑的神色很濃厚。
“該死的小鬼,你等着。”
霧氣在擴散,再不斬的聲音從霧氣中傳出,明顯就是逃跑前的放狠話環節了,敗給一個八歲,即将九歲的小鬼,确實太丢人了,不放放狠話,這面子哪裏過的去啊。
“不用等的,再不斬,我現在就給你機會。”
淩走到白的身邊,看了一眼他,露出一絲惋惜的神色,确實很可惜,現在的再不斬根本就不管他的死活,的确是将他完全的當作工具在使用。
而淩的“崩山裂地斬”已經冷卻完成了,既然已經結仇了,那麽還放過他幹什麽?直接殺了好了.....鳴人出道的第一個boss,那就下次再給他找一個罷。
猩紅的血氣在裂創上凝聚。
“崩山裂地斬!”
淩高高一躍,轟然砸在海面上。
暴躁的血氣瞬間沖天而起,海水如海嘯般席卷四周,霧氣瞬間被這恐怖的沖擊給沖散,這是如出一轍的畫面,不過這次再不斬逃的有些遠,完全的離開了“崩山裂地斬”所能波及到的所有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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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漁村,港口。
日向咫尺已經站立在海面上,他的身邊是渾身濕漉漉,氣喘籲籲的哈魯,高速遊了幾個海裏對哈魯這個深谙水性的水手來說,也是很累的。
日向咫尺望着那籠罩在海面上的霧氣,着急的說道:“你是說,你們解決了海怪,然後還碰到了襲擊,最後是淩掩護你撤退的?”
“沒...沒錯。對面也是...忍者,木葉那個小鬼先是殺...殺..殺了5個,但是後面還有....有2個,他....怕保護不了我,所以先讓我撤退....”
哈魯喘着氣,斷斷續續的補充道:“後面來的倆個,似乎是之前五個人的頭,是個背着一把大刀帶着蒙着半邊臉,殺氣很重的男人。”
“殺氣很重,蒙着半邊臉,背着大刀,還帶着一個小女孩是不是?”
日向咫尺翻着最新拿到的叛忍通緝令,直接說出通緝令上,再不斬和白的照片形象,說白是小女孩,因爲他确實長得很像小女孩,那麽可愛怎麽可能是男孩子嘛....不可能的,對不對。
“沒,沒錯,就是這個。”
哈魯湊了過去,指着再不斬确認了一句。
“該死。”
日向咫尺暗罵一聲,随即對着哈魯說道:“你的船在哪裏?”
“那.....”
哈魯指着港口陰暗的角落裏,一艘很爛的木船。
日向咫尺跳上船,看着還愣在岸邊的哈魯說道:“愣着幹嘛,帶我出海。”
哈魯搖頭:“我不去,太危險了。”
剛才已經把他吓住了,這些忍者比海怪恐怖的多,那忍術使用起來,威力太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