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同學婚禮(續)
陳惠并不知道張揚會來找她。這對她來說,就象一個夢,不夠現實。
今天,她上午并沒有課,隻有下午有一節理論課,但也不是在教師上的,而是在畫室,比較自由。
所以,她上午一直在家。
學校給教師們都分配了住房,她也有的,是一處兩室一廳的。不過這麽多年來,她一直一個人過,有關她的流言私底下也是不少的。
畢竟,她奔三十了,但是如今依舊單身。是拉拉?還是給人家做地下情人?
隻是給人家做情人的話,怎麽不見有人開車來接她走?相反的,陳惠平時的舉止生活都很規律的,風平其實不差的,更沒爆出任何一點醜聞來。
但是她,心裏一直是寂寞、執着、期待的。隻是,随着時間的流逝,那份期待和執着,已經開始要淡了,換句話說,她已經失落、快要不抱希望了。
他真的忘了我麽?
在沙發上庸懶的躺着,身上裹着一件碎花睡衣,不過領口大開,白花花的乳溝和兩半白嫩個圓球露在了外面。
那睡衣兩側,兩個突起的凸點很是明顯。
她身上沒帶罩子。就連下身,小褲褲也沒穿。
想着那個有好幾年沒再找他的男人,陳惠一時又癡了,眼神迷離,一隻手不由的摸到了腿間撫摸了起來。
“恩哼——”
曾經,她潑辣大膽的,在那小院子裏,旁邊睡着人,她居然騎到了男人身上,兩人一起瘋狂。曾經,那個瘋狂的蜜月期,男人不時的偷偷鑽進房間來臨幸她。這些都是美好的回憶,讓她難以忘懷。
仿佛,此刻那男人就在她身上撫摸,然後迫不及待的将那猙獰之物放進了她的身體。
于是客廳裏傳來一聲聲的呻吟,是那麽的讓人火熱。
陳惠睡衣半敞,春意盎然,甚至劇烈的顫抖時,上身的睡衣已經掉了下去。一對傲然的胸器晃蕩着。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
陳惠被打擾到了,她睜開眼睛,有些迷茫,見自己還在客廳裏,而一隻手伸向腿間,頓時失神了下,蹙了蹙眉頭,微微一歎氣。
這樣的解決生理需要,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但她依舊空虛。
簡單收拾了下睡衣,她起身去拿電話。
但在看到電話号碼時,她突然驚呆了,接着又是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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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羅強和保衛科的人打屁時,教師公寓樓的一套房裏,客廳。
陳惠流着淚,瘋狂撕扯着張揚的衣服,嘴裏不斷叨念:“這肯定是幻覺,一定是假的,我需要男人,你就給了我一個朝思暮想的男人!”
張揚也有些激動,雖然她在胡言亂語,但是他沒動手,任她這麽撕扯。
很快,他身上的衣服被脫光了。
陳惠迷戀的撫摸着他的身體,依舊在說:“好真實啊,就當是一場夢吧,我希望不要醒!”
她自己也一把脫掉了睡衣,變得赤身果體。
竹筍型的胸器逼人,并沒下垂,依舊挺拔,腰肢由于經常練習健美,很是纖瘦,小腹也無一絲贅肉,仿佛少女的。胯部比幾年前大了一些,更加成熟了,但臀部依舊緊翹。這就是一個美麗的藝術品!
張揚也忍不住吞口水。
“狠心的男人,現實中你忘了我,但夢中我又得到了你,咯咯!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陳惠迷戀的一撫張揚的臉頰,微微蹲下了身,擡頭妩媚的朝他笑了笑,一隻玉手扶住了猙獰,她檀口微張,湊了上去。
張揚頓時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
猙獰的家夥進了一個溫熱的地方,陳惠埋頭在他雙腿間起伏着。
這太刺激了!
“受不了了!”不一會兒,張揚大吼一聲,一把扶起她,将她壓在了沙發上。
陳惠眼裏閃過一絲迷惑,随即又咯咯一笑:“來吧,我的男人,這身體等你好多年了,我好激動!奇怪——”
這會兒,張揚可不管她是不是懷疑自己在做夢或者在夢遊。
這時隔幾年後,再次見面,尤其是得知她未結婚,單身依舊,就是在等他。張揚選擇了最直接和深入的交流,現在什麽都不必說。
張揚一挺進入她的身體後,頓時感覺生澀無比,陳惠不禁呻吟出聲了,忍不住抓住了他的雙臂。
“好真實,咯咯,好舒服,夢中的男人,你的女皇命令你,努力吧!”
張揚頓時翻白眼,差點吐血,她還以爲自己在夢中?不過,這讓他更加感動。陳惠成熟了,但是那份純真、真摯、頑皮卻依舊未丢掉。
而漸漸的,陳惠大叫大喊一次之後,也感覺出不對了。
怎麽在自己身上聳動的這個男人,讓她感覺如此真實?她感覺到了對方身體壓着的重量,皮膚的觸感,那沖擊的粗暴,是真的?
“你,你是誰——”
“我是張揚,别說話,做完再說——”
“啊——”陳惠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我不是做夢?不是在夢遊?”
張揚嘿嘿一笑,重重沖了幾下,女人直顫動:“夢有這麽真實的麽,實在不行的話,掐自己一下?”
話才落,陳惠一隻手真的掐了一把,張揚卻慘叫一聲:“怎麽掐我啊?好疼的!”
“不是幻覺?也不是做夢?那剛才你打來電話、我給你開門都是真的了?”陳惠激動道。
“自然是真的,這幾年沒來看你,我很抱歉,實際上,這幾年我基本沒回過家——”張揚歉疚的說道。
“嗚,别說了,我知道,白晶說起過,她也等了你好幾年了!”陳惠頓時哭出了聲,但卻更激動了。“愛我,好好愛我,别說話!”
“恩!”
客廳裏頓時響起更激烈的運動聲。
陳惠默默承受着,但卻睜大了眼睛,深情的凝望着男人的面容。
一個多小時後,張揚爆發了,女人也再次到了高峰,死死摟着男人,生怕消失了。
張揚在女人身上爬了一會兒後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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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先沒說話,就在沙發上默默的擁抱着,一會之後,眼角帶春意和一臉滿足的陳惠才想起什麽,掙紮起身:“啊,忘了,你還沒吃早點吧?我去給你做!”
但腳下卻一軟,張揚忙扶住她,重新拉回沙發上。剛才太激烈了,陳惠感覺自己仿佛重新做了一回姑娘。
“别忙了,挺一會兒,中午還有酒席的,我們說會兒話——”張揚愛憐道。
“啊,對,曹輝今天要結婚的,還給我送了請帖,我差點忘了!”
“恩,我早上才到清河,一是來參加他的婚禮,二是想看看你過的如何,你們這些女人,我欠你們的太多了!”張揚歎氣說道。
“不,我願意,真的!”陳惠認真看着他說道。“雖然這麽長時間思念一個人,是無比的痛苦,但我等到了,是嗎?”
“是!”張揚受了感染,堅定的說道。“我這次不會再離開了,你們都是我的好女人!我不會讓你們再離開我!”
“恩!”陳惠眼圈又是一紅,埋首他的懷裏。“可惜,楊蓉她結婚了,就在三年前——”
張揚感覺心裏一酸,随即暗歎口氣,說道:“是嗎,結婚了也好——”
随即心似乎一寬,那似複雜情緒似乎一下就散掉了。難道我也對她不報什麽希望了?還是擔心自己承受的責任太多了?
“她大舅給牽的線,對方似乎是市裏的一名領導之後,去年生了個女孩——”陳惠娓娓說道,然後一邊看着張揚。“不過,她不幸福——”
張揚眉頭一皺,說道:“我們不說她了,好吧?先穿衣服,一會兒給學校請個假,跟我走!”
“啊,那行嗎?”
“領導不給批?”
“不是,我和你出去——”陳惠擔憂道,又有些期盼。
張揚呵呵一笑,握緊了她的手,道:“不必擔心,你是我的女人,以後這樣的場合會多的,張家的兒媳婦,沒有誰敢亂嚼舌根!”
“真霸道!”女人甜滋滋的,尤其那句‘張家的兒媳婦’讓她沉醉了。這話她等了太長時間,之前一直在患得患失中。
不過,在縣裏,張家的影響力實在太大了。
陳惠好不容易等到張揚的出現,此時心已分外的堅定了,就算家裏人反對,别人怎麽嘲笑她,她也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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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點半時,車隊把新娘接回來了。
長江飯店前,頓時響起了熱鬧的鞭炮聲,好一陣響,氣氛很熱烈。就連飯店大門上方,也拉起了橫幅:恭賀曹輝先生和蘭曉雲小姐喜結連理。
羅鐵剛親自出席指揮,張揚也出現了。
曹輝等人一見張揚,頓時更興奮了。
不過張揚馬上一句話:“今天可是曹輝結婚,聚會等過一天再說,我在清河估計還要呆幾天的!”
這也沒辦法。誰讓一幫同學裏,就張揚身世最顯赫呢?
大家不約而同的,将他當作了中心人物。
但今天可是别人的婚禮,他要是出風頭,那腦袋就被門闆夾了。于是,張揚和陳惠也加入了曹輝的親友團,開始招呼新娘娘家人。
按理說的,娘家人到了夫家地盤,如果不把他們灌倒了,那就是沒誠意。
這擋酒、勸酒一事,就靠張揚、劉超、李波濤、江龍、張小劍等一幫人了。說起來,參加婚禮的同學還真不少了,足有四十多個,其餘人都趕不回來,頗有點遺憾。
十二點正,随着司儀煽情的組織完畢所有程序後,準時開宴。這司儀的确不錯,賺了不少人的眼淚。
大家都在祝賀一對新人的結合!
——
張揚和陳惠坐一起,她也沒和女人孩子們坐一起,旁邊是李波濤,兩人負責招待這一桌,最重要的就是勸酒了。
張揚看着架勢,深吸一口氣,今天的酒是擋不過去了,喝少了也不行。自己這邊才兩三人,對方卻有七八人。
這是誰分配的桌?
太狠了!
當然,其餘桌上倒是夫家親友團的力量更強大。
李波濤就低笑道:“别苦着臉了,我酒量還可以,這幫娘家人喝酒最厲害的就在我們桌上,你的話,可是劉超這家夥專門安排的,非要灌醉你不可!看起來,新娘的娘家人喝酒好手也不想放過我們倆了,并肩作戰吧!”
陳惠撲哧一聲笑了。
“我靠!”張揚愕然,還真是這樣?
“小張,來,咱倆喝一杯,和其他人坐一桌沒啥意思,喝不敞開!”才欲說話,一娘家人的中年人馬上針對他了。“小李酒量不差,你也不差,白酒都喝有半斤了,還面不改色!”
張揚馬上舉起杯,是一兩的那種杯。
心說,這才開始,就想灌醉我?豪氣頓生啊!
别說一斤,如果他不想醉,就是十斤、二十斤白酒又怎麽樣?有内氣這作弊器,他是千杯不倒!
面上一笑,幹脆的一碰,道:“蘭哥,這可是你說的,咱倆看誰先倒下!”
“好,痛快!”
結果這一喝,張揚再次喝了有一斤,但對方卻身體一軟,鑽桌底下去了。
李波濤等人,都喝了不少了,看得愣愣的,倒吸冷氣,這也太強了吧?
人少不占優勢,但張揚卻隻是一對多的碰杯,明顯很吃虧的,但在衆人圍戰下,張揚居然還把酒量據說不錯的蘭哥碰桌子底下去了?
海量啊!
不行!怎麽能讓一個青年人小看了?
“來,來,繼續喝!”娘家人不服氣了。
大家都是喝酒高手,一斤的量根本不算什麽,咱接着碰吧,就車輪戰!
還不信放不倒這個青年人!
——
中途。
“哎喲,得上洗手間了!”喝着,李波濤頂不住了,偷偷碰了張揚胳膊一下,讓他頂着。
“小李啊,等等,我們也去,這肚子撐到了!”兩個娘家人見狀,忙起身,三個人一齊晃悠的進了洗手間,估計大吐特吐了。
衆人哈哈大笑。
而張揚這時卻依然面改色,笑容滿面,再一杯一杯的找人對飲。這才是夢寐以求的生活,和一幫人無拘束的把酒言歡!
“少喝點——”隻是陳惠也有些擔心了,幾次勸說少喝。
但張揚卻握了握她的手,低語道:“别擔心,這些人一齊上都喝不過我的!”
陳惠無奈的掐了他一把,不管了。盡吹牛吧,哼!
事實證明,張揚的量簡直是海量,象無底洞一深,象大海一樣廣!
這邊喝的快,居然第一個出現幾名被喝倒的桌子。
張揚一個人把一群人放倒了!
“不是吧?人呢,都哪去了?”
“喝醉了,先下去休息了!”
曹輝和頗爲清爽打扮的新娘子過來敬酒,也有些目瞪口呆。
但曹輝馬上按着禮儀,給張揚和新娘子互相介紹道:“曉雲,這小子就是張揚,這家飯店也是他們家開的,是我的初中同學和死黨!”
張揚和他一擁抱,才笑道:“作爲兄弟,多的話不說,今天是你們結婚的好日子,我祝願你們早生貴子、白頭偕老!”
說罷一口幹了酒。
曹輝一改之前的抿酒,也幹脆的一口幹了:“謝謝!回頭一起聚一聚!”
“好!”
李波濤等人晃悠着回來了,臉上帶着水珠,腳步也不夠穩。
這桌一一敬過去後,張揚再次和娘家人碰酒時,衆人都色變了:“小張,服了,你就是酒神,不敢喝了,再喝就走不了路了,大家吃菜,墊下肚子!”
李波濤頓時暗豎大拇指,道:“你厲害!”
張揚呵呵一笑,笑呵呵的,就和一笑面虎似的。實際上,他這會兒隻是微醉的感覺,大多的酒氣都被他逼了出去,那地毯上都濕漉漉的。
但微醉的感覺爽啊,和陳惠暧昧動作時,毫無顧忌。除了李波濤,其餘人都以爲張揚和陳惠是一對夫妻呢!
在清河,結婚宴客的習俗漸漸和城市裏拉平了。
中午是娘家宴客,而下午那一頓才是夫家宴客的,這是一種形式,但卻是兩頓飯,而賓客則并沒有減少。
下午一頓時,張揚依舊混在人群,除了曹輝等人外,外人并沒有發現他。不過下午一頓時,來了一名财政局局長、兩名副局長、還有一幫縣财政系統的人過來敬酒,當然,這酒是敬給曹輝的。
随後又有幾名局長,還有兩名副處級縣領導,正好在樓上吃飯,碰到後,喝了一杯,和曹輝互相留了電話。
雖然兩方并沒交集,在兩個市,但曹輝不到三十歲居然做到了财政系統的正科級實權位置,前途不可限量的。
人脈關系,估計也就是這樣搭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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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氣,就是在大晚上,也是讓人舒暢的。
一天兩次應酬,酒喝了不少,最後又鬧了洞房,張揚等一幫鐵哥們就在飯店後面的客房部鬧了洞房的,要不是時間太晚,折騰的新郎新娘不輕,估計有他們受的了。
曹輝家在鄉下,而工作卻在另一個市,在清河,是沒地方住的。但是羅鐵剛解決了這事,客房部是有豪華大客房的。
雖然客房部基本不對外營業,但是熟客不少喝高了,也就在這裏休息了。
張揚鬧完洞房後,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
等和衆人分别後,也拒絕了大舅的安排,由陳惠扶着,直接步行,準備回一中的教師公寓。
不過,兩人暧昧、親密,男人們喝了酒,神經粗大絲毫沒注意到,倒是初中的女同學們注意到了這些。
路上,星光點點,和風吹拂,很是舒服。
曹輝的結婚,楊蓉并沒有出席,雖然收到了請帖、也讓人捎來了禮金和祝福。張揚沒看到她,也松了一口氣。
兩人親密的依着、走着,陳惠遲疑了下,才道:“劉娜她們似乎看出我們的關系了——”
“是嗎,沒關系,知道就知道了吧!”張揚呵呵一笑,渾然不在意。“隻是你别給自己壓力就行,就算面對曹輝他們,我也會說你是我的女人,想必他們也會理解的,你等了我這麽多年!時間一長,他們也就習慣我們的關系了!唯一一點,我是沒法給你們合法身份的!”
“我,我沒事!”陳惠感動的一笑,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的目光更加柔和。
其實她還真承受很大壓力,這壓力來自世俗人、尤其是同學們的異樣目光的壓力以及家裏父母和親朋,但張揚這一承諾,她就要減輕不少了。
“恩,放心,後天,不,現在過零點了,應該是明天開始,初中同學肯定會一起聚一聚的,到時你就是我的女伴,表現的親密一點,他們就懂了,嘿嘿!”張揚一撫她的下巴,嘿嘿笑道。
陳惠心裏一顫,臉上紅暈浮現:“你呀,壞透了!”
“什麽,這就叫壞?要不,現在四周無人,夜色正佳,咱就在大街上來一出愛做的遊戲?”
“哎喲,又掐我?”
張揚不幹了,一把摟着她,又摸又親,一會兒陳惠就嬌喘籲籲,情動了。
“好老公,好親親,别亂來了,人家好歹是老師,這要是讓人看到,我沒臉呆學校了!”一隻作壞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裙子底,陳惠焦急下徹底投降了,媚眼如絲的求饒了。隻是她已經爲人師表很多年了,加上這奔三的年紀,總覺得這舉動和小年輕一樣,臉臊的慌,臉色更是通紅。
她覺得,自己今天晚上怎麽這麽放蕩?大街上的,讓男人身上亂摸。
“那怎麽辦,你男人我興起了!”
“不行,頂多,頂多回去讓你弄!”
“那還等什麽,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