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改寫命運......可沒有那麽簡單!”
帶土仰着頭,他張開雙手,眼前似乎浮現了琳被卡卡西的千鳥穿透的樣子,他的眼神極爲的冰冷:“改變命運,多麽天真的想法。”
“簡單不簡單我不知道,但是天真的是誰,我卻是一清二楚!”
淩走了過來!
“是嗎?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能耐。”
帶土身軀微微一震,樹根光秃秃的樹枝從他右邊移植了初代細胞的身軀上爆裂而出。
“木遁·扡插之術”
樹枝在他的身前浮空,結完印的手一揮!
咻!
樹枝如閃電一般瞬間在空中劃過!
“哼!”
淩咧嘴一笑!
一具隻有成年人高的漆黑骨架陡然浮現在他的身前。
啪啪啪!
木遁·扡插之術形成的樹枝撞擊在上方發出沉悶的響聲,随即猛然爆裂出一團如海膽一樣的樹枝,但是卻被須佐能乎的骨頭給彈落在地。
“出現了,出現了,須佐能乎!”
躲在一邊的絕發出大呼小叫的聲音,不過以他的性格不管說什麽都是大驚小怪的。
“是啊,那就是須佐能乎.....不過.....帶土居然可以不借用你的力量就可以成熟的施展木遁,看來初代細胞跟他融合的非常好,這場戰鬥越來越有趣了!”
黑絕說話的聲音比較沉悶,符合他活了很久的悶騷性格。
“是啊,真不愧是須佐能乎,木遁的穿刺連一絲痕迹都沒露出來!”
帶土望着淩身上那連點裂痕都沒出現的漆黑骨架,雙手再次結印!
随着印式的完成,他的右手化成了一顆樹杆,深深的紮根在地下。
“木遁·地獄之亂!”
大地在抖動,如地震一般顫抖了起來!
一顆顆螺旋狀的秃木大樹從地面破土而出。
“這就是在琳死後秒殺了數十個霧隐忍者的全屏aoe木遁嗎?”
淩看着面前越來越多的光秃秃的樹木,雙眼中血光更甚。
“喝!”
再次加大的瞳力讓他身體的負擔極劇增加,嘴裏忍不住爆喝出聲!
地面仿佛深淵沼澤一般,沉陷出巨大的深坑,淩漂浮其上,紫黑色的能量在飄蕩,一雙漆黑的骨手瞬間從地面沖出。
“咔嚓!”
樹枝被折斷的聲音響起。
巨大的骷髅骨手直接将本來向着淩席卷而去的已經秃頭的大樹紛紛抓的粉碎,木屑從空中散落在地。
而随着倆隻巨大的骨手出現,一具巨大的漆黑骷髅的輪廓漸漸從漆黑的大地之上爬了出來,随即在淩的身上凝聚。
嗡!
黑暗的能量在狂飙,紫色的火焰在風的吹動下擺動的更加洶湧。
骷髅在逐漸的凝實,随着骷髅頭出現在這具骷髅的輪廓上之後!
淩的須佐能乎!
第一階段成型!
那是一具高達十米的骷髅架子,漆黑的骨架如黑曜石一般閃爍着淡淡的光澤,還有一些紫色的流光在骨架上流動。
周遭是一片如火焰一般燃燒的紫黑色能量。
随着身體的成型,骷髅頭的雙眼中,冒出倆道如燈籠一般的金色瞳孔,散發着淡淡的金光。
“嗷!”
骷髅頭嘴巴一合,好似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聲。
随即須佐能乎右手一招,一道漆黑的光束從它虛握的拳頭上鑽出,轉眼間便化爲了一柄巨大的漆黑能量形成的太刀。
刀身巨大且散發着和他身上一樣漆黑的光芒,但是上面又流暢着血液一般的紅芒。
狂暴,黑暗,恐懼在它的身上散發,好似從地獄中鑽出的鬼神。
“那就是它的須佐能乎嗎,好像不太一樣!”
黑絕的瞳孔收縮了一下,在他無盡的歲月中他見到過很多的須佐能乎,但是這樣的須佐能乎,似乎與他所見卻不一樣。
一體雙胎的白絕問道:“怎麽不一樣?”
“更加的黑暗,更加的邪惡,其他的我也說不上來,但是......這個須佐能乎更強。”
“是嗎?”
“是啊......就是這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麽程度!”
帶土望着氣勢淩人的須佐能乎,他收回木遁的能力,同時右眼中的萬花筒猛地收縮了一下,随即瞪大,猛烈的漩渦從他的眼睛處開始向着四周擴散!
他的雙手開始快速結印,随即猛地吸了一口氣,胸膛瞬間鼓脹了起來!
“火遁·爆風亂舞!”
猛烈的火焰從他的嘴角噴湧而出,在接觸到漩渦一般的神威扭曲後,一條巨大的漩渦狀火焰亂舞向周圍沖擊而去!速度極爲的快速!
這個忍術的原理是利用神威對空間的扭曲來做到加速和加大威力,就跟風火力兩術的合擊一樣,威力強,範圍大,且速度快,還不好躲避!
不過.....
淩根本就沒有要躲避,直接控制着須佐能乎肛了上去。
轟!
兇猛的火焰在須佐能乎身上瞬間炸開,須佐能乎持着武器的右手對着火焰揮砍而下,在它身前炸開的火焰瞬間便被須佐能乎揮擊帶來的狂暴勁風吹向倆邊!
轟!
在破開火焰後,須佐能乎再次揮舞手上的武器瞬間朝着帶土身上砍殺下去。
但是......
沒有用,依舊是穿透!
“我說過,沒有用的!”
帶土淡然的看着須佐能乎狂暴的舞動着手上漆黑的武器在他的身上各種穿透。
轟轟轟!
須佐能乎握着太刀揮砍出一道道巨大的紫黑色能量團,但是無一例外都從帶土的身上穿透了過去。
唯一受到重創的就是這慘遭蹂躏卻不會喊疼的大地,一個個巨大的坑洞出現在四周。
“攻擊力,防禦力都很出色,這雙眼睛的能力,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帶土環顧四周,從地面上那巨大的坑洞以及他剛才的攻擊來測量着須佐能乎的實力。
“但是......”
他将目光轉向了被那巨大的須佐能乎所籠罩的淩身上“你又能堅持多久呢......”
是啊,淩的狀态确實很差,難以形容的難受感從他的雙眼中傳出,血順着眼角流出。
這就是強行使用須佐能乎的代價。
全身的細胞都在刺痛,骨頭都酥了,能勉強站着都是不屈意志增加的強大意志力的功勞。
而現在.....他除了蛋不疼,其他哪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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