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死你!”缪方氣嘟嘟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放心,我胃口大着,噎死這種說法不存在。”羅天神秘一笑。
半個小時過後,管家把所有東西齊備過來了。
“不好意思啊,爲了能給文化治病,我就卻之不恭了,你們先喝陣子茶水。我得先補充補充體能了。”羅天謙虛了一下,坐上餐桌大快剁矣開始。
咔嚓……
随着老鼠磨牙的聲音響起,百年人參就像是在啃蘿蔔,這厮左手人參,右手朱果,吃幾口後還搭着喝一口黑狗血。
看得缪圓圓渾身啰嗦,眉頭一跳一跳的。
“圓圓,要不嘗嘗,味兒不錯的。”羅天一指黑狗血,張着狗血滿嘴的的嘴唇。
“不吃。”缪圓圓吓得趕緊猛搖頭。
“呵呵,那你沒有口福了。”羅天遺撼的搖了搖頭。
“狗寶摻狗血,适合狗吃。”缪方哼道。
“呵呵,張委員,人說,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你可有膽嘗嘗這狗寶調出來的黑狗血?”羅天倒了一杯擱在桌上,二哈急得汪汪直叫,看着杯子直流口水。
“張丹師别吃,那是狗吃的。”缪方趕緊說道。
“呵呵,狗吃的咱偶爾嘗嘗也不無不可。”張海平實則心裏疑惑,一直在憋着。
早想一試了,于是,拿起杯子來小泯了一口,頓時嘴角抽了抽。
又喝了一小口,爾後閉上了雙眼。
不久睜開了眼,一口喝幹了剩下的狗血,歎了口氣,“好血!好奇妙。”
他轉頭看了看羅天,道,“想不到狗血摻狗寶居然有這樣的效果,長見識了。羅天同學,你哪裏學來的配藥妙方?”
“呵呵,地攤上撿到的。”羅天随口應着。
不久,吃得肚皮滾圓,他打了個嗝兒,把臉盆往地下一擱沖二哈道,“别叫了,剩下的全獎勵給你的。”
“汪汪汪……”
“謝謝,羅天同學,我愛死你了……”
這是汪翻譯成普通話的意思,土哈大吃大喝了起來。
“住手,我們缪家買來的好東西是給你補充體能爲我三弟治病的,怎麽能給狗吃了?難不成你家的狗也會治病?”早對二哈不滿意了,缪方一把遮在了臉盆上。
“這個,你還真是講對了。我這狗狗當然會治病,算是我的助理醫生。怎麽,不給它吃到時出了什麽狀況這責任你來負?”羅天悠閑的說道。
“吃吃吃,吃死你這一對。”缪方一愣,趕緊退走了。就怕到時羅天把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那就虧大了。
“汪汪汪,好吃好吃……”二哈搖頭晃腦,吃得那個爽啊。
不久,盆兒見底了。
汪汪汪……
“還有嗎?”
“滾一邊去,缪董,開工吧。”羅天一腳踢開二哈,打了個飽嗝兒往樓上走去。
一夥人跟着也上了樓。
“我要殺了你!”一見有人進來,缪文化血紅着眼,像條瘋狗樣吼叫着。
“缪董,你再不上來我都頂不住了。捆住他就自殘,舌頭都給咬破了。”保镖老王的臉都吓出豬肝色來了。
“好小子,居然玩自殘,看哥怎麽收拾你。”羅天一個跨步過去,掄起巴掌啪啪啪連煽了幾個耳刮子。
嗎滴,怎麽還沒流鼻血?
看來,力度還不夠,羅天又掄起了巴掌。又是啪啪幾巴掌下去,當然,羅天的抽是按診斷配方抽的,并不是胡亂的抽人耳光。
而且,盡量不碰到鼻子。
不過,在外人看來,這家夥根本就是在胡鬧,在拿缪文化出氣。
“你再打他我斷了你的手?”缪方都氣壞了,沖了過來。
“羅天,你怎麽胡亂打人?”連缪圓圓都生氣了,嘴兒撅得老高的。
“滾開,沒看到哥在治病嗎?”羅天一把把缪方給撇到了一邊,那家夥未及防備之下給推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小子,你敢打我,你個廢物,我幹死你……”缪方從地下跳起,罵罵咧咧着飛起一腳狠踢向了羅天。
“退下去。”缪金空突然吼叱兒子道。
“爸,三弟再讓他這樣子抽下去會沒命的。”缪方憤怒的說道,不過,腿兒倒是收了回來。
畢竟,老頭子是家裏的絕對權威,得給面子。
“他敢!”缪金空臉一闆,一臉霸氣側漏。
噼哩啪啦……
羅天心無旁骛,一心撲在抽人的偉大事業上。
而且,手法越來越快,那是看得一衆保镖以及缪家人全都傻了眼。
“他在胡搞什麽?”張老爺子揉了揉眼,看着兒子表示不懂。
“爸,你看不懂。”張海平說道。
“你看出什麽來了不成?”張老爺子好奇的問道。
“沒看出。”張海平老實的點了點頭。
“我看他根本就是在整盅缪家那個三娃子。”張老爺子說道。
“爸,你說,他整盅缪文化有什麽好處?
真敢打死嗎?他絕對不敢。
不敢打死,恐怕連重傷都不敢。
如果隻是一時撒氣兒,逞一時之歡後邊再遭缪家人痛打,那太不劃算了。
除非那小子腦袋進水還差不多。
而且,我還聽說,羅天跟缪家簽定得有治病合同,已經上傳到聯邦公證處。
一旦病治不好就要斷雙腿外帶自宮。
這事非常嚴重,羅天敢應承下來,必有準備。
所以,咱們細着看,看看能否看出點什麽來。”張海平想了想說道。
“還有這事兒,相當有趣啊。這學生娃,我是越看越看不懂了。也許,在他身上能見證奇迹。”張老爺子點了點頭。
“但願吧。”張海平點了點頭。
“缪董,你真要看着文化給抽成殘廢不成?而且,文化本來就是受了刺激,他再次強烈的刺激他,真發狂了就治不好了。”吳大師在一旁添油加酷。
“再等等。”缪金空闆着臉,不過,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終于,一滴鮮血從缪文化的鼻孔裏流了出來。
羅天心裏一喜,不過,仔細一瞄,頓時差點罵娘。
因爲,鮮血不夾帶紫色,說明隻是鼻血而已。
“以爲流點鼻血裝可憐哥就會饒了你是不是?今天不抽你個半死哥就不叫羅天。”羅天咬牙切齒的繼續抽。
因爲,按治病方案來講,不光要抽,而且還要不斷的刺激缪文化,隻有讓缪文化進入瘋狂的最後階段,才能置之死地而後生。
盡管羅天的力度拿捏得好,但是,腦袋給抽了十幾巴掌之後還是腫了起來。
可是羅天又不能停下,那将前功盡棄,隻好在缪家人滿眼的怒火之中繼續冶病打人。
又是十幾巴掌過去了,缪文化慘慘,腦袋都腫成兩個大了,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