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少久未歸家,和張揚告了一聲,回了胡家,想必,胡家也有諸多的問題要問胡大少,怎麽就腦袋一發熱,跟着張揚一跑就是五年,實際上,胡家人此刻對胡大少的這種行爲,火氣快沖天了。
胡雅婷已經四十多歲的女人了,但因爲修煉了古武内功心法,而且思念小男人甚多,隻好用修煉打發時間,在充足元氣石的供應下,她如今是第二重天巅峰的修爲了,卻年輕如一個三十歲綽約少婦,容貌似乎在這一階段定格了。
柳芸萱替張揚主管着時代影院這一龐大企業,事情比較多,加上天賦也不算好,修爲也差些,隻是第二重天初期。
不過,古武心法都有一大妙處,除了特殊功法外,大多心法修煉之人,生機活力比普通人強的多,四五十多歲,看着就象二三十歲,省了美容護膚品。
兒子張南如今是初二學生,小男子漢了,眉宇間繼承了張揚的氣質和胡雅婷的容貌,一句話,比張揚這老爸帥氣多了。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
當時張揚在跑路,無法回歸,老爸張勝就決定給孫子、孫女傳授古武,及早的打基礎,張南也是張家的一員,也享受到了這一待遇。
出乎張揚預料和不解的,張南的天賦居然也不比其他兩個孩子差,五年時間,出落的沉穩、知書達理,更主要的是修爲居然也有第一重天巅峰
孩童時期,修煉古武在後天培養一些天賦,修煉極爲困難,修爲增長自然也慢的非常,是不可和成年人相提并論的。
張揚甚至猜測,白裳給自己生的兒子白雲博,天賦是否也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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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古武修煉重在心境,如今雖然已到聯邦時代,古武即将普及,但是作爲先行者,實際上并沒有太大優勢,就算十年八年的時間,對古武者來說,隻是短暫的時間,所以該低調時必須低調!另外,雖然古武盛行,但是切記不可本末倒置,學習掌握更多知識永遠不會落後!”檢查了張南的修爲和天賦後,張揚溫和的說道。
對于他的女人、子女,他從來都是愧疚的,但是,他也竭力的融入兒子、丈夫、父親的角色。
“爸,我知道!”張南有點陌生的看着眼前出現的青年,這就是父親麽?從小到大,他也隻有在七八歲時,才見過父親,一起呆了一段時間,他對同父異母的兄弟和妹妹熟悉比過父親。
母親說,父親有他的職責,是古武高手,但到底有多高,他不知道。
他更多的是好奇,以及煩躁,隐隐對張揚還有點抵觸。
張揚理解他的心态,苦笑一聲,對兩個女人及張南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所有人,沒盡過丈夫和父親的責任,我會盡量彌補的!”
胡雅婷剛才掉過淚,此刻眼圈還有點微紅,聞言看了眼微蹙眉頭的兒子,笑道:“你回來就好,我們知道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張揚,這次到京城真的要參加武聖之争嗎?”柳芸萱擔憂道。“現在的華夏京城,如今成了聯邦首都,各國的老外如今成了京城的一道主流,有關古武的消息,報紙、網絡上層出不窮,我聽說,突然出現許多高手,都是奔武聖之位去的!”
張揚沉吟了下,才道:“我這次回歸,是一定要參加的!不過,你們不要擔心,這次雖說高手如雲,不過,打不過全身而退是沒問題的!”
這自然是保守說法,免得女人們擔心,他這次是對武聖之位勢在必得,不爲他自己,而是爲家族、爲這個民族,家裏之後,白裳那邊肯定會叫他過去,白昌明這聯邦副總統,肯定有話要對他囑咐,那就是盡量爬高一點,争得長老、甚至太上長老之位,大體是這意思。
而張揚對自己的定位,就要高上不少。五年多不見,白昌明如果知道自己的修爲,估計也會大吃一驚。
“萱姨,那些高手是哪裏來的?在深山老林裏真的有門派?”這時,張南卻好奇問道。
三人一怔,随即,張揚看向兩個女人,兩個女人似乎知道男人的意思,微微搖頭。
“武界的存在,對絕大多數人來說,是一大隐秘,估計所有的老外都不理解或不知道吧?”張揚說道。
“恩,報紙上從沒出現過武界一詞!”胡雅婷這時道。
她是胡家女,有時的确能知道不少信息。
“這是正常的,外界對華夏的武界一事,基本不知道,就算知道,他們還以爲隻是隐藏的門派,根本不可能知道武界是什麽一回事,既然小南想知道,我今天給你們講述一下!”張揚點點頭道。
武界一事,胡雅婷、柳芸萱的确知道的不多,之前隻知道古武界,也是從張揚口中得知的。
“以前我告訴你們,古武界的存在,實際上,它的正确稱呼是武界,武界非常的大,它的面積據說不比地球海陸面積加一起小,甚至真實應該要大上十數倍、甚至更多!但裏面人口卻隻有數十萬,不到百萬,當然,這估計是舊的數據,即使時間差異,頂多有個幾百萬人口,武界沒有高科技,卻是習武成風,耕作都是傳統耕作,服裝也是古舊各朝習俗,也就是大家理解的,古代社會吧!但是這一社會,武道門派卻不少,有一聖地、四大派,以及十幾二十多家中等門派,這些中等門派,大多是各朝代的遺留血脈組建的宗門,比如大漢宗、大夏宗、大周宗、大唐宗等!”張揚娓娓道來。
雖然這消息提前說給親人,但估計也用不了幾年,民衆也要知道了,算不得什麽秘密了。
兩個女人、一個兒子卻聽的眼神發亮,太不可思議的地方
“漢朝、夏朝、周朝、唐朝覆滅後所遺留的皇室宗親所組建的朝代?”胡雅婷若有所思的說道。
“沒錯!武界的存在,早在萬年前據說已經存在了,但到底存在多久,大多人應該不知道,當時在各朝代時,都是各皇室的最高隐秘,朝代覆滅、時有更替,但總有人被接引進入了武界,在裏面組建宗門,傳承下來!”張揚笑道。
“四大門派是?”柳芸萱好奇道。
“軒轅門、無憂宗、古佛宗、大秦宗,是如今武界的四大門派,勢力無比強盛!”張揚回答道。
“大秦宗?是秦始皇那個?”
“是,大秦宗,是所有朝代宗門中最強大的一門!四大門派的掌門、宗主,都是第七重天的修爲!”張揚說道。
“哇,好厲害!”
“這麽高啊?”
張南眼神卻爆亮,一副向往之态。
雖然是初中學生,但是古武、少年們渴望的武俠夢,卻成了真實存在,哪個少年不懷夢想?古武有幾重天,如今每個人都知曉了。
第七重天的大高手,在很多人心裏都是高來高去,從天而降的,是很多人仰望的對象。對張南來說,母親和阿姨修煉五年,才到第二重天左右,而他自己則才第一重天,感覺越到後面,提升越困難了。
母親曾說過:“修煉古武,幾十年、上百年,都是極爲正常的,所以得有一個良好的心态!”
張揚很享受這家庭的談話,微微一笑,接着道:“掌門隻是一門之主,但并不是所有力量,實際上,每個門派的太上長老,修爲大多不輸于掌門,有的或者更強,就是長老一級,也頂多差一個一階,也很厲害!”
“那,比如四大門派,太上長老一級的高手有多少個呢?”
“哈哈,你這話把我也問住了,現在我說的大多從一朋友那得知,具體沒見過,有朝一日,去武界見識一下就知道了!”張揚笑道。
兩個女人神思一動,柳芸萱卻問出了口:“張揚,你,不會想進武界吧?”
張揚怔了下,随即含糊道:“将來肯定要去的,外界無法使修爲增長到更高境界,我也想堅實一下各大門派的高手,也想見識一下在武界中傳說中的聖地,當然了,現在說着還早,不提這個了!”
聖地一詞,張揚一句代過,畢竟他了解也極少。
“不過,說到四大門派中最強的,當屬軒轅門,當代軒轅門出現一位天資絕高、修爲極高之人,也号稱武界第一高手的軒轅霸天,他的修爲據說達到了第八重天巅峰之境!堪堪要踏入第九重天——”
“啊——”
“這是多高?”
“據說這位軒轅門太上長老,從清朝後期活到了現在,而第八重天巅峰,這樣的修爲,如果全力施展輕功的話,一步跨出,估計就在一公裏外了,當然了,具體是什麽情況,許多人不知道,都在臆測,真實的要見識過才知道!到那樣的修爲時,或許他們已經突破了一些玄妙境界,不可以以數量論計的——”張揚感歎道。
這純粹是推測了。
以他此刻的修爲,似乎冥冥中也觸摸到了一些玄妙,如果出手的話,即使低一個層次的人,面對他時也毫無招架之力,一擊都接不下的。
但是,五年時間,以他衆多珍貴之寶輔助下,依然沒有突破到第八重天,如今隻是在第七重天巅峰,那一層隔膜,似乎觸摸到了點,但又覺得差了十萬八千裏。
此刻他對那位還未蒙面的軒轅太上長老,也佩服的緊,突破到第八重天,是真的不容易。可能在百年内,武界都未必有一人達到第八重天,而第七重天巅峰修爲的人,或許有不少。
“爸,我想跟你學武!”這時,張南站了起來。
“什麽?小南,你現在還在上初中,學習更重要,你爸不是說了嗎,古武是要修煉,但是學習永遠很重要的!”胡雅婷急忙道。
這個孩子卻很倔強,看着張揚。
張揚眉頭皺了下,說道:“你學武爲了什麽?”
“保護媽媽、阿姨、哥哥、妹妹,還有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張南臉紅着道,倒沒猶豫。
這回答讓三個成年人都一愣。
張揚的目光随即柔和下來,将他拉着坐了下來,摸着他的頭道:“你說的對,學武最真實的目的,就是爲了保護親人,爸答應你了!”
“啊,真的?謝謝爸爸!”張南大喜。
“等等,不過爸也有條件!隻有一個條件,你依舊得上學,而且做一件事,就必須努力去做好,學習也是,要努力去學,去掌握學的知識,這是一個态度問題,如果連學習都做不好,那麽,将來沒可能成爲高手的,因爲學武,如此心境是最爲重要的,記住這句話!如果你能做到這一點,那麽,未來半年,在學習之後,都可以和爸一起修煉——”張揚嚴肅的說道。“同時,也要注意,實際上,學武可不是枯燥的打坐就行,也得勞逸結合,該和同學們去玩那就去玩,該參加什麽活動可以去,一句話,如今你學習爲重,修煉爲輔,而且每天也不适宜過多!”
“記住了嗎?”
“記住了!”
“呵呵,光你記住可不行,要你媽和阿姨督促才行!”張揚和兒子開了個小玩笑。
一家四口,在家裏吃過飯,便去小區散步。
結果張揚真的見到各色皮膚的老外,甚至在小巷子裏都能見到。而且,警察在街上似乎也比記憶中多了很多。
京城人口猛的增長,帶來的問題很多,尤其是治安問題。
而這些,聯邦需要過渡時間,用一到兩年來理順、調配好。
這一晚,張揚沒修煉,久别重逢勝新婚。
但兒子大了,還是要顧及的。
柳芸萱一推張揚,張揚自然就進了胡雅婷的卧室,但卻留了門。
卧室裏,胡雅婷穿着睡衣長裙,早上了床,身上蓋着被子,手裏拿本雜志,但是臉色的紅撲撲出賣了她的心裏。
睡衣長裙是吊帶的,深V,兩個雪白的半球露了出來,半球中央,兩個凸點顯示她裏面是真空的。
張揚嘿嘿一笑,胡雅婷便白了他一眼,羞聲道:“笑的真難聽!”
張揚一揭被頭,鑽了進去,幾下把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脫掉了。
“别看了,辦正事!”一把拿掉了她手上的雜質,手已經探了進去,撫上了雪白的饅頭,那櫻桃一搓一捏,胡雅婷頓時身子一顫。
胡雅婷半推半就,被張揚剝了個精光,身材豐滿了些,但皮膚依然如二十歲,該挺的挺,該渾圓的渾圓,張揚剝光之後,卻沒下一步動作,仿佛在欣賞藝術品,胡雅婷羞的雙腿夾了很緊,小腹處隻餘黑色叢林三角,卻更見誘惑。
“都幾十歲的人了,還象小年輕似的!”胡雅婷羞的忙要蓋上被子,卻被張揚阻止。
“别,雅婷姐,你沒發現麽,就是再過幾十年,你還是那麽美麗動人,身材依然那麽好!”張揚拍馬道。
着,一隻手摸了上去,胡雅婷咬着嘴唇、忍着情動,身體卻微微顫動着,但卻沒再動,讓小男人撫摸着。
越是不急,胡雅婷卻越是難以忍住了,身體越來越濕潤,聲音也嬌媚動情了起來,喃喃自語般:“小弟,老公,來愛我吧,快來愛我吧!”
“呵呵!”張揚嘿嘿一笑,但這一笑卻惹了佳人了。
胡雅婷羞急而掉淚:“你還笑!你是不是嫌棄我四十幾歲,年老色衰了?”
一轉身側過了身子,似乎真的生氣了。
“啊——”男人的事物的碰觸讓她身體一顫,随即,巨物百折不撓的、緩緩鑽入了她的身體。
男人低笑道:“剛才,我在想,該用什麽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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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張揚接到了胡大少的電話,邀請他到胡家四合院一聚。
不過,由于白昌明那邊的電話,隻好拒絕了。
起來,他和胡家之間,真的沒太多感情,真不願意前去。有了這借口,自然成行了。
下午所有參加争奪人員都要前去報道,算是進入正式程序,明天早上開始,大戰将拉卡序幕。而且一這場大賽事,所動員的人力、物力等資源、媒體等,都是空前的,甚至超過了奧運會。
全球各大媒體組織,都紛紛趕到這裏,将比賽之地,安置在了鳥巢。
而以張揚十局大長老的身份,有特權,參加的是長老級以上的競争大戰,執事級及以下,則在另外一個賽圈。
張揚在趕往中南海這一聯邦副總統白昌明及華夏裔聯邦高官居住地(總統及其他三位副總統,在京城另劃地盤建設大本營,勿追究合理不合理哦)之前,和唯一的弟子程曉薇、陳小虎見了一面。
程曉薇一見‘大師兄’自然很親熱,不過這丫頭也不賴,七竅玲珑體果然是修煉古武的絕佳體質,五年多不見,這丫頭外功《鐵布衫》依舊在第二層,不過也快突破到第三層了,但是内氣修爲,居然是第四重天後期
要知道,這五年多時間,張揚可是沒指點過半點的,一切全靠她自己摸索。
陳小虎是第三重天中期修爲,少了張揚在,他的确修煉進度要差一點,被趙龍反超了兩個層次。
不過,這場武聖之争,時間拉的很長,參加的人員也很多,達半年期,張揚有心扶持一把他,京城期間,讓陳小虎就跟在自己身邊修煉,想必,有半年時間,陳小虎能進步一兩個層次也可能。
短暫約定後,張揚去了中南海。
PS:下章開始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