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就嚴格,我才不信你老黑子敢我訓死。願賭服輸,四萬扣掉,剩下的轉過來了。”羅天一按按鍵,劃賬過去。
“好好好,明天見。”老黑子鼻孔都給氣歪了,一幅要吃人肉模樣。
下邊,羅天親自背着白飛進了學校的醫務處。
忙前忙後,給人一種‘我是好人’的道德标兵模樣。
就是姜風一夥同學也在心裏犯嘀咕,不曉得這家夥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麽醫?
“肯定是怕擔負責任,所以,屁颠着忙前忙後了。”李旺想了想說道。
“也是,白家不簡單,羅天惹不起。要是白飛真的給搞殘了,他就倒黴了。”劉鱗拖長聲音說道。
“不會吧,以羅天的性格,他怕個事嗎?”同學張友才搖頭道。
“沒錯!我同意友才的說法,你們看看,這幾年下來,從初中到高中,羅天搞了多少事出來?
以前沒有套房式宿舍樓時就爬過女生澡堂子,還有,膽大包天,居然敢爬女老師窗戶。
那次東窗事發差點給打殘,結果,還不是羅家出錢擺平了事。
還有,去年的時候居然敢到社會上去搶了人家一個痞子頭頭的馬子。
所以,你們說他會怕白飛,我看未必。
白家雖強,也僅比羅天好上一些而已。
而羅天從來就那樣,比白家更強的也惹過。
最後,倒黴的隻是氣得吐血的爸媽而已。”同學林楊想了想應道。
“那他忙前忙後像個孫子一般伺候着白飛又唱的是哪一出?”李旺反駁道。
“鬼曉得!指不定還安什麽心。”張友才說道。
“嗯,應該是沒安好心。哥幾個盯緊點,别讓羅天暗算了白飛哥。”姜風說道。
“放心,我們還都指望着白飛哥好了後替我們讨回公道。”劉鱗一拍胸脯。
“趙老師,你來了,正好了,趕緊給白飛看看?”一轉頭,居然發現學校的金牌老師趙不流走了進來,姜風趕緊屁颠着上去請安問好。
趙不流不光是學校的教授級老師,也是這醫務處的處長。
畢竟,人家可是人階級别的一星藥師。
而仙農一中學生的主修課可是丹道,因此,藥師的地位就特别的重要了。
“白飛怎麽啦?”趙不流一聽,皺了下眉頭。
“被羅天搞得就剩下半死命了。”劉鱗趕緊告黑狀。
因爲,白飛也是趙不流親收的學生之一,也可以說是親傳弟子。
“羅天是誰?”趙不流那臉立即圬了下來。
“羅天,趙老師你肯定不知道那孫子是誰了,不過,‘五毒求敗’料必趙老師聽說過。”姜風借機整盅羅天。
“孫子!别在爺爺面前亂嚼舌頭根子。”羅天一聽,沖着姜風就過去了。
“趙老師,看到沒,羅天從來就是這麽拽,傻B一個,他居然罵我是孫子。這樣沒有口德的學生早該開除了。不然,學校的名聲都給他敗光光了。”姜風逮到了機會。
“你先講他孫子了,廢話少說,趕緊說說白飛的事。”趙不流臉一闆,走向了躺在木桌上的白飛。
而姜風那臉騰地就紅了,這個趙不流很有脾氣,貌似不喜歡聽谄言。
“趙老師,我們是公平比賽。”羅天說道。
“公平,比什麽,怎麽比的?”趙不流一邊伸手給白飛把脈檢查着,一邊随口問道。
“是這樣的,下午的時候……”劉鱗添油加醋,煽風點火。
在他嘴裏,羅天成了耍陰某詭計的小人,白飛成了正道的賽車選手。
“胡說,我們是光明正大的比賽的。
當時胡副校長跟黑老都在場作的證人。如果比賽存在不公平,他們倆個早就會指出來了。
而最後,他們還把賭金給了我,這說明比賽是公平公正公開的。
除非趙老師是在懷疑胡副校長跟黑老的人品?”羅天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這邊,先給趙不流套上一頂特大号帽子,又搬出了胡蒙跟黑老鎮壓。
“你說你騎的‘藍雞牌’摩托?”趙不流一摸下巴。
“沒錯!”羅天點了點頭。
“你的藍雞改裝過嗎?”趙不流繼續問。
“沒有,原汁原味。”羅天應道,心說這還真是個麻煩事,趙不流如此問,顯然是不相信了。
“趙老師,他那輛藍雞還是十年前制造的,破得不成樣子了。動力嘛,弱爆了。當時他要撞人,結果給白飛踢了一腳,排氣筒都給踢扁了。根本上就是一個劣質産品,不堪一擊的破爛貨。”李旺在一旁說道。
“十年前已經臨近報廢的藍雞能跑得過經過‘巴搏特公司’改裝過的血龍嗎?
小子,你這話騙鬼還差不多。
真把我當三歲小兒了嗎?”趙不流突然轉頭,一臉寒煞煞的盯着羅天,道,“趕緊說實話,不然,信不信我把你拎到田主處嘗嘗學校的十八般。”
田主任就是學校政教處主任田東國,有黑面神美稱。
平時都是闆着個臉,好像全校師生人人都欠他五百萬似的。
一出口必是大話套話屁話,訓起人來能把活人訓成死人,死人都給氣活了。
至于說什麽不能體罰學生,在異界的天龍聯邦政府完全相反了。
聯邦政府的教育方針就是——不打不成才。
剛才趙不流嘴裏的‘十八般’指的就是政教處發明的十八般訓導學生的法門。
比如,笑死法!讓你笑到狠不得死的地步。
還比如,痛并快樂法。癢得你痛入心菲,但又爽得你無法自拔。
……
即便是某位家長向教育部門反應孩子受虐過重,人家黑面神會搬出來,我哪有體罰他啊,他不是一直在笑,他快樂着啊……
“我句句實話,現場可是有一百多号學生,全都可以作證。”羅天昂揚着頭,又道,“趙老師,當時的确是白飛先挑起的,而姜風一夥又在一旁起哄,我也是趕鴨子上架不得不應戰。”
“作證,你們哪個看到了?”趙不流闆起了臉,掃了現場十來個學生一眼。
頓時,在那犀利如刀樣的眼神壓迫下,哪個學生還敢出頭。
一個個都縮了縮脖頸不敢吭聲。感覺壓力山大,因爲,所有人都知道,白飛是趙不流的親傳弟子。
“我可以作證,而且,事後還是羅天哥把白飛背進……”王小天剛講到這裏,啪,給趙不流一巴掌抽得摔倒在地,道,“一點規矩沒有,我問過你嗎?老師講話小孩子别亂插嘴。”
“作證,你們哪個看到了?”這時,趙不流剛講的話居然的汁原味的播放了出來。
“誰亂拍?”趙不流氣壞了,兇神惡煞着臉,還以爲是給人偷錄了。